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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裡冷酷地念著這個姓氏,今日你對殿下的侮辱,我要讓你整個部落來償還!他回頭看向身後,戰士們都已經做好了戰鬥準備,他們都是赫蘭巴雅一手帶出來的,在他們眼裡,只有大王子而沒有大汗。
蘇日勒抬頭看向月亮,估計了一下時間,齊格帶大部隊守在外圍,只要自己這裡得手,一定可以把殿下順利救出,現在就看塔罕的了。想到這裡,蘇日勒越發全神貫注。
赫蘭克雅冷冷地看著赫蘭巴雅被託赤部族的首領侮辱而無法反擊,他慢步走下高臺,來到赫蘭巴雅面前。赫蘭巴雅聞聲轉頭看過來,在篝火映照之下,克雅微微一怔,他臉上並沒有自己想象中的憤怒,還是淡然自持的樣子。原本愉悅的心情頓時減了幾分,赫蘭克雅越發厭憎眼前這個人,從他十幾歲時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開始,赫蘭巴雅永遠是這副彷彿沒什麼能傷到他的淡定表情。
“我親愛的兄長,看來你就算犯了那樣的大罪,卻依然沒有悔過的表現,原本我還想在各位首領面前替你求情,看來是沒這個必要了。”赫蘭克雅姿態擺的很足。巴雅一掀唇角,“不麻煩你了,弄這麼個油鍋不容易,對了,剛才你那番話說的真好,可惜我的手不得自由,無法替你鼓掌讚歎,請別介意。”
赫蘭克雅臉色隨著巴雅的言辭變化著,到最後他甚至連那抹假笑也做不出來了。一旁的巴永看著他抽搐的臉部肌肉,生怕性格衝動的赫蘭克雅被巴雅激怒而做出錯事,連忙大喝一聲,“大殿下,都到了這一步,你還不祈求長生天和大汗魂靈的寬恕,還要繼續做錯嗎?!”巴永喊得很及時,不但提醒了赫蘭克雅,也讓個別對巴雅那番話若有所思的部族首領不敢再多想。
“算了,雖然你犯了不可饒恕的罪孽,但看在你身上還留著父汗高貴的血液的份上,我還可以給你最後王子的待遇,”恢復鎮靜的赫蘭克雅冷冷一笑。他向後一擺手,塔罕捧著一個托盤走了上來,上面放著一把牛皮做的酒壺還有一個銀製酒杯。
赫蘭巴雅知道那是用珍貴的血蘭所釀的酒,只有貴族在婚喪祭祀之時才可以飲用。現在克雅把這個給自己拿出來,既判定了自己的死刑再無可爭議又顯示了他的高貴仁慈。赫蘭克雅親自倒了一杯酒,遞到巴雅面前,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巴雅正要伸手接過來,對面的赫蘭克雅突然鬆手,酒杯掉落在了草地上,無聲的滾到了火邊。赫蘭克雅的臉色青的跟草地有一拼,一把雪亮的匕首正緊緊地貼在他的喉嚨上,周圍的人一時間還沒有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就聽身後殺聲一片,蘇日勒已帶人從隱蔽處衝下了山坡。
有反應快的戰士就要上前迎戰阻攔,塔罕大吼一聲,“誰敢亂動,我就宰了他!”說完將手中匕首一緊,一絲血痕登時從赫蘭克雅的脖子上流了下來。一旁的巴永嚇得聲音都變調了,他玩命嘶吼,“都給我住手,誰也不許動!!!”
不知所措的戰士們都慌了手腳,不知如何是好,就這麼眨眼的功夫,蘇日勒和阿濟已帶人衝了過來。“主人,殿下!”赫蘭巴雅對向自己撲過來的蘇日勒和阿濟微笑點頭,“我很好。”蘇日勒二話不說,揮舞彎刀將鎖鏈割斷,然後警戒在赫蘭巴雅身邊。阿濟帶著其他戰士正在跟那些部族首領的近衛們對峙。
赫蘭巴雅活動著又僵又痛的手腕,並打量著臉色鐵青的赫蘭克雅。赫蘭克雅的眼珠子血紅,顯示了他有多憤怒,看著巴雅微笑的表情,他微微歪頭從牙縫裡擠出了幾個字,“塔罕,你很會騙人!”“殿下過獎,”塔罕表情輕鬆,卻愈發讓人恨的牙癢癢。
“殿下,時間緊迫,”塔罕不理赫蘭克雅彷彿要吃了他的表情,恭敬地對巴雅說。“嗯,蘇日勒,按照計劃行動,阿濟,不許傷害各位族長半分。”赫蘭巴雅對錶情不一的部族首領們安撫的一笑。這時身後傳來一聲尖嘯,蘇日勒將通知齊格的花火射上了半空,紅色的火焰一瞬間彷彿劃破了夜空。
“塔罕,辛苦了,”巴雅欣慰地對塔罕點了點頭。塔罕咧嘴一笑,“殿下客氣了。”他話音剛落,就看見赫蘭克雅突然掙脫了出來,抽出腰間彎刀向赫蘭巴雅揮去。事出突然,沒人想到他竟能掙開塔罕的控制,而幾日折磨下來,就算是身體強健的巴雅也力不從心,只能憑藉本能一個側身讓過刀鋒,人已摔倒在地。
勉力翻身想要站起的赫蘭巴雅忽覺脖子上一涼,他立刻僵住不動,森涼的刀鋒透著絲絲寒氣,跟著腹上一痛,已被人狠狠地踩了上來。可再寒冷的刀鋒也比不過赫蘭克雅的笑容,甚至沒有一個形容詞能說明他此刻笑得有多得意。赫蘭巴雅微微斜眼看去,蘇日勒目眥欲裂地被塔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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