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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心裡面難過,他輕輕搖了搖頭,避開秦斯伸過來的手,反而,伸出一隻爪子,在秦斯的腳上划著什麼!
秦斯感覺到腿一僵,小狗劃過的地方很奇怪,不像是亂抓,而像是一個個的字!
“我是人,不是狗”
短短一句話,卻足夠證實了秦斯所有的猜想,幾乎是在小狗寫完的同時,秦斯全身都僵硬了。教主心情忐忑,他閉著眼睛,默默地等待眼前這個男人的宣判,對不起,他不是故意隱瞞的,對不起,他還是不能說,他就是他!
作者有話要說:
☆、第十五章
秦斯的全身都在顫抖,他不停地問自己,你在怕什麼?是在害怕小狗是一個人,還是害怕他就是那個人!秦斯不敢想,朝思暮想那麼久的人就在身邊,他卻什麼都不知道,這算什麼!
為什麼沒有發現,它和那個人一樣喜歡酸辣,討厭魚腥;為什麼沒有發現它和那個人一樣有點潔癖;為什麼沒有發現,當他說到曾經的時候,它眼中震驚的神色……
當初的種種,現在回憶起來可以說是破綻百出,卻偏偏他就是沒有察覺到。當局者迷,果然如此。
那麼,他是不是可以又想,如果他是他,知道了自己齷齪的心思卻選擇留在他的身邊;即使可能憋死也要和他出門;願意和他一起洗澡睡覺,願意和他單獨相處……那麼,他是不是可以猜測,那個人對他也是有好感的。
秦斯的心情前所未有的開心,那麼,問題來了,那一些點點的相似足不足夠證明小狗的身份。
小狗會寫字,但他只是說了他是人,卻並未告訴他到底是誰,排除小狗失憶的可能性,這說明小狗是不願意暴露身份的。究竟要不要逼問,這是秦斯的關鍵說在,說實話他不願意冒這個險,如果真的是那個人,他期盼的是,對方心甘情願地把一切都告訴他。
這樣,他願意等,等到一切都明瞭,等到那個人願意敞開心扉。現在,可以讓他自私一點,把這個人的靈魂禁錮在自己身邊!
秦斯想了很多,時間也不過過了一瞬,然而,即使是這麼短的時間,教主也覺得特別漫長。他甚至全身都在發抖,如果秦斯不要他,他該這麼辦!作為流浪狗死去!不要,他還沒有拜託處男身,他還沒有追到媳婦兒,他才不要死!
如果,秦斯不要他,他就死纏爛打,不放口!
然而,他預想的並沒有機會發生,一雙溫暖的手將他抱緊懷裡面。教主感覺到有一股熱流在耳朵邊掠過,情不自禁地,教主抖了抖耳朵。
低沉的笑聲傳來,教主不好意思地將頭埋到胸膛的更深處。他聽到的世界上最美的情話,
“我等你,諾洺!”
彷彿昨天什麼也沒有發生一樣,秦斯第二天照常起床,和村人告別離開。教主窩在他胸口的布袋裡面,心裡面頗為鬱悶。
怎麼說昨天他也向秦深吐露了世界上最大的秘密,這個人怎麼能表現的像個沒事人一樣呢!
難道他其實是一個人而不是狗,根本不是什麼離奇事件!教主不明白,他仔細的觀察著秦斯,其實不是一點變化都沒有,還是有的。
教主能夠明顯的感覺到,秦斯對他態度上那麼一點點的微妙變化。雖然被秦斯刻意地掩飾,但教主敢拿他的菊花發誓,盟主肯定對他這條狗有非分之想!艾瑪,教主捂臉,人獸交神馬啊啊,他才不要那麼重口!
根本沒有這種想法的秦斯:……
有了一個拖油瓶在身邊,秦斯的行程就放的很慢了,原本半個月的行程,活生生地被他拉成了一個月。
然而,等到達目的地的時候,教主還是被顛得奄奄一息。
生平不愛騎馬,不能騎馬偏偏騎馬,縱是英雄也難逃上吐下瀉,頭暈目眩,腳怕手軟,任人魚肉。秦斯懷裡面抱著一個只剩下一口氣的小狗,心裡面是又急又氣。
他的小狗,不會因為這次的魯莽行為就這麼離他而去了吧!偏偏這時一人一狗已經進去了沙漠地界,要找到一個大夫,除非是到了魔教總部,那機率就跟沙漠裡面找到一條河的機率一樣大。
魔教自幾十年前遷入沙漠之中,便再也沒有回過,沒有人知道他們到底在什麼地方。秦斯這次下定決心,也不過是仗著幾年前曾經跟隨過商隊遞送吃穿用品罷了!
想的狠的時候,秦斯會偷偷地溜進去看看。看看那個人在幹什麼,或許是在睡覺,或許是在看書,又或許是在練功!無論他在幹什麼,就這麼一眼,就足夠讓他可以平靜好幾年。
魔教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