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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天飛琉在各個海上國家的長者見證下,接受大賢者的考驗,證實她能力過人,西海皇帝才能獨排眾議,立她為權相。」
「這麼說她是憑真本事得到權相之位。」想起日前那場交手,異燦的眸彩躍動在繁澔星眼中。
海上皇朝中,權武文三相,各執一方重權,武相掌管軍權重於悍守國土,文相重於國內決策大事,權相除了負責國內治安之危還負有彙整文武兩相的決議,做出最後定奪,可以說三相中,權相的位置最為樞紐之重,這樣的大位一個年輕女子竟能透過考驗勝任。
「看來……舞天飛琉很有意思。」第一次,繁澔星對這傳言中的人,出現了任務之外的興趣。「體內有一半修羅界人的血統,自幼受妖魔啟發,最後浪·濤令認其為主,這樣的人……心思不簡單才是。」
「無論浪·濤令之主來歷有多麼受人非議,她能被浪·濤令接受,就絕對不是個邪道中人。」安訶遠嚴正道。
「嘿嘿,同樣地,這樣的人……受委屈也絕對不會沉默才是。」
「看你的神情……」安訶遠忐忑了。「澔星,你千萬別對浪·濤令之主打什麼鬼主意,尤其、尤其……我武相宅第不堪再來一次水火大戰,先前的損害還有沒修復好呢。」
上回為著紅髮惡魔走了一趟西海雲臺,最後非但沒見著浪·濤令之主,還一回來就見到宅第四周面目全非,最後被南海皇帝急召去問話,深恐他與舞天飛琉有了什麼過節,不然對方怎麼會私下找碴來了,費了他一番唇舌才得以脫身。
「放心吧。」席斯馬上為他再倒杯酒,保證道:「一切損害可以跟光城聖院請求賠償,這裡全剷平了也沒問題。」
「真的?」安訶遠鬆口氣。
「當然,只是無法全額賠償,凡是哪些看不到的和不容易再有生命的,都可以賠。」
「看不到的……什麼東西?」
「被打爛的海水蒸發後死於空氣中,在聖院裡,人界上父居住的彌天之高,那裡有一大池水可以補償,另外被火焰不小心燒死的小魚小蝦,將會由最崇高的大神官我念誦一段祝禱詞,把美麗的福音帶給那些小魚小蝦們,讓它們得到安息。」
「這不是根本沒賠嗎?」
「武相大人,很多事不宜用世俗眼光看待,因為實質的賠償哪比得過精神的撫慰意義崇高呢。」
安訶遠深呼吸了之後,看著席斯也咧出屬於戰場上應敵時的自若一笑。
「神官大人說的是,聽說神職人員更有超然的胸襟氣度,對很多事物已到了一望即能以心感受的境界,所以南洋清釀與其以口舌感受,我想以心感受,對神官大人而言更是一種非凡的意境。」
安訶遠說完,大掌覆上酒壺,清香美酒隔壺由掌心汲出,一道水流清釀劃於半空,接著蒸發在席斯眼前,只餘酒香惑人。
「不好意思,澔星、神官大人,我尚有要事,先行一步了。」安訶遠依然笑笑禮貌告辭,留下乾瞪眼的席斯。
「他——」
「笨蛋!」繁澔星冷嗤。「堂堂南海皇武相,你以為每個人都能開他玩笑嗎?」
「你該提醒我,省得害我損失美酒呀!」瞧他對澔星戰戰兢兢的樣子,還以為又是個好玩的軟腳蝦,誰知性格這麼不含糊。
第二章 第一起屠村案
「文相大人。」
正要離開皇宮的殊北里被忽來的女聲喚住。
「亞亞!」看著來到眼前的俏麗少女,北里打趣:「怎麼今日有這份閒情找我,難道終於考慮清楚,打算離開權相改到本相身邊來了。」
「文相大人取笑了,亞亞這點能力,還及不上大人你十分之一呢。」
「真是謙虛呀,若能有你這位得力助手,相信再多的事,本相都能穩坐大椅,何勞煩惱。」
「文相大人這麼抬愛,飛琉主子若有你三分之一,懂得惜福就好。」亞亞搗頰感嘆。
「又是為了那位紫發少年——風?」亞亞半個月前就委託他調查此人來歷。
「可不就是,來歷不明的少年,飛琉主子卻當寶照顧著,對方若是正派少年便罷,偏偏風的言行要不啟人疑竇還真難。」亞亞朝他盈盈一笑。「聽說文相大人已有線索,今日才冒犯的攔住大人。」
「還真是什麼都瞞不過你。」
北里要隨侍在旁的人先退下,二人來到宮內另一處幽靜的偏殿。
待宮女奉上茶水後,北里才問道:「近來飛琉可還有什麼行動?」
「沒有,從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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