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第9章(第2/2 頁)
工作,要她幫忙製作演出服。
女人並不覺得這份工作委屈了她,道過謝接下,笨拙而認真地做起來。
她十分美麗,是沒有丈夫供養的寡婦,也沒有孃家依仗,女工薪水又低微,還需要養育一個年幼的男孩,按理說她和兒子的生活應該緊巴巴的,可她卻看起來一點也不缺錢,甚至過得相當滋潤。
流言總是格外眷顧貌美而柔弱的女子,關於她風言風語在小鎮的空氣中稀釋、流轉,已婚的女人妒忌她,少年們則是渴慕,而那些已婚的未婚的成年男人,目光總流連在她的美麗臉蛋與身體曲線上。
這天,黑澤陣回家時,看見一個壯實的褐發男人正在門檻處糾纏他的母親。
這個人是當地有名的混混,前幾年因搶劫罪坐過牢,放出來後在本地碼頭做苦力。他嘴裡叼著一根自己用菸草攢起的土煙,滿臉通紅,一副醉醺醺的鬼樣子;稀薄的道德被酒精摧毀,色心與獸性壓制住了理智。
他一邊試圖親吻女人的臉,一邊大舌頭說葷話:“婊/子……一天天扭著個腰……誰不知道你被……”
女人尖叫著、反抗著,恐懼的淚水將幾縷金髮黏上面龐,嘴唇蒼白,無助且驚恐。
隔壁的胖嬸拉開一半窗簾,似乎在猶豫要不要管閒事。
母親看見了歸家的黑澤,恐慌與羞憤一齊湧上來,她叫了自己兒子的名字,喊道:“快走!去報警!……去找警察!”
黑澤陣收回視線,腳步未停,就像沒事人一樣越過母親和糾纏的醉漢,徑直走進家門內。
醉漢一愣,咧著嘴得意洋洋地笑起來:“你兒子,果然是個怪胎。”
女人嘴唇囁嚅。
“你……”
對方似乎還想說幾句嘲諷和羞辱意味的話,剛起了個頭,剩下的盡數湮滅在一聲震耳欲聾的槍響中。
溫熱的血液噴濺到黑澤母親的臉、肩膀與金髮上,她被這一幕驚呆了,同時,腦袋因分貝過大的槍聲嗡嗡作響。
“砰、砰——”
又是兩槍。
女人這才回過神,朝著子彈射來的方向望去。
她年幼的兒子,面無表情地舉著一把伯.萊塔,與她相似的綠色眼睛冰冷而平靜,打量著地上抽搐的醉漢,彷彿某種嘶嘶吐舌的冷血動物。
他對欺辱母親的男人連開三槍,小臂微微顫抖,卻不是出於恐懼或者悔意之類的情緒,只是因為難以承受手.槍的後坐力。
第一槍打中了側腰,第二槍肩膀,第三槍是耳朵。沒有第四槍,因為時間匆忙,黑澤陣只往裡面裝了三粒子彈。
醉漢在地上吃痛哭嚎,手指捂著的傷處汩汩流血,褐紅色很快便染透了傷口附近的襯衣。
作為一個首次碰槍的射擊新手,黑澤的表現放在成年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