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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沮喪地看著機靈，“娘子，你有沒有辦法讓我立刻能看懂所有的文字呢？不然我怎麼跟人家那些討論政治的人交談。”

墨宇訝異，“行了吧，讓你立刻會讀所有的字，除非大羅神仙在……”

想到機靈，說不出後面的話。

“呃……”機靈猶豫著，看著兩人，一時不知道該不該回答他們。“是這樣的，有辦法可以讓你們變得聰明，讓你們在很短時間內作出很正確的判斷，別人無論給出多少難以解決的問題，你們都可以迎刃而解。不過……”又遲疑著。

“不過什麼？”兩人齊問。

機靈走到墨宇面前，拿起他的手認真地探了探他的脈搏，無奈地搖搖頭，“墨宇大哥不宜用我這個辦法。”

墨宇不解：“就是我不可以變得非常聰明？”是這樣理解吧？

機靈點點頭，輕笑：“是的，不可以再變得聰明瞭，你已經很聰明瞭。不過這不影響聰穎與否，而是跟一個人的承受能力有關。子然他天天跟我在一起，自然有了很多我身上的能力，那是無形中形成的。他的身體可以接受，大腦也可以接受，這樣給他打通大腦，不會有事的。”

“嘶……”程子然倒吸涼氣，瞪著俊眸看著機靈，“打通大腦？”這是什麼歪理？

☆、【龍門風雲】16：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對啊！”機靈平常心說道，一點也不覺得誇張。“就是要把你的大腦打通，讓你輕輕鬆鬆解決所有事情，你就像是一部答案機器一樣。”

“答案機器？！”兩人不懂。

“是的，答案機器。”機靈認真地對他們解釋：“就是把人的大腦開發，讓他變得非常非常聰明。”

程子然突然問：“會不會痛啊？”

機靈答：“不會。”

程子然又問：“那……把大腦開發後，我可以做什麼？”

“嗯……”機靈想了想，“你可以把上下五千年的知識都一瞬間貯存到你的大腦裡，你可以解決任何的疑難雜症。但是，我不能那樣做，我只能把這個世界的知識程度貯存到你的大腦，不是我的那個世界，若不然……”

若不然，她的身份鐵定在他眼前曝光，也知道她是一個真正的機器人。他知道那個世界的只是，也會知道她是用機械造成的。

程子然輕聲問：“若不然什麼？”

機靈淡然一笑，搖搖頭，“沒什麼，沒有不然。來，我幫你把大腦開發，你就可以和最厲害的律師辯駁了。”

程子然聽不懂她的話，但他還是乖乖地走到她身邊來。

機靈命令著，“看著我的眼睛。”

“喔。”程子然聽懂了，馬上看著她，定定地看著她那雙深邃的眼眸。

突然，一道藍光從她眼裡迸發射出，射進了他的眼裡，然後就是機靈在他的腦袋上各個地方按了幾下。

完事後，她微笑道：“好了。”

“好了？”程子然莫名其妙著，摸了摸腦袋，“除了看到一道藍光，什麼也沒有。”

墨宇說：“那道藍光我也看到了。”

機靈突然嚴肅地看著程子然，問：“我問你，你跟“豬”站在一起，猜一種動物，是什麼？倒計時3、2——”

“是象（像）”三秒不到，程子然就給出答案。

機靈捂著嘴笑，“嗯，答案正確，你跟豬站在一起，是象。”

“什麼嘛。”程子然故作生氣地白了機靈一眼，“娘子，你要損我也不要這樣損嘛。出別的題不好嗎，偏偏出這個。不過，我不生娘子的氣，我剛剛聽你說完，馬上我的腦海就有了反應，答案馬上出現，為什麼會這樣呢？”

墨宇也覺得不可思議，“太厲害了！”

機靈笑了笑，“這就是跟我在一起的福分，會讓你的大腦變聰明的。”

既然程子然變聰明瞭，墨宇突然狡黠起來，“兄弟，給你出一道題：雞與鴨對話，四個字，是什麼？”

“去！”程子然送了他一個惡毒的眼神，“雞同鴨講。”

“哈哈哈——”墨宇大笑，差點擠出眼淚。

機靈突然念起詩，“春蠶到死絲方盡……”

“蠟炬成灰淚始幹！”邊說，程子然邊作出詩人的模樣，非常傷感地念出，頗有當事人的感覺，那充滿哀傷的神情，讓他糾結。“唉，春蠶到死絲方盡，蠟炬成灰淚始幹。”

“……”墨宇愕然，說不出半句。好句春蠶到死絲方盡，蠟炬成灰淚始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