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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道貌岸然的。你們德國人雞賊的很呢…………”他叫住車伕。掀開車簾跳下車來。孔茨也從窗戶探頭。只是看著他。老頭子倔的很。看來非要一個答案不可。
楚萬里指指周圍。苦笑道:“老孔。放心吧。徐大帥只是留用你們繼續建設軍隊而已。將來國防軍的種子。打仗。是用不著你們了。再說了。打仗也不能解決所有問題……至於我們的新敵人是誰……”他看看四周。看看街上的人流。看看經過的車馬。甚至看看天。看看的:“我們周圍的一切。不都是大帥的敵人麼?可是他偏偏要向這所有一切挑戰。跟著這麼個上司。是不是很刺激?”
孔茨神色一動。沒有說話。而楚萬里也笑著擺擺手。轉身就走了。兩人道左相逢。不過就交談了這麼幾句。“徐大人以為自己是……普洛米休斯?想改變這麼龐大的一個帝國?”孔茨在車子裡閉目而坐。默然不語。
“…………孔茨的女兒…………這洋婆子。會好看麼?也難說。徐大人那個半洋婆子的憲太太。不是讓人瞧著也流口水?”楚萬里搖搖擺擺的走在路上。突然搖了搖頭。
背道而去的兩個人。心裡面轉動著的。卻是這樣完全不相干的念頭。
噩夢!這絕對是噩夢!
徐一凡獨坐花廳。神色悲涼。
整個花廳裡面。席面豐盛。水陸八珍畢集。他在朝鮮啃罐頭吃大餅倒足了胃口的人。這個時候卻半點也吃不下去。
原因無他。這麼一大桌。就他一個人坐著!
李璇雌威大發。沒等徐一凡解釋完。就用掃帚將他趕出了門。在她的嚴令下。就連南英愛南心愛這倆高麗小丫頭都拿雞毛撣子對他比劃了幾下。
內宅的人現在也知道了徐一凡的脾氣。在這個年代的男人當中絕對屬於賤的那一種。在外面威風八面。殺伐決斷。回了內宅還是讓著女孩子一點。沒有半點大老爺的威風殺氣。李璇的話在內院兒裡面比他管用多了。徐一凡被李璇打出來。沒有半個人施以援手。他還想跑到杜鵑和洛施那裡哭訴一下委屈。結果一接近杜鵑和陳洛施的院子。裡面頓時就雞飛狗跳。丫頭老媽子拿大槓子死死的抵住了門。杜鵑和洛施也用背頂著。他怎麼推的開!
他叫門兒。兩個小丫頭靠著門帶著哭腔在裡面答話:“老爺。別為難我們了。再下次。李小姐不知道要把我們頭髮燙成什麼樣兒了呢…………你又不天天在家……”
那聲音聽起來。比他還委屈。
回來路上的種種打算。種種4P的美好夢想。那麼多種計劃中採用的姿勢。全部都化為了泡影。徐一凡只有灰溜溜的到了書房。那裡下人早就替他收拾好了鋪。還***是木板床!他在朝鮮打仗。都睡的是洋人的鋼絲行軍床!
到了飯點兒。也只有一個人跑出來吃飯。丫頭老媽子安排好了。趕緊離的遠遠兒的。徐一凡不敢對李璇怎麼樣。自從上次李璇捱了幾軍棍。無意中替他在軍隊中立威之後。徐一凡總有些讓著她。可徐一凡敢衝他們這些下人發火兒!
溫柔賢淑…………假的!徐一凡狠狠咬了一口海參。這海參。是南洋運來的。不是的產的品質可比。
體貼柔媚…………假的!又是一口南翔老天香調的黴乾菜。在上海號稱一兩黴乾菜值一塊大洋的。也只有李璇這小富婆當家才敢開出這種伙食。
百依百順…………假的!徐一凡筷子伸向紅棗煨雞湯。這等北貨在上海也很風行。原因無他。租界北人太多了。這紅棗和雞都是山東德州產的。雞不用說。德州雞號稱蓋天下。紅棗也是脆到了在的上一摔就是兩半。補氣又補血。北人在南方當官當的小了。還真吃不起。
假的!假的!假的!…………
男人啊。事業順利了。感情生活往往不盡人意…………說起來。我也是政治婚姻的犧牲品啊…………
徐一凡酒足飯飽。癱在椅子上用牙籤剔牙。這個天氣上海還有點溼冷。椅子底下也不知道是誰細心。給他墊上了俄國遠東產的貂皮。俄國比東北還冷。皮貨毛質奇佳。上海幾家做皮貨的德榮祥之類的。這種皮統子。總有幾件是用來壓店的。一般人連價格都不敢問。
想到傷心處。徐一凡悲從中來。忍不住又要淚流滿面。
正在書空咄咄。傷春悲秋。感嘆自己被這種包辦婚姻摧殘了一生幸福的時候兒。一個下人要進不進的在門口徘徊。徐一凡眼皮微抬。朝他瞟了一眼。未說話先是打了一個飽嗝。生猛海鮮的味道在門口都聞的見。
“又有什麼事情?在內宅。有事兒求李小姐去。我說話沒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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