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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
禾田稻香責怪地道:“凌先生……”
凌渡宇醒悟到自己的唐突,抱歉地道:“對不起!我失言了。”
禾田稻香轉過話題道:“現在我們應怎麼辦?”
凌渡宇充滿信心地微笑迫:“中國有部兵書。其中有一章說的就是”造勢“,例如你要推一塊巨石,在平地上推不動,但在山坡頂上一堆,便會滾了下去,這就是造勢。”
禾田稻香眼中閃爍著興趣,眼前這中國人的一言一行,總是能這麼地吸引她的心神。
凌渡宇作了個攫抓的手勢,加重語氣道:“橫山正也雖然狡猾雄強,但己給我捏著了他脆弱的喉嚨,我要使他成為聖戰團致敗的因由。”
………【第六章 海上驚變】………
八月十四日;晨。
酒店房間內的電話鈴聲大作。
凌渡宇的意識從心靈大海深處逐漸浮起,回到現實的世界,他走出定的狀態和姿式,站了起來,走上幾步。
拿起電話。
“你那裡是其麼時候了?”雄壯的男聲以英語道。
凌渡宇看看窗外初陽下的城市景色,剛好有一對白鴿追逐飛過,似乎為美麗的天氣歡欣鼓舞。
他答道:“早上了,金統,有甚麼好的貨式賣給我。”
金統是他名符其實出生入死的戰友(事見《光神》、《獸性迴歸》),是國際刑警的最高層領導之一,在國際警界菲常有地位。
金統道:“為了你這隻有事才找老朋友的傢伙,忙足了一晚,看你應怎樣酬謝我。”
凌渡宇笑罵道:“若果你的貨式確屬上品,不單隻我,全人類也會酬謝你,假設他們知道的話。”
金統嘆了一口氣道:“遇著你這類忘恩負義的傢伙,唯有作個施恩不望報的大善人;首先,從奈良藏參屋得來的指紋,已由日本警方電傳至國際刑警的巴黎總部,認出了其中的一個人。”
凌渡宇可以想像其中所牽涉的人力和物力,金統一定已落足全力,讚道:“好傢伙,那是誰?”
金統道:“這人在研究地球臭氧層上大大有名,曾是美國氣象局裡的專家,發表二十多篇關於如何保護地球大氣的重要文章,提出了種種解救的方法,可惜都不獲國家撥款,最後憤而辭職,他就是費清博士。”
凌渡宇道:“這樣一個人才,為何得不到國家的?”
金統道:“他的保護大氣計劃與幾個大公司的生產計劃有牴觸,所以受到暗中的排擠,連研究基金也被臨時腰斬,悲憤交集下,他曾試圖在其中一間公司放置炸彈,事敗被捕,入獄兩年後,出來便像在人間消失了,想不到成為了這勞什子聖戰團的成員。”
直到放下電話,凌渡宇也不知是甚麼滋味。
不過目下不宜多想,他又打了一個電話給田木正宗,當他說到要對付的人只是橫山正也時,田木幾乎想也不想便答應了。
一切已安排好,只剩下一個要打給橫山正也的電話。
他正在造勢。
只有在敵人失去方寸時,他才能覷隙而入,有機可乘。
門鈴響起。
來的是禾田稻香,穿著簡便的旅行裝束,一副郊遊的模樣,腆地道:“遊艇預備好了。”
凌渡宇驚訝得口都合不攏來,道:“你為甚麼穿成那個樣子?”
禾田稻香裝起個罕有的俏皮和無賴表情,聳肩道:“我出海的裝束素來都是這樣,有甚麼出奇。”
凌渡宇苦笑道:“我問你借遊艇,是準備獨自出海,並沒有打算招呼你,而且此行生死未卜,怎適合柔弱如你的美人。”
禾田稻香挺起胸膛壯語道:“我是個優秀的遊艇駕駛員,當你”砰砰砰“和賊人火拼時,我便為你控制遊艇:當你悶時,我可以為你拉小提琴。”
她今天的神態明顯地輕鬆了很多,像是從囚籠解放出來的鳥兒,說話時神態天真可人,令人難以掃她的興。
凌渡宇道:“大野隆一會怎樣想?”
禾田稻香收起笑容,深吸一口氣,緩緩道:“名上他仍是的丈夫,但心理上我已和他離了婚。我和他是絕對的兩類人,他要保鑣跟出跟入;我不肯;他要坐有身穿制服司機駕駛的日本車,我卻要駕我的法拉利:要我去應付那些滿身銅臭的奸商,我卻去聽音樂會……”
她忽地垂下了頭,幽幽道:“對不起!我不應和你說這些話。”
凌渡宇道:“有甚麼是應該和不應該的!”
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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