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尋朱管家即可。”
夏至也自報了姓名;倆人便心照不宣的就此告辭。
關上後門;朱管家尤覺得夏至這個名耳熟;突然間想起;她不是那個癟三嗎?
☆、22遊說加勸說能成功否
夏至找了一個偏僻的地方;把四貫銅錢依舊都纏在了腰上;這才放了心。急忙趕去在望鄉居等著自己的幾個女人們;別是等了這麼久不耐煩;惹出什麼事來。
真是擔心什麼來什麼。
當她趕到的時候;望鄉居大堂裡的桌椅七零八落的翻到在地;好在不是午飯時間;沒什麼人;只是地上躺著一些破碎的酒壺;證明這裡曾經有人吃酒聊天。
“我李苗在鎮子上混的時候;就從沒怕過誰;幹你爹的;你從哪冒出來;敢管你姐姐的事。”李苗的嗓門不算粗;勝在亮;嗷嗷了幾嗓子;也是響的震耳。
李苗捂著一邊臉;血跡滲著指縫一路流了出來;另一隻睜著血紅猙獰的眼瞪著手拿軟鞭的青衣男子。
他的個子不算高;身材高挑外加青衣青衫長髮飄飄的矗在那;倒有一股子仙風道骨的味道;只是那張臉過於柔美了些;鳳眼薄怒;櫻桃小嘴似有還無的輕抿著;一下子就被拉下了那個檔次;更似清麗脫俗的清冷女子。
依著現場的表面證據來看;倒像是李苗被欺負了啊。
夏至不由得怔了怔;兩步跨了進去;傻大個見夏至來了;差點喜極而泣了;滿臉委屈的喊道:“老大;你可算來了。”
她們通常都是近身搏鬥;就沒見過使長鞭的;近不得身反而自己捱了好幾下子。
傻大個是小混混里長得唯一一個特別兇悍的;因為她的左眼邊上有道蜈蚣疤;不笑不說話光瞅著就挺嚇人;眼下她這麼一委屈;夏至險些不顧場合就樂了。
“你就是她們的頭?你就是夏至?”男子中性難辨雌雄的聲音;登時就把夏至給萌住了;再看向他的眼神下意識就變得迷離起來;看在外人眼裡;那簡直就是赤/裸/裸、色迷迷的眼神了。
男子嗔怒的臉上染上一層薄紅;揚起手中的長鞭嚯嚯的就朝著夏至甩過來。
“大俠;大俠住手;咱們有話好好說啊。”眼瞅著軟鞭就要捱到身上;夏至一個急轉身;慌慌躲過;鞭子落空;拍出清脆的響聲。
“和你這種人沒什麼好說的。”男子的聲音再度傳來;軟鞭緊接跟上。
她穿的是種田吧;是種田吧?怎麼突然改武俠啦?夏至慌不擇路的到處亂穿;只要別捱到就行。
“老大;小心。”肉彈女人衝了上去。
“老大;老大。”李苗睜著一隻眼也衝了上去。
“哎喲;老大。”粗暴女人剛想衝;被傻大個一撞;栽在地上跌了個狗□;傻大個頂替了她;自己衝了上去。
“都給我住手。”突然一聲暴喝如貫徹雲霄;所有人到底是都停了下來。
夏至抱頭鼠竄抬眼一瞧;掌櫃的出現了;她一個竄跳;蹦到掌櫃的面前;像流散多年終於找到了組織;抱住她的胳膊;先聲奪人。
“掌櫃的;我真不是來砸你場子的;憑咱們倆的買賣之誼;我可能這麼幹嗎?我真是剛到啊;還沒弄明白怎麼回事呢;不過;你放心;如果真是我的責任;我保證賠;絕對賠。”
朱之青剛一見自己的酒樓被毀成這樣;真是氣瘋了;又見夏至在裡頭;火冒三丈都止不住;虧的她喊了一嗓子;這些人還知道真停;不然找了衙役直接押走。
夏至見掌櫃的臉色沒有緩和的跡象;連忙陰起臉;朝著李苗的肩膀就是一巴掌;“說;到底怎麼回事?不是讓你們老實的等著我嗎?怎麼還把人家的店給砸了?”
那位男子見酒樓的主事人回來了;臉上沒有一絲羞斂;筆直的走了過來。江湖做派的朝朱之清拱了拱手;理直氣壯道:“這幾個地痞無賴;在貴酒樓鬧事;宋某看不過眼;才出手教訓。”
聽聞;夏至不贊同的皺了皺眉;心想你倒把責任推的一乾二淨;怎麼想賴賬不給錢啊?
“快說;到底怎麼回事?”夏至不等朱之青開口;急忙催道。
李苗不滿的看了一眼夏至;記憶沒了;膽子也變小了;氣惱的拿來捂著的右邊臉;一道清晰鞭痕從頭頂到眼皮再到臉頰;直線印下。憋屈的把沒摻水分的事情說了出來。
原來;他們來到望鄉居;一心想著夏至的叮囑;準備低調點進酒樓;哪知他們低調了;小兒卻不給力;攔著不讓她們進;才動手揍了小二;注意;是在門外揍的。揍完小二挺身硬闖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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