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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以對語氣溫柔的,哼,難道朕連她們都比不上?
還真別說,在永瑜的心裡,乾隆此刻的地位別說是皇后她們了,就連容嬤嬤都排在他的前面,當然了,這個悲催的真相乾隆是不知道的,要不然估計就要一天十二個時辰除了上朝之外永瑜就要被乾隆掛在褲腰帶上隨身攜帶著走了,美其名曰:培養父子之情!
“永瑜來,你身體不好,經不得勞累,就和阿瑪一起坐著吧!”
盪漾著悠悠笑意,乾隆說著就要牽著永瑜上鑾駕去,永瑜臉色變了變,簡單的行了個禮,剛好避開了乾隆伸過來的爪子。
“皇阿瑪,太醫說過永瑜的身體已經大約恢復了,只要不是太過劇烈的運動,永瑜都可以進行,所以永瑜和五哥他們一起騎馬就好!”
和乾隆一起坐鑾駕?開什麼玩笑!這個明晃晃的就是個不合規矩又會令那些臣子們內心蠢蠢欲動的行為啊,當然,這句話他也不說了,至今為止他都不知道說了多少次不合規矩了,可乾隆照舊不合規矩的做著,說也純屬浪費口水了,索性不說了。
“永瑜也說只是大約恢復而已,既然不是完全恢復,那當不得一累就又復發了,那樣就不好了!”鍥而不捨的重新伸爪,這一次終於心滿意足的抓住了永瑜的手,不由分說的拉著就走,“而且永瑜,你的騎射功課還沒學好,騎馬危險,還是和阿瑪一起坐車吧,啊!”
看這不容拒絕的架勢,永瑜張了張口,最終還是沒有再說什麼,因為他怕,要是他再拒絕,乾隆就會直接把他抱上去,那樣的話,那他的臉就丟到外姓面前了!
隨行的奴才都是乾隆的心腹,在養心殿早就見慣了這父子兩人的相處模式,是以也不驚詫,都眼觀鼻鼻觀心的沉默著,面不改色的等候著主子的吩咐。
只是,這些人是習慣了,那些隨行臣子們卻沒有習慣啊,雖是聽說了九阿哥怎樣怎樣得寵,但親眼證實傳言真實性的卻是沒幾人,是以,在看見皇上用著幾乎無賴的口氣強行拉著九阿哥坐上了代表著至尊之位的鑾駕後,驚嚇過後就是一連串的異動,皇上的這個行為之下是否有著那個重要的意義呢?
掩飾住了各種小心思,大隊伍浩浩蕩蕩的出發了,一路顛簸,鑾駕卻是平平穩穩的,永瑜坐在用毛毯和墊子鋪滿的車廂兩邊的坐沿之上,透過那小小的視窗向外眺望,似乎天上有著什麼稀奇無比的東西,一望萬年。
看著永瑜平靜的側臉,外面的光線籠罩,讓那本就白皙的面板之上透出了絲絲金色的光芒,柔和了那沒有表情的臉色,長長的睫毛微顫,在眼下投影出小小的扇形陰影,顯出了精緻的弧度,薄薄的唇抿成了一條直線,失去了以往慣性的微笑,染上了幾分緋色薄涼。
暗歎一口氣,乾隆知道永瑜這是生氣了,上前擁住了少年纖細的身軀,沒有在意懷中人一瞬間的僵硬,挑下了窗簾阻隔了外界的光線,退入了車廂底部大範圍的休息之地。
“永瑜在生阿瑪的氣?因為阿瑪沒有讓永璇隨行?”
永瑜身體的一僵表明了乾隆話中的正確性,抿了抿唇,永瑜的語氣有絲生硬,“永瑜不敢!”
是不敢而不是沒有,這句話本身就說明了他在生氣這個事實,乾隆有些無奈更多的是寵溺,點了點永瑜小巧的鼻尖,語態親暱,“阿瑪承認,阿瑪就是故意沒讓永璇隨行的!”
沒想到這人無恥到了這種地步,利用許可權隨意找了個名目阻止了永璇的隨行,現在還理直氣壯的承認了!永瑜忍不住瞪了乾隆一眼,語氣中是自己都沒有發現的委屈,“阿瑪為什麼要這樣做?!”
當時他興沖沖的跑過去找永璇時卻被告知永璇根本沒有來,那個時候的失望就如同一盆冰水,澆熄了他積存了好幾天的期待,那種希望之後的失望最難以忍受了,落差之大,如天入地,如果是這樣的話,還不如一開始就別給他這種希望呢!而且,所有人都知道了這件事卻只有他不知道,這樣的大手筆不用猜就知道是誰的傑作了,為什麼要這樣隱瞞他呢?
沒有把永瑜的怒氣放在心上,乾隆說的比永瑜還委屈,“誰讓永瑜只注意他們都不關心阿瑪的?一天到晚想著他們,永瑜就不能只想著阿瑪嗎?”
一口氣差點沒緩上來,永瑜不敢置信的看著乾隆,這廝是什麼意思?霸佔了自己大部分的時間之後還不夠嗎?居然還要自己只想著他,有沒有搞錯啊?!
“皇阿瑪!”永瑜控制不住的拔高了寫音量,瞪圓了的雙眼寫滿著對乾隆所言所行的無法理解,“永瑜和八哥哥許久未見,想念是很自然的事情!而且讓永瑜只想著皇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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