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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下的一雙球鞋是回力的,很大眾的品牌,據說質量還不錯,價格也便宜。
下午兩點左右,隔壁農大種子一班的人早早就趕過來了,同時還有大約十多名鶯鶯燕燕,在後面大叫著加油,再看看自己身後七名“仙女”,信管三班的一群鬥士們,都有一種抬不起頭來的感覺。
就在此時,薛陽聽到一聲:“三班加油”的叫聲從樓上傳來,轉頭一看,原來是米雪帶著二班的一群姐妹,在樓上吶喊助威,這裡正好是二班女生的寢室。
雖然註定要做敵人,但是這時候可是和農大的友誼賽,主場的信管怎麼能讓他們壓過去?不只是二班,連一班和四班的女生也來加油了,很快其他班級的男生也都圍了上來,周圍立刻就變得熱鬧起來。
看著這麼多人,薛陽反而不緊張了,這些傢伙都再熟悉不過了,出醜也沒啥。
“怎麼樣?準備得差不多了就開始吧。”隔壁農大的種子系一班班長王友齊走過來,道。
王友齊是一個長得很文靜的男生,身材中等,面板很白,一頭中短髮有些發黃,鼻樑上還架著一副眼鏡,看起來很容易給人以好感。老大走過來,隨手遞了一根菸過去,道:“還是要等等,我們還有兩個人沒有到。”
“哦,好。”王友齊擺手表示自己不抽菸,然後回去招呼自家的隊伍開始熱身,看那邊搞得很正經的樣子,薛陽就有些緊張地問老大:“老大,你說我們能贏嗎?”
“不用想那麼多,踢球就是了。”老大拍拍薛陽的肩膀,道,然後他又很不自信地加了一句:“輸了也沒有什麼,反正是友誼賽。”
“來了!”聽到角落裡的同學一聲喊,眾人都轉過頭去,果然看到遠方兩個人跑了過來,其中一個是王傑,另外一個人定然就是他找來的外援了。
那外援看起來不太像學生,長得高高大大的,在籃球場上都能當中鋒了,身上穿著一身很破的球衣,仔細看似乎還是籃球球衣。擱在以前,薛陽是分辨不出來差別的,不過中午的時候,米雪剛剛給他上了一課。而他腳下的球鞋也很髒了,側邊已經開了膠,他站在那裡的時候,一雙比船還大的大腳丫子似乎很想收回去。
看他面板黑得就好像是抹了鍋底灰一樣,旁邊就有一名女生笑起來:“王傑,你怎麼喊了一名黑人來。”
聽到這名女生的調侃,黑大個子的臉色轟的一聲,變成了紫紅紫紅的。
王傑笑了一笑,道:“好了,我們準備準備開始吧,這個是……是我高中一個同學的鄰居,踢球踢得很好的。”
薛陽最近正在看liettome,對人的表情很是關注,加上最近覺醒之後,似乎觀察力也強了許多,明顯看到王傑面上那不太自然的笑容,很顯然這傢伙是在撒謊。
而薛陽仔細打量信管三班的這位外援時,發現他身上竟然有一種非常熟悉的感覺。
這種感覺……和……似乎和薛衛很相似啊。薛陽咂摸了一下,記憶力超群的他很快就從自己的記憶中,甄別出了這一點。
和薛衛那裡相似呢?是氣質?不是……這不是軍人的氣質,他憨厚的樣子,好像是從來沒有見過市面,最遠到過自家三十里外的屯子裡的老山農,和薛衛那精幹而銳氣的軍人氣質完全不同。
那麼……是什麼呢?
薛陽的心中猛然一跳,他突然想起覺醒之後的人,會自然而然地散發一種場,只要是覺醒之後的進化者,都可以很容易地覺察到。這種奇特的感覺,是不是……就是一種場呢?
覺醒了的進化者?薛陽看著眼前的黑大個子,怎麼看怎麼覺得這傢伙好像是一個出來打工的民工兄弟,而不像是一名覺醒者,在薛陽看來,不管是何種方向的進化者總歸擁有一種別人所沒有的能力,而比別人多一種能力,無論如何都會比其他的人活的更好,這種更好很容易就可以體現在生活條件上,一名進化者,怎麼會長得好像是民工?
偽裝?薛陽只能想到這一點。
為什麼要偽裝呢?薛陽就開始聯想了。
“他叫孟獲,就是七擒七縱的那個孟獲。”王傑介紹道,薛陽看到王傑在介紹孟獲時,顯然孟獲的表情不太對,薛陽就想,莫非……這個名字也是假的?孟獲,中國幾乎沒有人不知道這個典故,就算是不識字的老大爺,都會給薛陽他們講七擒孟獲的故事。一般的父母……顯然不會給孩子起這個名字。
被介紹完之後,王傑也隨便點了一點周圍的同學,把他們的名字隨便說了一遍,很顯然,孟獲一個也沒有記住。
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