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2/4 頁)
房外,門關上前還再次鞠躬,令凌渡宇擔心他的前額會撞在門上。
凌波宇來到酒店房間的中央處,盤膝坐在地氈上,在一輪慢長細的呼吸後,心神進入自在的穩定狀態,這是他休息的方法,他必須爭取一刻一秒,好找尋末日聖戰團的蹤影。
他並不是個普通的人。
只是他的身世便足以使人瞠目結舌。
他母親是個美籍華人,在一次往西藏的旅行遇上年屆八十的靈達喇嘛,靈達在神廟裡和他母親合體交歡後圓寂,自此他母親留在西藏,產下了凌渡宇,他自幼便受密宗苦行瑜伽和鎮定手印的鍛鍊,直至十五歲才隨母親回美國接受現代的教育,成為兩個博士學位的擁有者,酷愛冒險的他,有著別人夢想不到的離奇經驗。
兩個小時後,凌渡宇睜開眼來,心靈圓淨通透。
他緩緩站起身來,來到窗前,陽光漫天下的東京高樓林立,無有盡頭地往四方八面延伸。
他寧願在非洲的黑森林狩獵一隻斑豹,也勝比在這樣的超級大城市去追捕一個人。
從行李中取出高山鷹交給他的檔案袋,打了一個電話,他才離開房間,到地下室的酒店吧檯裡,叫了杯飲品,翻開袋內的資料。
他看得很仔細,雖然關於末日聖戰團的資料非常少,但仍給他把握到這恐怖集團行事的風格,那就是有組織、計畫和絕對保密。
所以這集團的人數不會太多,否則便難以保密,可是為何要吸納像瘋漢葛柏這類行為乖張的好殺狂徒?
而葛柏為何要參予這種自殺自毀性的團體?
這其中的關鍵,可能是偵破這團體的重要因素。
想到這裡,他心中已有一個大概。
既然隱者能拍攝到那張相片,那也是說找到他們並非沒有可能的事。
一位花枝招展的豔婦搖曳生姿地來到凌渡宇臺前,向他來個九十度的鞠躬,將酒吧裡十多名顧客的目光吸引到凌渡宇那處。
凌渡宇愕然駘抬頭,以日語道:“小姐!”豔婦陽光般笑起來,使人想到夏天盛開的玫瑰,她伸出雪白的手,軟軟地遞給凌渡宇道:“我是昭菊,田木先生遣我來接你的。”
凌渡宇將玉手握在掌中,笑道:“我以為田木正宗派來的人一定是雄赳赳的彪型大漢,豈知竟是像你那樣嬌滴滴的美人兒。”
田木正宗是凌渡宇在“月魔事件”中結識肝膽相照的朋友(事見《月魔》一書),是日本最有勢力的黑道大豪,無論黑白兩道。
也是那樣吃得開。
昭菊笑得花枝亂顫,眼光在凌渡宇俊偉的臉上有興趣地打量著,道:“田木夫生在等待著你,我從未見過他這樣動容地想見一個人。”
凌渡宇放開她的手,和她並肩走出酒店外。
一輛銀灰色的三排座平冶房車駛了上來。
昭菊拉開了後座的車門,嬌聲道:“請!”凌渡宇坐進車廂裡,身形雄壯的田木正宗坐在另一邊,像座崇山般一動不動,冷冷看著他。
凌渡宇把想伸出相握的手縮回去,門關上,車子開出。
兩人凌厲的目光在車廂內交鋒。
田木正宗沉聲道:“凌先生,這次來日本有何貴幹?”
凌渡宇淡淡道:“我並不是專誠來探訪閣下。”
田木正宗岩石似的冷硬臉孔,忽地綻出一絲笑意,就若陽光在烏雲後射出來,按著歡暢地笑起來,臣掌一下拍在凌渡宇肩膊上,道:“不要怪我,你是我最懼怕的人之一,所以只想你做我朋友,而不想你做我的敵人,你這無事不登三寶殿的人,找我絕不是敘舊那麼簡單,所以我才緊張起來。”
這是田木正宗式的奉承。
凌渡宇苦笑道:“我也絕不想做你的敵人,希望現在你不是載我往屠場去。”
田木正宗收起笑容,回覆冷靜和沉著,從容道:“好了,說罷!”凌渡宇用手指用力叩在後座和前座兩排座位問的防彈玻璃上,坐在中間的昭菊和最前面的司機和另一名大漢卻完全沒有反應,證實這後座的聲音並不外傳。
才道:“我想找一個人。”
田木正宗自負地道:“只要這人在日本,我便有方法找他,就算他把自己埋在地底,我也可以掘他出來。”
凌渡宇道:“真喜歡聽你這麼說,我要的是瘋漢葛柏。”
田木正宗呆了一呆,道:“這個國際級的職業殺手並不好惹,不過現在我卻要為他祈禱,因為他惹上了更不好惹的人。”
凌渡宇道:“他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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