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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傻丫頭,”納蘭笑了一下,“在大多數時候,人比鬼還要可怕,要是鬼就好了……生意上的事,我已經懷疑公司裡的一個人了,這個不用你管。我現在想知道,關於水蓮花的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
“要是水蓮花,那就是鬼了,”我打了一個寒顫,“張醫生親口告訴我,她死了。”
“什麼?”他吃了一驚,“他和你說這個幹嘛?”
“我也不知道,他說他親手驗的屍。”
“什麼?”他問,“他親手驗的屍?”
“他就是這麼說的啊,怎麼了?”
“沒什麼。”他哼了一聲,“故弄玄虛罷了。”
“小貓,現在我們想查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只有一個線索。”
我望著他,腦子裡突然冒出一個可怕的想法,“你是說,我們再去一次‘蘭陵花園?’”
他搖了搖頭,“你想,公安在那裡都查不出什麼來,肯定是有人將證據轉移走了,我們去了又有什麼用呢?”
“那……”
“我們去找小魚。”他說。
四、
小魚所在的“精神疾病治療與預防中心”很偏僻,在一個叫“太平橋”的地方,車開了很長時間也沒到。我默默地望著窗外厚厚的白雪和在寒風中瑟瑟發抖的枝條。路邊有人又拉電線又測量,不知在忙活著什麼。納蘭雖然昨晚受到了很大的打擊,但並不像我想像中的那樣樂於和我交流,而是在一旁默默的想心事,不管我挑起什麼話題,他都是心不在焉地應付著。這多少有點打消我想要變得“勇敢堅強”起來的積極性,我也就不再去打擾他,他這一陣也夠煩的了。想到就要見到小魚了,我心中一陣傷感,也有些大難後重逢的激動,但更多的是愧疚。小魚應該不會怪我吧?要知道,那天我也離瘋掉不遠了。
小魚的外傷看起來好得差不多了,她的頭髮被剪得很短,一大塊紅色的頭皮醒目地露在外面。她蜷縮著身子,眼睛裡露出極度驚恐的神色,嘴裡還不時“嘿、嘿”地神經質地傻笑著。
“她現在已經不大認識人了,”那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收了納蘭的兩條中華,很殷勤地向我們介紹,“前幾天有個男的來看她,還被她咬了一口呢。不過你們放心,我會好好照顧她的,爭取早點把她治好。好了,我不說了,你們和她說會話吧,記住,越溫柔越好。”
“小魚,小魚,你怎麼樣?你沒事吧?”我手抓著鐵欄杆,焦急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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