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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跌跌撞撞地退出,一刻間,從天堂到地獄,人算不如天算啊!他不禁老淚縱橫。
“娘娘,走吧!”女官扶起張妃,漠然地說。這種場面,她已見怪不怪,犯了錯,就必須承擔錯的結果,青燈黃卷,不是誰都能守得住的。
張妃留戀地看看宮內的一切,嘴角蕩起一絲絕美的笑意,四年,入宮四年,沒想到是這般下場。人生真如戲,她和淚大笑出聲。
“皇上,你這般狠,就不怕有天別人報復嗎?”
“哈,朕要是怕,這江山不如送別人算了。張妃,你以為天衣無縫,卻不知也只是別人利用的棋子一顆,賠上性命與全家的安寧,值得嗎?其實當初你是有選擇的,對不對?”蕭鈞痛心地說。
張妃愣住了,她有選擇嗎?值得嗎?
“朕會厚葬你,也會給你一個好的理由。你去吧!”蕭鈞揮揮手,不想再看她,讓女官帶下張妃。
“啊,天色不早,小王也該回府了。”向斌平靜地站起身,拍拍蕭鈞的肩膀,“皇上,可憐之人必有可惡之處,不要想太多。”
蕭鈞緊繃的面容松馳了下來,苦笑笑,“惡人也不好做,對不對,王弟?”
“都不容易,你身子剛愈,早些息著吧,小王走了。”
“嗯!”向斌看了一眼桌邊的皇后,微笑了一下,走了。
梅清音從桌邊起身,如平時在御書房般對蕭鈞說:“皇上無事,臣妾就告辭回宮了。”
他輕抱了她一下,點點頭,“路上小心些,別看太久的書。”
“好!”她笑了一下,喊上梅珍,回宮了。
蕭鈞獨自呆了一會,對守候的侍衛說:“把這座宮給朕封了,所有宮人遣散回家。”他無意再追究什麼了,只怕是太多的血雨腥風,能饒人處且饒人,他們只是些下人,又懂多少黑和白呢?
今夜,氣溫陡降,梅清音只看了會書,便冷得早早上了床,讓梅珍不必在床前侍候,也去休息。其實並沒睡意,她閉著眼,想些事情。
被忽然被掀開一角,一個高大的身子在床邊躺下,她一下就被擁進了一個寬闊的胸膛。熟悉的體息還隱隱有些藥味,她身子一僵,羞澀地說:“皇上,你答應臣妾的。”
“嗯,朕答應你,便會守諾。音兒,我一定會等到我們象普通夫妻那樣生活過一天,再正式成親。可今夜,我想抱著你,好不好?”蕭鈞柔聲說。
他在此養傷一月,自能坐起後,他就強硬地要求夜夜與她同眠,說方便說話。她無奈只得在床裡另鋪一床錦被,但日日清晨,她總醒在他的被中,讓她很是羞慚。其實,睡在他懷中,她反到好眠,他在身邊,她一下就習慣了。
“好的!”她轉過身,偎進他的懷裡。她知道此時他心中一定不太好受,他溫熱的胸膛就像源源不絕的火爐,一會就讓她全身就暖了起來。
“心裡有些悶,是吧?”她體貼地用手撫撫他的背。
“音兒,你覺著今日的我可怕嗎?”黑暗裡,他仰面向上,幽幽地嘆息著。
“不會,這就是宮吧!你不犯人,人卻會犯你,你如不這樣,就會被別人擊倒。宮中就是如此的迴圈往復,談不上可怕不可怕。”
想不到小小年紀的她竟然有一顆看透世事的心,她沒有象尋常女子那樣嚇得花容失色,而是坦然地去理解一切。“音兒,謝謝你能這樣想。我真怕你看了今日的事而與我疏遠了。”他埋首於她清新的髮間,憂心地說。
她露出一朵憐愛的笑意,貼緊了他,“我膽子大得很,你儘可把心放在肚中。”看多了正記野史,今日的事只算小事一樁。她說完,羞羞地學他在他的額角印上寬慰的一吻。
這小小的動作,帶給了他極大的反應,他不禁身子緊繃,呼吸變得重了起來。
“鈞哥哥,我是不是碰疼你了。”梅清音擔心地摸著他的胸襟,咦,燙得好厲害。
“音兒,我可不可以食言?”他咬著牙,滿身的力量集中到一點上,恨不得此刻把她生吞活嚥了下去。
此時,她也有些明白他的異常了,只羞得往後退縮。“不可以,你不能食言的。我要有一個和別人不同的開始。”她堅持著。
他小心地將她移遠一些,不讓她柔軟的身子摩擦到他的,好一會,才漸漸平息了下來。惡狠狠地輕咬了她小小的耳垂,“聽你的,鬼丫頭。這些我都記下,日後會一點點補回來的。”
“知道啦,鈞哥哥,到那時,音兒一定要給你所有所有的幸福。”天,她真的當他是佛嗎?還敢用這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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