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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保安靜的站在那裡,專注的看著永瑜,半晌之後,才微微笑了起來,“沒什麼事情,只是最近有些累而已,主子就當剛剛的話是善保昏了頭的胡言亂語吧。”
沒有順著善保的話說下去,永瑜只是皺著眉看著善保,儘管善保臉色如常,但他總覺得善保好像很不開心,那笑容,讓人看了很難過。“善保,你究竟怎麼了?”
“沒事,主子,善保真的只是累了昏了頭而已,主子的身邊有皇上派的御前侍衛保護,怎麼還會有善保的用武之地呢?”
這下子,永瑜的眉頭皺的更緊了,他非常的確定善保有心事,而且心事還不輕,要不然,善保不可能說出如此無禮的話來,不,與其說是無禮,還不如說是一種委屈的質問,而質問的物件,很明顯的就是他了。
“你們先退開些,別讓人來打擾爺!”
對著身後的侍衛下了命令,永瑜直接上前拉著善保就往不遠處的涼亭走去,溫暖包裹住手掌,善保有一瞬間的僵硬,這種溫暖,似乎渴望的太久,久到一旦得到,反而害怕了起來,害怕這份溫暖的真實是否岌岌可危的一碰就碎。
到了涼亭,永瑜才放開了善保的手,突然落空的手掌讓善保心底的那份害怕無限度的蔓延開來,不等他有所反應,就快速的抓住了那隻放開他的手。
手被突然間握住,永瑜有些疑惑,今天的善保似乎真的很不正常呢,究竟怎麼了?也沒有甩開握著他的手,永瑜在涼亭的邊沿之上坐下,順帶拉著善保也一起坐下。
“主子……”善保覺得不妥想要站起,被永瑜制止了。
“好了,這是主子的命令,坐下!”
抿了抿嘴,善保不再試圖站起來,雙眼的視線不由自主的粘在那交握的兩隻手上面,認識主子幾年了,這是他第一次真正握住主子的手,主子的手不若自己的粗糙,很細膩,手指修長而白皙,玉色的指尖,讓他覺得美麗極了。
“善保,是不是皇阿瑪對你說什麼了?”他一直都知道皇阿瑪因為他的關係總喜歡是不是的為難一下善保,不過皇阿瑪也是知道分寸的,當然,從他皇阿瑪那幾次的坦白來看,如果不是他一直監督著,皇阿瑪估計真的會不小心忘記分寸二字。
“不,皇上沒有對善保說什麼。”善保搖了搖頭,是的,皇上沒有對他說什麼,是他自己的問題,是他自己無能的對皇命屈服而已。
“善保,你可別為皇阿瑪遮掩什麼,他的性子我還是知道的,肯定又為難你了吧?放心,我去讓他收回成命!”那個男人真的是越來越幼稚了,都說了不會改變了啊。
“不,主子,皇上沒有下什麼命令。”只是無意間讓他知曉了某個事實而已,“主子,主子不會拋棄奴才的,對不對?”
“拋棄?你在說什麼啊善保?我一直都在這裡啊,有什麼拋棄之說的?”怎麼最近的人都那麼喜歡搞不安這套?而且平時越沉穩的人越厲害。
“不,就算主子離開,主子也答應奴才,不要拋下奴才!”
“離開……”永瑜收起了臉上的笑意,半眯著眼看向了善保,“你知道什麼了?”
“不,奴才什麼都不知道,奴才只想永遠都做主子的奴才,沒有了主子的奴才,沒有存在的必要!”
胸口因為激動而劇烈的起伏著,這是永瑜第一次看見善保這麼激動,像是壓抑了千年的情緒在一夕爆發,那雙眼,清晰的倒映著自己的驚愕,善保一直堅持叫著他主子,可是他認為,這只不過是善保小小的執念而已,畢竟他對善保,最多也就一個知遇之恩而已,這個知遇之恩,還是他帶著目的給予的,卻沒想到,在善保的心裡,這個執念會如此之深——沒有了主子的奴才,沒有存在的必要!
長長的嘆息一聲,永瑜的目光從善保的臉上移開,看著不知名的遠方,似自言自語,又似在回憶,“善保,我們相遇至今已經四年多了吧,你一直叫著我主子,但你我都知道,現在的你,已經展翅,不再是那個小小的侍衛了,你天生就適合官場,才短短的幾年,你就到了高位之上,善保,有些事情無需太介懷,你,合該站在朝堂之上享受著成功的喜悅!”
善保沉默的看著眼前的少年,四年多前,這個少年還是個孩子,稚嫩瘦弱,現在早已褪去了那份稚嫩之感,卻依舊瘦弱不堪,修長的身體比一般人纖細上幾分,白皙的肌膚,在陽光之下更顯晶瑩,卻讓他覺得這種顏色太脆弱了,這份白皙中,有幾分是因為病痛造成的蒼白?
他的主子說,他合該站在朝堂之上享受著成功的喜悅,可是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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