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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蘭可跟著莫西里斯下到下面之後,原本熱鬧的獸人們有了片刻寧靜。蘭可的容貌本來在雌性中便是偏上,沒有原本那件遮的略嚴的奇怪的衣服,在一張獸皮的隨意掩蓋下,脖頸到胸口的面板,以及大腿都暴露出來,那異於常獸的雪白顏色,讓一群雄性嚥了咽口水。而豺族族長和哈多、多里的表情最為精彩,畢竟這樣優秀的雌性,之前就是在他們手中被推出去的。他們如今悔的腸子打結,更是深深地怨上了莫西里斯,這個傢伙實在是太好運了,這樣都能找到蒙塵的珍珠。
所有的部落都準備完畢之後,獸人們再次踏上了旅程,在最前的依舊是莫西里斯和蘭可。
不過這次蘭可並沒有繼續延續自穿越以來都被幸運之神的眷顧,剛走了沒多久,她便發現自己的腦袋變得昏昏沉沉起來,而為了不影響其他趕路的人,和帶著她的莫西里斯,蘭可用獸皮捂住鼻子,手指在獸皮的掩蓋下掐住鼻樑,將無數次差點噴出來的噴嚏壓制回去。但這樣根本無法將已經到來的感冒攆走,蘭可坐在莫西里斯的身體上,感覺到他一步步穩定向前的韻律,卻發現自己像是飄蕩在空中一樣,昏昏沉沉。
而天公更是不作美,在接近中午的時候,烏雲將天空完全遮擋住,黑暗驀然將本來就已經很微弱的陽光遮擋住,隨著忽然變得猛烈起來的南風,蘭可的身體跟著雨水一起滑落,重重的摔倒在地上。莫西里斯在後背感覺猛然一空的時候便快速的回過頭去,便看到蘭可滿臉通紅,緊閉著眼睛躺在地下的樣子。
“可可!!”大老虎登時也顧不到別的了,直接停下來,化為人形將可可抱起來。幸好之前害怕忽然下雨,可可特地在他身上蓋了很多獸皮,不然忽然變身肯定會在一群人面前遛鳥。
豺族的人都沒有動,哪怕他們之中有精通醫藥的祭司,相比於他們,受到過蘭可關照的燕子們就積極多了,一群鳥人圍繞過來,燕鳥人的族長拉著自己族群裡面的祭司慌忙走進,在經過一番檢視之後,看起來很和藹的燕祭司安慰莫西里斯道:“只是受了些冷,好好保暖,吃些草藥睡一覺就沒事了。”說完,他檢視了下四周,思考了下對燕族的青年們道:“你們幾個去拿阿嚏兒草,擠出它一點葉子上的汁液,給小雌性喝下去。”
只是當說到這個阿嚏兒草的時候,幾個燕族的壯男都露出古怪的表情,那可是一種【危險性】很大的草啊。
“謝謝你…謝謝……”莫西里斯對著燕祭司連作了幾個揖真誠道謝,然後繼續抱緊了可可,因為擔心,大老虎的虎耳朵都沒有收起來,依然突兀的挺立在他人類的腦袋上,此時它們彎曲下來,看起來特別可憐。
虎族…即使是一隻不被重視的混血虎,在普通獸人們眼中也是高高在上的存在,燕祭司雖然在部落裡面德高望重,但卻沒有想到會受到一位神獸族人的感謝,立刻受寵若驚道:“不、不用謝,這是我應該做的!”
原本他和族長一樣,只是需要他的庇護,才忍著偏見來幫忙,可是一旦接觸之後,卻發現這個混血的少年並沒有豺獸人口中說的那麼可怕。在之前的燕族祭司眼中,莫西里斯作為玷汙神獸血統,不被自然之神接受的混血,受到上面和豺族的影響而不待見他,又聽到他兇狠打傷夥伴的事情,更是對這個神獸後裔充滿排斥。但一旦真的接觸之後,卻發現如果不帶任何偏見去看的話,這少獸是個溫和的獸人,反觀對雌性冷眼旁觀的豺族,卻顯得冷漠自私起來了。
此時,小雨已經逐漸變得緊了起來,燕鳥人們將阿嚏兒草帶過來,這種草只生活在高空之中,普通野獸難以採集,而且和豬籠草一樣,這是一種有了一定意識的靈草。豺族們好奇的看過去,就見那草像二大爺一樣坐在陶盆邊緣,下面的樹根盤在一起,擺出了個二郎腿,而草的根莖上,則天生生長著古怪的花紋,仔細看的話,那花紋就像是一張帶著嘲諷笑的臉。
看著那張彷彿嘲諷一切的嘴臉,靠近的獸人們就能產生一種被鄙視的感覺,紛紛自動帶入想到自己的缺點,而那草還火上澆油,發出:“阿嚏兒哼,阿嚏兒哼哼!”的奇怪聲音。
擦著破草!
在最前面的燕族人腦袋上浮現出青筋,伸手就要去抓它,但阿嚏兒草敏捷的躲開,而且還朝著他噴出黏膩臭烘烘的粘液。
呵呵,這種草最大的危險,就是你總會忍不住暴脾氣把它弄死。
就在燕族人憤怒下抬起腳準備踩死它的時候,幾聲啪啪啪的響聲響起。大家聞聲望去,就見被可可呆在身上的肥魚被雨水澆灌後,愉悅的甩動尾巴。而莫西里斯皺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