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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的一切貧窮落後都歸咎於帝國主義,故而具有強大的政治號召力和民族主義煽動性。吳國楨在晚年*中談道:“那時將中國的災難全都歸罪於外國經濟和政治滲透的觀點,確實對年輕人幾乎有普遍的號召力,因此當共產黨創造出‘帝國主義’這個詞時,他們確實掌握了進入年輕人頭腦的鑰匙(中國共產黨人對‘帝國主義’這個詞有中國式的說法)。*主義在打動年輕人方面,沒有多少影響,但‘帝國主義’和‘反帝國主義’則有。”
團與黨的競爭(4)
這意味著*並沒有嚴格拘泥於*主義的意識形態教條。20年代上海區委的文獻顯示,黨組織對普通黨員其實很少進行共產主義理論教育,以至於不少工人黨員“不但不很明瞭*列寧主義是什麼,而且不很能明瞭布林什維克是什麼”。《方子山關於前段工作意見及下步工作安排》(1926年8月11日),《上海檔案》甲4,第173頁。為了追求“群眾黨”的發展目標,上海黨組織也沒有恪守其“嚴密的組織和鐵的紀律”的組織規程,其組織手段靈活多樣,或藉助私人感情,或以“封建”幫口為媒介,甚至採取“拉夫”式的吸納和來者不拒的公開徵求等,其“寬鬆”的實際運作與其“嚴格”的黨章法理判然有別。
不過,*對“學生”知識分子的階級屬性頗為在意,其“學生很危險”的認知,妨礙了黨對知識分子的吸納,也導致黨內知識人才的結構性欠缺。工人黨員因文化程度低而影響對“主義”的信仰,又因生計所迫,而無暇參加黨的組織活動,以至上海的三四千黨員中,從事實際工作較得力的僅數十人。
幫口是上海工人的傳統組織。*對幫口並未因其“封建”屬性而拒斥,而是利用其組織網路作為動員工人的媒介,並轉化其組織能量為黨的目標服務。但幫口並非完全聽命於黨的操控。幫口首領由“封建”式的工頭,搖身一變為現代“工人領袖”或黨的支部書記後,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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