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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他已經明白了那刀是怎麼回事。
不管再怎麼封印,他的體內確實是存在著靈力的,而那刀的光芒,絕對是吸收了他的靈力所發射出來的。
“不……我是覺醒失敗的人,我們稱呼自己為被遺忘者。”小圖道。
“哦……”薛陽表現得很平淡,主要原因是他不知道自己是否應該說“我真是很抱歉”、或者說“節哀順變”之類的話。他想了一想,還是什麼都沒有說。
讓他意外的是,小圖竟然對他皺起了眉頭,然後道:“你真的是覺醒者?”
“是。”薛陽疑惑道,“你為什麼這麼問?”
“你剛才激發了靈刀,但是你身上沒有氣場。”小圖道,“而且,剛才你並沒有露出敵意。”
薛陽更疑惑了:“有什麼問題嗎?”
他明白激發靈刀和沒有氣場之間的關係,但是他不明白為什麼小圖會對自己沒有露出敵意而感到奇怪。
“你能激發靈刀,說明你是覺醒者,但是你身上沒有氣場,說明你身上有可以隱藏氣場的東西,者就只有一種可能,你是風氏家族的人,而且,至少還是風氏家族很重要的人物。”小圖道,“但是這就奇怪了,你為什麼沒有對我露出敵意?我可是被遺忘者。”
他頓了頓,道:“我希望我沒有冒犯。”
薛陽心說你這還叫沒有冒犯,莫非非要讓你把我腸子都翻出來才叫冒犯?
似乎,覺醒者和被遺忘者,還有什麼隱情?
薛陽不曾在風氏家族裡生活過,自然不知道這些高傲的、自負的傢伙,認為某些失敗者的存在是對家族名譽的侮辱;而也有很多的覺醒失敗者,因為嫉妒和覺醒失敗的副作用,做了很多對家族不利的事情。
很多大家族,都會對自家覺醒失敗的人批次“處理”。而這種處理……還是不要仔細形容為好。在這種大環境的主導下,覺醒者和被遺忘者之間格外對立,他們本是同類,但是成功者卻把失敗者看成恥辱,而失敗者把成功者看成仇敵。甚至有組織專門獵殺失敗者,也有很多的家族懸賞自家逃亡的失敗者。雖然並不是所有人都是如此,但是這種大環境已經形成,很難改變。特別是大家族,從小受的就是成功者生,失敗者亡的教育,格外殘酷。
但是,若是從生物學的角度來看,這是很正常的事情,他們畢竟是進化者,進化的方向就是拋棄不良基因,選擇優秀基因。不論是透過什麼形式,大自然的選擇永遠都存在。
而在這群失敗者中,一部分人逃過了劫難,隱姓埋名,遺忘了自己的過去,艱難地編織著未來,他們是被進化的車輪遺棄的人,也是被他們的家人遺棄的人,這就是被遺忘者。
言歸正傳,薛陽實在是沒有想到,小圖竟然可以透過這一絲絲的蛛絲馬跡就可以推斷出來這麼多,他的身份,似乎並沒有他想象中那麼隱蔽……這個小圖,會不會給他帶來什麼麻煩呢?
莫非……其實這個小圖,他在調查自己?
想到這點,他握著刀的手不由自主地收緊,這一刻,他竟然有一種把刀拔出來的衝動。
“你放心,我不會告訴任何人。”小圖似乎看出了薛陽心中的衝動,連忙道,“我並不是在調查你,或則對你有什麼企圖。你能激發靈刀,說明你並非泛泛之輩,體內的靈力很強大,而我卻看不出來你是覺醒者,這個世界上,擁有靈力的家族很多,但是能夠用這種方式掩蓋靈力的,卻只有風氏。而且掩蓋靈力的封印並不是誰都用得起的,所以我才說你是風氏的大少爺,這只是簡單的推論,並不能構成我對你有威脅的結論。”
說實話,薛陽絕對算得上是風氏的大少爺,現任的風氏家主,就是他的外公,而他的母親,曾經是上一代呼聲最高的家主繼承人,或許可能成為數百年來第一位女家主,即便是現在,很多的人提起她時,都會充滿了敬畏,也正式因為母親留下的那些人脈,姐姐才能如魚得水。
可是,這個大少爺卻只能夾著尾巴,不敢告訴任何人。
“我若是真的對你有不利之心,就不會說出來。”小圖這樣說,“既然你也在這家大學,那麼我希望我們能保持起碼的友誼。我認為和風氏大少爺保持起碼的聯絡,可以為我們彼此提供方便。”
這也說得太直白了吧……薛陽又有些無語了,如果他說:“對風氏實在是很敬仰,對閣下的王霸之氣佩服得五體投地”之類的,薛陽心中還會覺得正常點。
“當然,作為較為弱勢的一方,為了維持這種友誼,我可以付出一些代價,比如你手中的這把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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