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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天兒小姐可好?”
“還好,今日,安慶王妃在陪著她,應該很開心。”燕宇說。
劉公公點頭,“看到王妃,小姐有沒有講什麼?”
“沒有,對了,公公,請問王妃是何家千金呀,天兒和她有些自然熟。”
“呵,呵,是嗎?將軍,你這麼聰明,怎麼想不通呢?哦,我記得王妃的閨名好象叫梅珍,梅太傅的梅,很清雅的姓對不對?”
燕宇驚住了,又是一個梅,天兒如是梅家千金,那這個梅珍想必是她姐姐,不對,梅家只天兒一個孩子,他驀地記起天兒幼時落水時,一個小丫環驚慌的叫聲,天,是那個丫環,怪不得護天兒護成那樣。
他沒有動聲色,平視著劉公公,“公公,還有什麼要問嗎?”
“沒有別的,將軍快成親了,於情於理,皇上都要送點東西,灑家想打聽下,將軍想要些什麼,灑家可以私下為將軍準備好。”
“不必了,府中一有盡有,公公不要操心。”
“確是一有盡有,自家的,別人的,都有,呵,呵,將軍可富有呀!”劉公公冷冷地笑著,拱拱手,轉身進去了。
留下燕宇悵然地立在那裡。
似乎他樹了許多敵。
“將軍,將軍!”身後傳來不迭聲的叫喊。
燕宇轉過身,是府中總管,一臉驚懼。
“何事這麼驚慌?”
“將軍,天兒小姐滿臉是血暈在後院中。”
燕宇頭“轟”地一聲,“怎麼會這樣子?”
“小姐和安慶王妃下樓賞景時,王妃想拉她一下,不慎沒拉住,反讓小姐從樓梯上滾了下來,然後小姐就昏了過去。”
燕宇腿都發軟了,覺著眼前一片黑暗,他閉上眼無力地說:“快,快回府。”
心慌慌地上了馬,也不知怎麼回的府,一進府門,直奔後院。樓下,正遇到長公主。
“娘,怎樣了?”
長公主也嚇得臉色蒼白,她知那天兒是兒子的寶,可竟然出了這種事,“還沒有醒過來,王妃找了御醫在看呢?”
燕宇突地竄上樓梯,推開門,室內一團安靜,一位頭髮花白的御醫正俯身細心地診治,金花在一側,象要吃人似的瞪著梅珍,而梅珍哭得滿臉是淚,自責地跟著御醫一會兒東一會兒西的。
“御醫,小姐要緊嗎?”床上的天兒滿臉是血,雙目緊閉,錦被上都沾了許多。燕宇又好似回到了初遇天兒的日子,那種無助和恐懼,失去天兒的不安,讓久經沙場的他渾身打顫。
御醫淡然地回過頭看看他,搖搖頭,輕聲說:“好象是傷到了頭顱,但不太重,她似乎不想面對什麼,到現在都不肯醒來。”
燕宇攤坐在椅中,摸著天兒的手,“什麼叫不肯面對?”
“小姐以前受過傷,失去了部分記憶對吧,那只是一些小血塊堵在顱內,這次受傷,一下撞到了那些血塊,小姐有可能恢復過來了,但不知她恐懼什麼,心理上不願醒來,所以現在才這樣。”御醫嘆嘆氣,有些愛莫能助。
“還不是因為某些人,小姐怕傷害到他,小姐是個寧可苦自已,也不願傷到待她真心的人。”梅珍搶白道。
“你說什麼?”燕宇打了個哆嗦,瞪大眼睛。
“將軍不明白嗎?”梅珍也圓睜著眼,毫不心虛。
“我。。。。。。。”燕宇剛想回答,感到握中的小手微微動了下。
他驚喜地回頭,天兒擰著眉,眼雖沒睜,但卻有了意識。
“梅珍,什麼時辰了?”她輕聲問。燕宇慌亂地鬆開手,驚懼地看著她。
梅珍俯身柔聲說:“天還沒黑呢?”
“火滅了沒有。”
梅珍欣喜地點頭,“早滅啦,沒有任何人受傷,娘娘,你要沐浴嗎?”
她閉著眼害羞地一笑,“皇上沒有過來吧!”
“沒有呢,皇上他在等娘娘。”梅珍說到最後都哽咽了。
她講的一切,他沒聽說過,依稀是久遠前宮中的事,她的思緒象停在從前,把中間的一切輕輕抹去了,這幾年,關於她和他,她隻字未提,可能就象當初她忘了從前般也忘了這幾年吧!燕宇抖嗦著站起身,輕輕走出門去,他不敢再看下去,要是她看著他一臉詫異,一臉疏離,他無論如何都不能承受的。
他的天兒,已經走了。
燕宇捂著心,痛得氣都不能喘,他只得徐徐蹲下來,揉搓著,昨日,天兒還說只要他開心,她就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