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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兩人下意識的身子一驚,然後轉眸看去。
司徒雪呆住了,是她,竟然是俏俏,她怎麼來了?
小米疲憊的小臉上展露出一絲苦澀的笑容,是俏俏,俏俏來了。經過那麼多天的朝夕相處,俏俏對她來說不僅是共同伺候主子的好搭檔,更像是她的知心朋友。所以,能在這裡看見俏俏。也算是一件開心的事了。
俏俏慢慢的靠近,腳步卻越來越沉重,提著食物盒的那隻手,掌心裡沁出汗水,早已是滑溜溜一片…………
從鐵門到天牢不過是三十米的距離,她卻走了很久,很久。
和化花花面花荷。終於,她站到了司徒雪的面前。
司徒雪定定的看著這個曾經真心相待的“好丫鬟”,她來這裡幹嘛?視線下移,看見她手中提著的食物盒時,心裡騰起一種不祥的預感,她不會是來…………
小米見到俏俏後,顯得有些開心。她彈起身子,走上前隔著鐵柵欄拉住俏俏的手,激動的問,“俏俏,真的是你嗎?”
面對小米激動的模樣,俏俏顯得有些窘迫。她輕輕擠出一點笑容,“小米姐姐,是我。我來看你和主子了。主子你還好嗎?”
說完,眸光移向還坐在地上的司徒雪。只一瞬間後,她的眸光便躲閃向另一邊。
司徒雪未語,只是定定的看著她,那悽楚的雙眸中,包含了不解,包含了埋怨,包含了憤怒,包含了無辜。總之,她的眸光包含的太多,太多了…………
小米激動的幾乎哽咽,“俏俏,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見到你真好…………”
小米這般不明所以的激動,讓司徒雪很是不舒服。
下一秒,她站起身不動聲色的拉開小米,然後狀似無意的道,“俏俏,這宗人府嚴謹探獄。就連許多皇親國戚都望塵莫及,你一個小小的宮女是如何進來的?”
她聲線輕盈,細細柔柔的嗓音灑在空氣中,立刻被黑暗吞沒。嘴角那抹明顯的弧度,有著意味深長的意味。
俏俏一頓,下一秒才喃喃的道,“這宗人府的確是守衛森嚴,俏俏一直想來看看你們,無奈不管怎樣哀求,守衛就是不通融。俏俏這兩日將平日裡主子打賞的錢湊了湊,又向原先靜研軒裡的那些宮女太監們借了一點。這才買通了當差的守衛!”
“哦?”司徒雪在黑暗中輕蔑的挑了挑眉,“俏俏真是聰明!”黑暗掩蓋住了她嘴角加深的諷刺弧度。
俏俏臉又是一熱,接著滿臉通紅。
透過天窗射進來的微弱的月光,映照在俏俏的臉上。司徒雪看她臉色憔悴的很,眼圈竟隱隱的泛紅?她似乎過的並不好,怎麼了,難道是嫁禍他人之後,心裡突然湧起愧疚之心?
還是,抵不住良心的譴責了?
看來,善有善報,惡有惡報這句話說的很對。她嫁禍於人,自己看起來活的卻很糟糕。這難道不是最現實的報應嗎?
她嘆了口氣,然後倚在鐵欄杆上,幽幽的問,“俏俏,我平時待你好嗎?”
俏俏一頓,下一秒便掩藏起來。她今日的表現實在是太糟糕了,現在要立刻收斂下。不能再這樣下去了。主人對她有恩,她必須要誓死效忠主人。個人的情感,還是要拋向一邊的。於是,她“深情而認真”的看著司徒雪,一字一句道,“主子對俏俏很好,主子平和,善良,大度,平日裡都是把俏俏當成自家姐妹一般看待。”這話她說的真誠,真誠中透著隱忍的愧疚。
揹著她的司徒雪,嘴角上揚,竟然她知道自己真心待她,她為何還要嫁禍給自己?“這兩天,你一個人住在冷宮中,還習慣嗎?”
“還……好。”俏俏倒抽了一口氣,“就是十分想念主子和小米姐姐。”天知道,她這話回答的有多勉強。這幾日她一個人待在冷宮中,真的快要崩潰了。面對著處處充滿司徒雪氣息的屋子,她待在裡面心裡很舒服嗎?心頭時不時湧上來的愧疚感,折磨死她了。
認識司徒雪之前,她一直認為自己是個冷血無情的殺人機器。
認識司徒雪過後,她突然發現自己這部機器竟然有了感情。
她一個人待在冷宮的時候,很惶恐。她突然很怕再次接受到跟司徒雪有關的任務。
她跟司徒雪和小米姐姐再一起朝夕相處的日子,讓她覺得很溫馨,很踏實。雖然她是司徒雪的丫鬟,但是司徒雪卻從未真正拿她當丫鬟對待。司徒雪待她真誠,平和,拿她當自家姐妹…………
在遇見司徒雪之前,她的世界裡只有大哥和主人,與他們之間的相處都是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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