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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一路摔打著撲到他懷裡,也不老實,只胡亂揪住了他的衣領,張嘴就咬了上去。
彭道承一面感受著那細密的牙齒啃噬在自己的皮肉上,一面輕輕攬住了他,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人總是願意在分別的時候少說少錯,趁機多看對方兩眼也是好的。
小幽卻是不知道他心裡的這一層惆悵,只把他當成可以吸奶的牛類重重吸允了一回,才吭吭哧哧的從他懷裡抬起頭來。
這個時候已經不適合發火,彭道承看著他滿眼的淚水,眉毛也像小孩子因為發怒而微微發紅,心裡再一次感嘆著變得柔軟了。
小幽扭著他的一隻胳膊,橫過來抱在自己懷裡,還是要哭。
彭道承沒辦法,只好輕輕吻住了他眼角不斷掉下來的液體,呵護著說:“怎麼了?要走了還不高興一點?”
小幽扁著嘴,飛快的瞪他一眼:“誰說我要走了?”
彭道承看看他:“難不成還要留下來嗎?我這個半老的老頭???????”話沒說完,就被兩片冰涼的唇給堵住了。
他看著踮腳蹭上來的小幽,懷裡是一如既往的溫潤。這恐怕是溫柔鄉里最動人的一幕了。
彭道承象徵性抗拒了一下,唇齒就被人開啟了。
他在這世界上最不應該偽裝的事情上也要想方設法的隱藏起自己的真心。真是沒有比他更累的人了。也沒有比他更悲慘的人。
以前失去那麼多,好不容易有個想要留下來的,如今也不得不要送出去。
他的辛苦沒人知道,愛就不能再提了。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RP爆發,90分鐘寫了3000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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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真從袁嗣那裡得到了訊息,似乎還有另一撥人在打壓彭道承。
這對於他們來說,無疑是個助力。道上常混的,誰都有破鼓眾人錘的時候。
聶加對此不發一言,邵真斟酌著問:“你看什麼時候揭牌好呢?是這兩天就著手處理,還是再看看?”
聶加此時剛從浴室出來,頭髮溼漉漉的,浴袍半掩著,一動就是一片春光。邵真不敢多看,眼睛緊盯著地板一會,聶加才說:“人沒到齊,再等等!”
邵真也不多問,只跟著點點頭,看他慢慢擦乾頭髮,掀了被子躺到床上。
他們之間已經連最基本的日常問候都沒了,有事也只是他來說一聲或者找人傳話過來。可以看得出來,聶加對於這種近乎冷漠的相處模式很受用,至於邵真在這上面的喜怒,沒人在乎。
“那???????”邵真抿著嘴唇“廚房裡新上來的血燕晚上要不要燉一點,補氣很好??????”他這話說得吞吞吐吐,聶加聽著也不知道是個什麼滋味,只不耐煩的用被子矇住頭,連半個影子也不願意留給他了。
邵真茫然的站了一會,沙漠裡孤立的仙人掌似的。——他是無害的品種,只不過錯了那一次,就被人徹底嫌棄了。
聶加對那天的事選擇忘記,他也就格外配合的當做什麼都沒發生。
愛一個人可以做到的最大限度的卑微,他全都一一做了,得到的也不過是相顧無言,兩相厭倦而已。
“聶加”邵真試探著張了嘴,萬分煎熬一樣的難以啟齒“有些話你不想說,我也不勉強,只是別都藏在心裡,我做了那樣的壞事,你要打要罵,想殺我都不為過,我需要你一個態度。”
聶加還在床上老老實實的躺著,呼吸輕如鵝毛。
邵真停頓了一下,緊盯著被子裡的那團突起,一字一頓的說:“我是靠著三爺才有今天的,三爺以前交給我的東西恐怕一輩子都用之不盡,可是這不夠,我最想要的從來不是這些。”
“高房大院,美女,車,槍支,順澤的一半天,加在一起也抵不過我心中最看重的那個人。他教養我那麼多年,我卻存著這種心思,說出來被一槍斃命都是最好的下場了。可是我還不能死,死了就什麼都沒了,他永遠不知道也不懂得我的真心,只會把我當成一隻死狗隨便處理了,隨後也就忘了。”
“我怕他忘了我,也怕他身邊有別人。人這一世,有人那麼貪婪都能得到,我要的卻永遠無法企及,這是憑什麼?”邵真覺得自己在說這些的時候心裡像掏空了一樣的痛,流血不止。
聶加還像個縮頭烏龜似的蒙在棉被下面,不置可否。
邵真嘆口氣,規規矩矩的又叫了一聲:“聶加?”
“我並不後悔我做的,如果可以,更希望可以提前一年。”
聶加在被子裡緊緊抱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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