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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猜測一萌芽,她就命令自己扼殺掉了。潛意識裡,她不希望發生任何一件對主子不利的事情,所以她連想都不願往壞的方便去想。
今早在外面聽到的議論一片,著實讓她很反感。她不願自家主子成為外界輿論的焦點!
真不明白那些宮女太監的想象力怎麼會那麼豐富,殿下不就是中途退宴了嘛?中途退宴,肯定是有急事要處理。至於要傳的這麼沸沸揚揚嗎?她偶然從那些人口中聽到了研主子這三個子,研主子到底什麼人啊?當她問那些宮女太監時,一個個又面色惶恐的閉口不談。難道殿下昨夜匆忙離開時去見研主子,可研主子到底是何人啊?真是莫名其妙,又百思不得其解!
宮裡就是這樣,只要哪裡稍稍有些風吹草動,頃刻之間便會傳的人盡皆知。彷彿不這樣捕風捉影,這深宮中就了無生趣了。
司徒雪心一沉,看來這研主子的事情肯定不是空穴來風,如若一兩個議論此事那有可能是偶然,所有宮人都在議論那此事就是必然了
剛才那位宮女的那句————殿下的心裡怕是隻能裝的下研主子一個人了!不斷的迴響在她耳畔,她的心臟快因為這句話而破碎了。
難道研主子真的也是殿下的女人?而且是殿下深愛的女子?難道自己不是他的唯一?如若不幸被言中,那她該怎麼辦?她能接受一份不專一的愛情嗎?
心裡有一團迷霧在不停的縈繞,揮不開,撓不著,她心裡真是亂極了。
漸漸的她開始坐立不安,靜坐的時間越長,越覺得心裡蔓延著一簇火苗。這簇火苗,需要一個事實的真相才能澆滅。
“主子,您現在懷有身孕,又受傷了,您先到床上躺會吧。”小米諾諾的上前,溫柔的拉著主子冰冷的手。她實在不忍看見主子焦急無措的模樣了,其實她的心也跟著主子一起在煎熬著,她希望外界的一切都是謠傳,殿下一直深愛的是自家主子。
司徒雪茫然的搖頭,此刻她心亂如麻,怎能睡的著?視線一直緊緊盯著那扇紅木雕花門,多麼希望太子老公能出現在她眼前,為她解釋昨夜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可是,一切只是奢望!
“主子,您別亂想了,先休息會,等到殿下回來,一切自會水落石出。”俏俏擠出一絲笑容來寬慰主子。
司徒雪卻猛然站起身,眸中閃過一絲精光。與其這樣胡思亂想折磨自己,不如現在就去找一個人問清楚!
她心目中的人選就是昨夜用身體保護她的二皇子,現在回想起來第一次見二皇子時,他的眼神有些怪異,甚至夾雜著一絲惋惜。後來他似乎想跟自己說什麼,卻被太子老公阻止了。她後知後覺的想到,如若真的有研主子的存在,那麼二皇子肯定會知情!
既然靜研軒裡的宮女太監們都閉口不談,那她只有去找二皇子問個清楚了。從二皇子昨夜不顧一切救她的舉動來看,他應該會告訴自己實情的。
但願,這時候二皇子已經甦醒了。
思及此,趕緊提步向外走去。
“主子,您這是要去哪?”小米緊跟其後,“您等等我。”
俏俏細心的拿一件棉袍,也緊跟著走了出去。
光和殿。
司徒雪剛踏進光和殿二皇子的寢宮後,便看見南宮潤雨倚在一女子身上坐在床上。女子細心的為他吹著泛著熱氣的湯藥,然後無限溫柔的喂到其口中。
從女子細緻的動作,溫柔的眼神,不難看出女子定是深愛二皇子的。
二皇子背對著自己,背上的傷口仍有絲絲血跡滲出在他白色玄衣上,白紅相間,觸目驚心。
司徒雪眸中瞬間蘊含愧疚,要不是為了救自己,二皇子定不會受傷了。她怔怔的站在原地,不知是否該打擾到面前兩人的心心相惜之情。
女子喂完湯藥後,隨手將空碗放在床邊的長案上,眸光也不經意的瞧見怔怔站著的司徒雪。
女子眸光一驚,轉而輕輕在南宮潤雨耳邊輕語,“二皇子,有客人來了。”
南宮潤雨緩緩轉眸,當看見來客是司徒雪後,眸中立刻閃絡著濃濃的驚喜。他蒼白的臉上,掛著和諧的笑容,“你來了。”今日,他沒有稱她為娘娘,不是他疏忽,而是故意為之。特意用了你這個稱謂,來拉近彼此的關係。
二皇子臉色蒼白的看不出絲毫的血色,司徒雪心裡一陣自責。她木木的擠出一點笑容,說道,“二皇子好些了沒?”對於他沒有稱自己為娘娘的事,她沒有多想。
二皇子笑容越加溫柔,他招了招手,司徒雪遲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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