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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弱的亮光。
聶加仰頭觀望了一會,輕輕笑道:“你倒想我去心疼你的可憐,殊不知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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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道承興沖沖等候了一夜,天明的時候阿山帶來訊息,說是按兵沒動。
“哦?”
阿山掃了一眼還在熟睡中的良生,壓低了聲音道:“關哥說事情有變,不宜。”
“哦!”彭道承迷糊著把身體往棉被裡縮了縮,像是極其失望“你告訴他實在不行就算了,不必急在一時,趁早把聶加帶回來就行。”
“這個?????”阿山為難的後退了一步“關哥說,聶少現在似乎很得邵老大的歡心,昨晚兩個人就是睡在一起的?????????”他一面說著一面去看彭道承的臉色,只見對方似乎真的沒有睡醒,只不耐煩的對自己擺了手。
阿山低著頭退出去,與此同時,彭道承仰躺著抱住了良生在被窩裡滾了一圈,突然便意興闌珊的抬腿把人踹下了床。他蠶蛹似的裹緊了自己,瞪著地上的良生罵道:“出去刷了牙,回來用嘴伺候老子!”
良生在睡夢中被踢下床,好一會都在發愣,半天才弄明白他什麼意思,便可憐兮兮的摩挲了手臂出門去洗臉刷牙。
彭道承此時已經全無睡意,卻還懶洋洋的躺在床上佔據了兩個人的位置。——他原想著聶加早晚可以回來,只要人還在,愛與不愛便都好說。可是如今看來,這個人怕都不能是他的了,愛就更無從談起了。
可惜了啊!他在心裡長嘆一聲,似乎對自己來不及感同身受的愛情充滿了遺憾。
大概過二十分鐘,良生一時從外面進來,頭髮還帶著一點水漬,額頭卻是飽滿光亮的惹人喜歡。——彭道承這時已經從剛才的情懷裡走出來了,正斜靠在床上抽菸,看見良生乖巧的脫了鞋,赤足爬到他的面前,突然就有了點尋歡作樂的興致。
他笑著拍了拍良生的頭頂,而後便俯身趴在對方的肩窩上對那濃密黑稠的頭髮一陣亂揉,眼看著原本溫順服帖的的髮絲一瞬間變成了雞窩才心滿意足的指使著良生脫光了衣服。
彭道承本身沒有發現美的眼睛,卻自詡可以捕捉到一切事物的美好瞬間。故而當良生迅速的扒完了上半身的睡衣,他便當機立斷的制止了對方:“好了,過來!”
良生在這段日子裡已經熟知了彭道承在床上的喜好做派,聽了他的吩咐便自覺地跪趴在了對方的腿間,打算去脫彭道承的睡褲。
不料彭道承一把攔住了他,低頭指指良生的下身:“自己弄!”
良生不解:“彭哥???????”他想說這有什麼意思呢,然而話未出口,就見彭道承推到了自己,三兩下除下褲子,按住自己的一隻手就要去握那根□。
男人的那裡早晨素來會有□現象,因此當良生用溫熱的手掌包裹住那略帶粉紅的傢伙時,三兩下便讓它硬了,而後粗壯膨脹,竟要腫痛起來。
彭道承垂著眼看他喘息粗重,因為手上的動作而帶動了臉上的一點緋紅,不由得感慨道:他也是個漂亮的,我怎麼就才發現呢?
“良生”他忽然低頭親吻了對方的眼角,鼻尖,而後眼睛對著眼睛的盯住了良生,問道:“你願意喜歡我嗎?”
良生還沒發洩,身上的毛孔好像因此都被堵住了,只有眼睛溼漉漉的泛著一層水光,看起來格外的嫵媚招人。
“你願意嗎?喜歡我,愛我,成為我名正言順的情人。”彭道承憐愛的撫摸了他的臉頰,鄭重其事道“那樣我們就有兩個人了,還怕什麼呢?”
良生並不懂他這次的人來瘋是怎麼個勁頭,當場便敷衍著點了頭,全身心的去擺弄手裡的傢伙。
彭道承看著他答應下來,便起身去洗漱。——他在長長的走廊上緩慢的散開了步子,神情失望的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腳趾,而後便又轉頭回了房間。
良生的□還沒結束,他徜徉在自己的滋味裡沒有時間去想別的,故而當槍響起來的時候他還維持了那個動作,毫無掙扎的就失去了性命。
彭道承站在床邊注視了幾秒鐘,頹然放鬆了手裡的槍。他在心裡不合時宜的想著,恐怕再也沒有人能比得上聶加了,真愛也好,假愛也罷,在他這裡肯花心思欺騙的人都沒有了,聶加就更難得可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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