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袖子:“好!先全心辦此和局!復生。我有言在先。韓老爺子這裡。我還是要聯絡。以備不時之需!”
他轉身大步走出書房。只留下譚嗣同一人負手立於房中。翹首南望:“傳清兄。咱們的競逐。這就算開始了吧?你要破。我卻要立。卻不知道我們。到底誰走的路是對的?”
兩江總督署校場之上。一根根火把次第點燃。浸了油的火把火焰極長。火苗隨風而動。映的在場諸人臉色明滅不定。
小舅子營全部官兵。連同徐一凡手底下戈什哈一半。全副戎裝。槍上刺刀。舉著火把肅然而立。徐一凡一身戎裝。站在佇列前面。身後是楚萬里張佩綸唐紹儀。除了張唐二人便裝。所有人都扎束整齊。神情嚴肅。彷彿還在朝鮮。徐一凡一聲令下。他們就要向對面敵人撲去!
藩臺賈益謙甩袖走後。整個白天。總督衙門竟然無一客上門。這是清朝開國兩百餘年。絕無可能發生的情況。江寧官場。彷彿不約而同對徐一凡擺出了不合作的態度。看他怎麼折騰。
放在其他督撫身上。這已經足夠讓人不安於位了。可是徐一凡還覺的不夠。他還要逼這些官兒一下。折騰不起來。他的計劃可就沒法兒進行啦。
隊伍前面。行庭參禮的。卻是一個衣冠整齊的大清知縣。正是在上海賣身投靠徐一凡的官場敗類。白斯文白大老爺。
滿校場如狼似虎的禁衛軍官兵面前。白斯文半跪在那兒。只是瑟瑟發抖。大冷的天氣。他背心全部汗溼了。
“…………回大人的話。天黑以後。下官到處轉了一圈。尤其是城南左近。大家平常消閒耍子的的方。全去了一遍。同僚們都沒給下官好臉看。下官也忍著。現在秦淮河邊上。只要是院子的的方。什麼的方都滿當當的。大家反正也沒事兒。不是賭就是嫖…………就連半掩門子。也都客滿。城南方家大宅。更有百多同僚。正賭的開心。方家連門都沒讓下官進…………”
徐一凡一笑:“別訴苦了。過兩個鐘點。該你小子笑話他們了…………”
白斯文只是哆哆嗦嗦的不敢接這句話。隨著徐一凡一擺手。起來站到了邊上。要是有其他選擇。他寧願和那些同僚們一起又嫖又賭。玩兒個不亦樂乎!
唉。這些傢伙是不知道這個凶神的厲害啊…………
徐一凡回頭問楚萬里:“準備好了?”
“準備好了!招商局的火輪船下半夜靠上碼頭。兩營兵先到。我來帶。控制江寧四下通道。保持暢通。接管湯山大營…………明天還有四營兵抵達。禁衛軍在。這裡翻不了天!”
唐紹儀也微笑:“……江寧官產。盛大人已經造冊報上來了。今晚就可以全部接手控制。尤其是糧庫。就算水運接濟不上。城裡糧食也應該可以撐十來天。大人放
徐一凡的目光還沒轉到張佩綸身上。張佩綸就笑道:“我負責筆桿子。跟朝廷胡扯的事兒。就在屬下身上了。這是最清閒的活兒。屬下有運氣。”
徐一凡笑笑。回頭過來。對著小舅子營已經是一臉殺氣:“我們在朝鮮拼死拼活。保護的就是這麼一幫烏龜王八蛋!這個國家要改變。我們的團體要壯大。靠這幫混帳成不成?”
“不成!”吼聲如雷。震的所有人都是心中一抖。
“好。出發!去那些婊子窩。賭場。半掩門子。大煙館。將那些烏龜王八蛋。都給老子掏出來!江寧。是咱們禁衛軍的天下。是我徐一凡的天下!從現在開始。他們就要認識到這一點!”
第十五章 兩江風雷(八)
光緒二十年十一月二十,對江寧官場來說,是場不折不扣的噩夢。
這場噩夢來得之突然,來得之不講道理,讓他們實實在在的感到了。他們所有對抗的那個傢伙,是多麼的跋扈,在這個時代,對於他們所熟悉的一切是那樣的特別。大清,已經按照他慣有的規則執行了二百多年,與之前不同的是,更沉悶,更頹廢,更脆弱,更讓人喘不過氣來。在他們而言,他們已經習慣了這種半窒息的狀態,反正他們身下,還有那麼多的人。他們已經算是在上面的了,底下人伸拳踢足想往上爬,想撕開頭頂沉沉壓下的烏雲,他們卻還把人朝下踹。
這空氣就算不錯了,還想怎麼樣?聞了兩百多年腐臭味道,臭的也變成香的了,老爺們習慣啦,有錢難買老爺樂意!
但是當一人衝開他們的阻擋,站到了高處,用全新的行事方式,用全新的態度砸開這一切的時候,他們才發現,在新的力量潮水般湧來的時候,他們毫無抵抗力量!
秦淮河畔,銷金窟裡。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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