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部分(第3/4 頁)
樣,顏色淺淡,接觸起來也是微微冰涼。
聶加被他壓在身下,漸漸感覺到抵在自己小腹下面的火熱,終於忍無可忍了:“出去!滾!“他用了全部力氣吐出這三個字,再開口就是一串激烈的咳嗽。
邵真仍舊不在狀態,彷彿惡鬼附身一樣的猙獰。
聶加伏在被子裡喘了半天,對上面好不容易安靜下來的人疲憊的擺擺手:“出去吧!我就當沒這回事。”
邵真一動不動,半裸的胸膛熱汗淋淋,他狠狠盯著聶加的頭頂,像是在猶豫什麼,半晌終於還是俯下身體糾纏了上去。
聶加被對方強行按著,胸腔裡的一顆心像是要跳出來。——他想起自己的一世英名,以及很多過往裡的瑣事。
意識在這一堆形色紛亂裡慢慢定格,他看著少年的邵真頂著日頭在操場上揮汗如雨,一圈圈由遠及近。
兩個人像是站在膠捲裡,各自的影像被一隻大手反覆□,巨大的燈光在黑暗裡熠熠生輝,他們一起朝後看去,是彼此慢慢清楚又逐漸模糊的臉。
那時週而復始的輪迴和現在天差地別。
聶加感受著有一個手掌包裹住自己的下身,四肢抽搐似的疼痛起來,他安靜的躺在柔軟的床墊裡,正在以一種極其羞辱的姿勢被進入。
你就不怕我死了嗎?他抓緊邵真的後背,近乎全力的想要問他一聲,聲音從氣管裡爬出來,是糜爛腐臭的一段怨氣。——他已經不在乎自己的死活了,他不是邵真,他是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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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道承在盡力週轉,他甚至給遠在國外的阿山和關俊去了電話。
電話是阿山接的,他輕輕噓了一聲,起身來到陽臺上與他細說。
彭道承把自己的顧慮一一說了,又根據當前的形勢分析了一遍說:“他們動作詭異,事後也並沒有追加,倒像是我一個人想出來的麻煩。”
阿山沉默一會,撕了一小塊口香糖含在嘴裡,說:“這是要找個由頭把你圈進去,慢慢對付的意思。”
彭道承連連點頭,他已經慌了兩天,心裡沒底,再不找人商量一下怕是要瘋了。
阿山打個哈欠,懶洋洋伸了個懶腰,又說:“目前不要輕舉妄動,毛線團自己不會攪爛,不能碰的,以前一直在進行的也都停下來,敵不動我不動吧!”
彭道承猶豫了一下,仍舊像往常一樣問候了他們的起居和關俊的狀態,最後才說:“看住了他,必要的時候生殺都在你手裡。”
阿山愣了一下,點點頭。
掛完電話,看著滿窗的夜景。星星月亮和國內的如出一轍,他一邊想著描寫月亮最為生動的一首古詩,一邊慢慢拆下附在電話聽筒上的竊聽器。
臥室裡是綿長均勻的呼吸聲,他站在地球的另一端數了幾個星座的位置,終於縮著脖子回到了臥室裡矇頭大睡。
作者有話要說:不承認短小的某人默默爬過····
真的是一大段H哦、、
話說暴風雨就要來了吧吧吧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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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加傷的不輕。
他一連睡了幾天,噩夢連連。昏沉中揮舞的手臂被邵真握住,他竟然也像有意識一樣躲開了。——現在的邵真對他來說未免太可怕了,他試圖在夢裡尋找當年的那個孩子,他跑了很多地方,看著時間一點點倒帶回去,然而最終,他心愛的一直引以為豪的邵真還是不見了。
邵真那天的行為無疑加重了聶加的病。
他守在床頭看著聶加每一聲呼吸都像破舊的風箱一樣,心中疼痛。找來的醫生都是專家,甚至也打算預約了國外的權威過來。
聶加偶爾清醒過來,知道要有成群結隊的人來看他,不禁冷笑道:“我被你一個人糟蹋還不夠,還要請那些人來看我的笑話嗎?”
邵真全身一僵,他從來不知道自己的喜歡到頭來會在一朝傾覆,換回的也只是糟蹋二字。他張張嘴,終究沒找到什麼可以辯解的。
聶加的臉罩在氧氣罩裡,口鼻在透明的塑膠裡隨著呼吸投下淺淡的一團白氣。邵真看著他,看他的睫毛輕輕顫動,真是精緻的一個瓷人。
他要怎麼樣才能原諒我呢?恐怕再也不能了。
邵真像個大孝子一樣兢兢業業照顧了聶加幾天,等他恢復了一點力氣,也願意說話,便找來了羽毛鮮豔的一隻山雞,讓人拿了細小的紅絲帶拴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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