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2/4 頁)
人是沒有這類超乎常人的無形能量,一種能控制別人神經的邪惡力量。
凌渡宇開始深長的呼吸,累年的精神苦修使他有抗拒的本錢。
納粹人眼中透射出驚異的神色,想不到竟有像凌渡宇這樣的頑強對手,喉嚨處發出野獸般的喘息聲,身子地向凌渡宇迫來,手指撮聚成鋒,當胸插至。
千惠子再發出驚天動地的一下尖叫,聲音止,似是暈了過去。
看著當胸插來的手刀,凌渡宇想起地上破開胸膛的體,奮然一振,槍向前瞄,手指扳掣。
“篤”!
一枝麻醉針正中對方手刀的中指尖。
納粹人的反應非常怪異,像小孩第一次玩火給燒灼的情形,全身一震手往後縮,怪叫一聲,向後急退。
凌渡宇只覺全身神經一鬆,扳掣要射第二針,黑影一閃,握槍的手一陣劇痛,手槍巳脫手飛去,原來納粹人急退後又欺土來,舉腳踢正他的手。
攝入神經的力量又再開始入侵他的神經。但剛才那一下放鬆巳使凌渡宇若脫籠的飛烏,重新恢復了力量,避過納粹人當胸踢來的另一腳,閃到對方身側,腰一扭,膝蓋重重頂在他胯下。
納粹人近二百磅的身體。也給他整個人撞得往後蹌踉退去,直至碰上艙壁,才停了下來。
試圖攫抓凌渡宇神經的可怕力量,忽又消去。納粹人的精神力量,隨著他身體的狀況而增減。中了麻醉針後,他的力量明顯地減少。
凌渡宇何等機警,也顧不得地上的體和血汙,就地一撲,往麻醉槍跌落的方向滾去,若能給納粹人補上兩針,說不定能制伏眼前這可怕的生物。
納粹人借撞牆之力。又彈了回來,往麻醉槍處虎撲而下,剛才那下膝撞,似乎對他沒有影響。
凌渡宇暗歎一聲,往回滾去。
“蓬”!
納粹人壓在麻醉槍上。
凌渡宇借腰勁彈起,跳上床上,剛好納粹人撲了過來,凌渡宇一個跟頭,在納粹人頭頂翻了過去,雙拳同時左右重擊中他的雙耳。納粹人慘嘶一聲,弓背後撞,凌渡宇猝不及防,整個人斷線風箏般向後彈走,他剛好背脊向著納粹人,胸口和額頭“砰”一聲撞在艙壁上,鮮血從額角流下。
納粹人雙手掩耳,顯然極度痛苦。
凌渡宇眼光在地下搜尋,赫然發覺那枝麻醉槍竟給納粹人壓至槍管彎曲。
凌渡宇強忍胸背額的痛楚,轉身標前一拳往納粹人咽喉擊去,他的拳頭突出了中指節骨,若給他擊中,保證喉骨破碎,這是他極少使用的毒辣招數。但他現在已沒法將眼前的“東西”當作一個人去看待。
這一拳才擊出一半,忽地停丁下來,那就像電影裡的凝鏡,進行了一半的動作,凝固起來。
納粹人兩眼一明一滅,強大的能量由眼射出,再從凌渡宇的雙目侵進他的神經去。
凌渡宇想移開眼光,竟然辦不到,納粹人的奇異目光緊抓著他的眼光、他的靈魂。
凌渡宇全身麻木,呆子般舉著拳頭。
可怕邪惡的感覺冰水般從他的雙目流進他體內每一條神經,每一條脈胳去。
他心中響起一個巨大的、野獸般的喘息響音,道:“你比他好得多,可惜我第一個遇見的不是你,我巳沒有時間再重新學習。”
凌渡宇知道對方是以心靈感應的方式和他交通,一方面收攝心神。以堅強的意志激起精神力量,排斥著對方的侵入。另一方面,卻在心裡想道:“你究竟是誰?”
這個意念才起,忽然消失得影蹤全無,便像水分遇上乾涸的吸水綿,一下子被吸個乾淨。
那野獸般邪惡的聲音在他心裡回應道:“你是不會明白的,你雖然比他們更懂得運用自己的真正力量,但還是要藉助武器。”
納粹人將中了麻醉針的手指舉起。
那聲音繼續在他心裡道:“這枝針流進我體內的物質,削弱了我的力量,否則你早已死了,我很快會把握你們的一切,再以它們來消滅你們,這地方是我們的。”
凌渡宇打了個寒噤。從他雙目流入的冰冷感驀地加強,納粹人同時向他踏進一步,手指張開,向他的拳頭抓去。
凌渡宇那會不知這足生死存亡的一刻,只是苦於全身如墮進冰牢,連眨眼的力量也失去了。
“呀!”
千惠子的叫聲從納粹人的背後傳來。
納粹人顯然呆了一呆。一直凝然不動的眼珠轉動了一下,這是人類的自然反應,他也不能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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