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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七絕神君沉思了一下道:“那麼我將汗血寶馬贈你,作為替你代步之用,你能接受嗎?”
本無禪師呼了聲佛號道:“阿彌陀佛,神君與本門之事既了,為何又牽及中原邪門四老呢?那四大神通的邪門絕藝另有蹊徑,豈是砥中所能夠抵擋得住,所以神君你……”七絕神君吸了口氣道:“幽靈大帝又已出山,又豈是你們這些和尚所能抵擋的?我既已惹了雪山三魔便應繼續擋了下去,何況這娃兒資稟極厚,不會遭什麼意外的,和尚!你放心好了。”
石砥中道:“天下武術流行雖多卻不離其宗,小弟我此次上崑崙雖僅半個月,但仍心懸家中,希望師兄能準小弟下山……”本無禪師頷首道:“待與神君之事—了,你便可下山了。”
七絕神君道:“我希望能在貴山水火同源的風雷洞裡,修練防禦幽靈大帝的‘冥空降’邪功之法,不知和尚你是否答應?”
本無禪師想到師尊留偈示,驚動道:“若是幽靈大帝重現江湖,則唯七絕神君可擋得本門之災!”故此他忙點頭答應了。
七絕神君慨然道:“寶馬贈勇士,今後江湖當見後一輩的揚威了。”
近黃昏,鼓聲響起。
平涼城西,崆峒山高聳入雲,自山腰以上,被山雲所封,已不見山巔。
深秋的西北,高原上蒼茫—片。
蓑草連天起,黃葉漫地落,淒涼的秋風。呼嘯掠過天空,吹起滾滾灰沙,也吹起片片落葉。
旋舞不停的葉片在空中打著轉,良久方始墜下……一輛馬車自東南而來。
馬上的鈴聲,細碎地響著,馳過村莊,來到崆峒山下才停了下來。
自車中下來—個披著白巾,黑衫重孝的女人。
她走到崆峒山下,朝著那豎立的石碑吐了一口唾沫,然後飛躍上山。
就在她上山的當時,自東南方又來了一大隊快馬,馬後帶起灰塵卷繞瀰漫,蹄聲凌亂,動地搖天而來。
十餘匹快馬來到山下,馬上騎士一律頭戴重孝,身披麻沙,他們看到了馬車,吆喝一聲,齊步飛躍登山。
山道上滑得很難行走,但那頭戴重孝的女人,依然步履如飛地躍登而上。
她臉上寒霜滿布,那本是甚為俏麗的臉龐,此刻一片慘白,眼中露出的兇狠目光,彷彿隨時都可噬人似的,可怕之至。
她抿緊嘴唇,抬頭望了望白雲後的山頂上,那層層金碧輝煌的道觀。然後更加緊步子躍上山去。
穿過一座崖壁,她來到鋪有石板的道上。
石道上積雪盈寸,在路當中兩個道士寧立著。
這頭戴孝巾的女人止住腳步,冷冷凝望了這兩個道人一眼,,沒有開聲,仍往上躍去。
左邊一個道士單掌一立,問道:“無量壽佛,女施主上崆峒……”這女人冷笑一聲道:“我是西涼派掌門五鳳劍徐芋,你們掌門老道在山上嗎?”
那道人聞言一驚,道:“西涼派掌門不是鐵掌金刀洪越嗎?怎麼……”五鳳劍徐芋淒厲地一笑,道:“鐵掌金刀洪越已被你們崆峒六名劍手合力殺死,去稟告你們掌門,說我徐芋與夫報仇來了。”
那兩個道士相互看了一眼,伸手一擲,一枚流星炮在空中響了一聲,帶著火花落下。
就在這時,山下那十幾個身披麻布的勁裝大漢都齊躍了上來。
五鳳劍徐芋一看,厲聲道:“你們來幹什麼?我是怎麼吩咐你們的?”
“師嫂!”當先一箇中年漢子抱拳道:“師兄被崆峒雜毛暗算而死,我西涼一脈已至絕續存亡之地,若是弟子們尚還苟且偷生,將何以見人?報仇之事為我等共同責任,師嫂一人上山豈能抵擋得住?”
五鳳劍眼圈一紅,悽然道:“贊文,你是師兄最為疼愛的師弟,豈不知我不願眼見本派就此覆滅,但殺夫之仇不能不報,我……”劉贊文一抹眼淚,拔劍躍起,大喝道:“讓我們殺上山去替掌門人報仇!”
他劍光一閃,連劈三劍,形同狂風一樣,一劍切過,削去那道士一顆腦袋。
鮮血濺得一身都是,但他狂笑一聲,橫劍斜引,將那驚惶不定的另一個道士殺死。
鮮血灑滿石道,雪上橫著屍首,五鳳劍徐芋一跺腳,帶頭衝上去。
“嘿嘿!”
冷酷的笑聲彷彿來自冰窖,一個長髯飄飄,錦袍全真,自十丈之外,飛身躍落。
他喝道:“誰敢上我崆峒鬧事,我玉雷道人在此。”
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