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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水就變紅了。他就說,是他把狐狸給殺了,結果,主人家給了他好多錢呢。”
小琴聽得又害怕又興奮,“多靈啊!”
張醫生哈哈大笑起來,“傻丫頭,這裡是有貓膩的,那個神漢拿劍刺的同時,向水裡撒了一些高猛酸鉀,那水就變紅了,看起來像流血了一樣。”
小琴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這 樣啊,還是有知識的人懂得多啊。”
張醫生笑著點了點頭,“所以說,不要迷信什麼鬼啊神啊的,那些都是人編出來騙錢的,所以說,你們要信仰馬克思主義,信仰無神論……”
我腦中靈光一閃,“那我遇到的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會不會是有人裝出來,故意要害我的?”
張醫生高深莫測地看了我一眼,“丫頭,商場上波譎雲詭,變幻莫測啊。你家納蘭,是不是有什麼仇家啊?尤其是,老冤家……”
那“老冤家”三個字,他咬得很重,眼神又怪怪的,弄得我毛骨悚然,不過我還是搖了搖頭,生意上的事,納蘭從不和我提起,我對這些又沒有興趣,所以便無從得知。張醫生一直覷著眼睛看我,似乎在觀察我的面部表情,我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起來。
張醫生冷笑了兩下,悠悠地說,“現在騙人的方法很多啊,什麼手段都有。現在不都講究高智商犯罪嘛!”
“是啊。”我隨口答道。這樣也解釋不通啊,即使是有人裝神弄鬼,誰有那麼好的身手,可以那樣來無影,去無蹤?
“好人還是有好報的,”小琴突然冒出來一句,“那些壞人,早晚會被抓到公安局裡去的。”
張醫生突然哈哈大笑起來,“傻孩子,有些事情你還不懂。好有好報,只是戲文裡的一句空話。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嘛!現在那些罪犯的智商都有可發達了,什麼樣的高招他們都能想出來。我給你舉個例子:有一種藥,能使人暫時停止呼吸、心跳,看起來就像死了一樣,不是這方面的專家,根本查不出來。等過了一段時間,再輔以一定的藥物,人就會恢復過來。國外好多罪大惡極的人就是利用這個方法逍遙法外,繼續為非作歹。”
小琴在那裡驚歎起來,“呀,還有這樣的藥哪!”
我心中又升起了那種強烈的空曠與不詳的感覺,和上次一樣,我總覺得這個深藏不露的張醫生知道了些什麼,又總在向我暗示著什麼。不過,看起來他可不是出於什麼好心,而只是想看我驚惶失措的樣子而己。為什麼會這樣?我和他無怨無仇啊。
小琴難得和陌生人開話匣子,說得越發興奮起來,無非是一些稱讚張醫生知識淵博的話,我一句也聽不進去。使人假死而後復生的藥,和我們這些天來的遭遇,又有什麼關係?難道說,是那兩個被納蘭打死的小鬼又復活了?不對啊,那天納蘭用的可是那柄高階獵槍,打在身上可不是鬧著玩的,吃什麼藥也活不了。或者,有人要在我家裡假死,想借機敲詐納蘭?我越想腦中越亂,越想越害怕,似乎已經看到一個鐵青著臉、張著大嘴的死人躺在客廳裡,而納蘭則一旁焦急而無奈地踱著步。不行,我受不了了,我猛地站身來,把小琴嚇了一跳。
“張醫生,我們回去了,家裡還有點事呢。”
小琴的臉色很難看,這也難怪,連我自己都有不願意回那個陰風陣陣的家了,不如,我們去公司找納蘭。
在和張醫生告辭產時候,他微笑的臉上露出了一種幸災樂禍而又有些惋惜的表情,好像在說:你再也見不到我了,你的死期快到了。見鬼,我有些賭氣地想,鬼才想再見到你呢!
我讓小琴到電話亭給納蘭打一個電話,而自己站在街口找計程車。今天天氣真冷,我的臉凍得通紅,雙手縮在袖子裡,等了好久也沒有一輛。小琴也是,似乎好久也沒撥通電話。
我正等得心急,一輛紅色的計程車“吱——”的一聲停在對面,開車的是個女人,戴著厚厚的圍巾,使她的臉看起來那麼遙遠。我向她招手,“過來,過來,我們要載車——”而她好像沒聽見似的,把車頭一轉,開著車絕塵而去,留下我在路口急得只跺腳。
“小貓,”小琴跑了過來,“我們回家吧,納蘭已經回去了。”
五、
我回到家裡的時候 ,客廳的沙發上坐了五、六 個人,他們的身材都很高大,穿著看起來都很隨便,但一個個臉上陰沉沉的,目光兇狠,好像隨時要有什麼行動一樣。見我們進來了,便一齊站了起來,“嫂子!”把我和小琴嚇得呆立在那裡。
“小琴,”納蘭和一個人站在樓梯的拐角處,“你先留在客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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