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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損傷……這麼說吧,」環著胸,他微笑依舊,雙眸卻燦射精芒。「誰怎麼損傷它,我就怎麼對付那個人,哪怕只有一道小擦傷,那我也必還對方一道見骨的傷,你最好相信我有能力辦到。」
對這忽來的嚴正,灰衣人瞬爾一怔,紫發下的眼,輝映那抹漫不經心的笑,散出一抹清冽,甚至隱透一絲浩正氣息,讓灰衣人體內的魔邪之氣產生一股相斥感。
「神與聖是我必殺的物件,希望你將來不會是那個物件。」
冷冷說完這句話的灰衣人,即帶隨著腳旁的魅梟一同消失。
「神魔一線間是嗎?」風自嘲似的喃言。「唉,本質就是本質,消也消不掉,真是怎麼做都為難。」
沙灘上,明月已高懸,光輝更加明亮,清柔的光茫,讓風微蹙著眉,有些不願面對般的別過面龐。
「月光還是一樣讓人心慌呀。」他聲多無奈一嘆。
。xunlove。 。xunlove。 。xunlove。
「主人,請你相信我們,我們……沒有跑去哪玩,故意拖延時間,讓屠村兇手就這樣溜掉……我、我們是說害你為了擔心我們而失……失去痛宰兇手的時機。」主子的眼光看來,說詞馬上轉彎。
「對呀,主人……我們完全按照你的吩咐,調查出事村落還有你吩咐的幾個地點後就趕回來了,只是不知道為什麼會在一處山坡睡著了才延遲,請你一定要相信我們。」
傑、潤立在繁澔星眼前,主人明令在先不准他們哭哭啼啼,只好忍住奪腔的哀號,兩隻大鳥頭垂首請罪,坐在一旁的席斯、安訶遠則對他為著一個遲到而如此刁難聖獸,著實感到過火。
「喲,我對你們怎麼了嗎,什麼都還沒做,這麼緊張做什麼呢。」夏悠然斜坐大椅,一手掛在倚背上,修長雙腿交疊,伸手接過侍者送上的茶水,完全一副慵懶痞樣,看來面容微笑、話語親切,唯有唇角勾的讓人發毛。
就是這樣才可怕呀!傑、潤將這句話嚥下喉嚨,主人越不熱中的語調,表示火氣也越大。
「澔星,他們連續多天調查村落,累了睡過頭遲到可以理解,連我們都會被事情絆住而延誤,你又何必如此大動肝火。」安訶遠中肯說道。
「是呀,什麼時候不好絆,偏偏絆在這一次,還是我與兇手對戰時,可真巧呀。」澔星飲下潤喉茶水,看也不看底下聖獸一眼的將杯子置於桌上。
「你不要讓兇手逃了,遷怒他人!」席斯難得善心大發的說句公道話。「你這句話暗示他們跟兇手有勾結似的,他們倆哪有那個膽呀!」
整個光城聖院都知道,靈獸中,藍翅巨雁生性兇悍,但這一支種族在面對夏之聖使時,經常是連滾帶爬的逃竄,因為當年夏和秋大鬧靈界時,火烤靈獸的惡名遠播。
尤其澔星對巨鳥特別鍾情,一到靈界怎麼會放過藍翅巨雁這支以自尊高又兇悍聞名的種族,在靈界追逮聖獸個把月,他幾乎盡挑這一族玩,整到藍翅巨雁全族哭天喊地,威風大失的以長老為首跪了一地,哀求他別再來,傑、潤更是其中倒楣之最,在澔星的火爆威脅下,當年才只有六、七歲的傑和潤,因為雙頭奇特而被族人送出來交換和平,又因夏和秋的為虎作倀,聖院派人到靈界來,為了對大司聖交差,傑、潤順理成章成了他的座下聖默。
「主子,我們絕沒這個膽和兇手勾結,請你相信我們……嗚……」對主人明令不準哭哭啼啼的警告,傑和潤再也忍不住了,同聲嗚鳴哭求。
「是我夏的聖獸就絕沒這個膽,但你們還是我夏的座下聖獸嗎?」這句笑笑的話,卻猶如鞭子掃過傑和潤。
「主人——主人——我們是——我們是你的聖獸——請你不要懷疑我們的忠心,嗚嗚——」傑潤哭著捱到夏的腿邊,雙頭靠到他膝上,又哭又求。
「你也說的太嚴重了吧!」席斯道。
而先前求情的安訶遠,此刻倒有些沉思的看著傑和潤。
「身為大神官,你的眼睛不會是裝飾的吧!」澔星淡然道。
「我的眼睛……」聽到這話,席斯睜大眼看了看傑和潤。「還好吧,說成那樣還以為妖魔化身我沒看出來,不過就是被動了點手腳。」
「動手腳!」傑和潤大驚。「我們被動過手腳!」他們怎麼沒感覺。
「你們剛剛說在一處山坡睡醒才延遲,為什麼會在山坡睡著?」安訶遠問道。
「當然是飛累了,就到山坡下休息。」
「就是這樣睡過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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