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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子說:“看我們兩人*,像詩歌王國裡的野獸!”
安妮一陣嬌羞,溫柔地捶著海子,說:“我恨你這野獸,我打你,打你!”
海子復又緊緊摟住她,狂吻說:“我咬你這野獸,可人的野獸。”
溫存過後,安妮說:“海子,我最喜歡你寫麥地的詩,今後還寫嗎?”
“寫,一禾和西川都寫,我們是吃麥子長大的!麥子是女人!”
“瞎說,麥子怎麼是女人?”安妮不贊成。
“是的,看,麥子含漿時,多像女人的乳汁,甜甜的,香香的。成熟的麥子更像女人!”
“那又瞎說,那根本就不像!”安妮說。
“像女人的*,那才是生命的起源!我對麥子懷有特殊的感情,它哺育我的童年。”
安妮哭笑不得,掐著他的耳朵說:“你腦裡全是些奇怪的想法,小心爆炸了。”
“不會的,不會的,我要寫好多麥地的詩,給你看!”
“城外有麥子呢,嬌嫩嬌嫩的,我幾天前還站在麥地旁看麥子,一看見麥子我就想起你。你來了!”“走,看麥子去!”海子爬了起來。兩人又撐著傘,找到馬燈和火把,來到郊外的麥地。
冬天裡的麥子,嬌嫩欲滴,綠油油地在和風細雨中招手。
“海子,看,這滿地的嬌嫩麥子,就是滿地的嬌*人!”安妮說。
一見麥子,海子就是見到了故鄉,見到了親人,見到了詩歌。他說:“這些柔嫩麥子,讓我感到了少女們正生活快樂,家鄉人丁興旺,詩歌繁榮永現光芒。”又痴痴自語,“麥地啊,人類的痛苦,是他放射的詩歌和光芒!”
安妮動情地從背後摟住他,火把熄滅了,他們靜靜地偎依著,久久不肯離去。
這次達縣相會,海子滿懷激情地寫下了詩篇《雨》,以及《冬天的雨》——
你手提馬燈,手握著艾
平靜得像一個夜裡的水仙
你的黑髮披散著蓋住了我的胸脯
我將我那隨身攜帶的弓箭掛到牆上
那弓箭我隨身攜帶了一萬年
我的河流這時平靜而廣闊
容得下多少小溪的混濁
我看見你提著水罐舉向我的胸脯
我足夠餵養你的嘴唇和你的羊群
我在冬天的雨中奔騰,我的胸脯上藏有明天早晨
明天早晨我的兩條腿畫滿了野獸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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