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第2/4 頁)
,竟是不知如何是好,尷尬萬分。適得多多來屋裡喚蘇劍,說石有事相商,我方才舒了口氣!
靜謐的夜獨剩我一個在房中,桌上燃著並蒂紅燭,我百無聊賴的撥著燭芯,竟“啪啪”的爆出兩朵好大的燭花。
月是半圓的。恍如人世間的事,只看得到眼前的,那一半卻被遮了起來。
“但願一切能與我想象中的一樣吧!再不要橫生枝節添出許多煩惱來。”我莫名的長嘆,竟是自己也不知道原因。
真的好累了,我回到床上欲就寢。此時蘇劍推門走進,“是石說明天要去西域那邊找幾個兄弟回來,我們有很多師兄弟在那邊。”他從衣櫃裡徑自取了被褥在地上鋪了,我們說好的。為做的逼真,同房,他睡地,我睡床。
看他和衣躺下,我欲將紅燭吹熄,他攔道:“新婚之夜,紅燭是要燃到天明的。”
我“哦”一聲和衣在床上躺下,攔下紅帳,獨自望著燭影在紅帳上搖盪,好似兩個小兒在學堂背書,晃來晃去的小腦袋搖得我眼睛都暈了。
夜真的完全靜下來,耳間偶爾傳來蘇劍咻咻的睡音,和稀稀的翻身聲,我想我是真的困了,合了眼沉沉睡去。
戰
十月,初寒!冷風吹在面上隱隱覺得生疼,我披著一件銀狐披風,寒風掠過狐毛如波濤般層層翻湧。我嫁給蘇劍已滿兩月,今日,他神功初成本是我要離開他的日子,可是他卻因他最後一次的入魔狂暴誤殺了雪山門守衛,此刻的蘇劍意識尚未甦醒如何識得道歉,眼見著雪山諸人殺入逍遙,我卻束手無策。
“蘇劍。”我走近他,輕聲喚著。他把頭轉向我,目依然是殺氣騰騰,還好,他是認得我的,並不會傷害我。
“蘇劍,我知道,你大功已成,白兔的靈已散去,現在沒人能幫你,可是你一定要挺住啊!”我雙腿一軟整個人癱在他身前。他表情仍是麻木的,身子在微微顫抖。
我脫下披風披在他身上,門外傳來慘烈的嘶殺聲。我想,逍遙宮恐怕是保不住了,石與眾兄弟尚未歸來,蘇劍又在入魔期間,此時的逍遙宮簡直不堪一擊。
我伸手輕撫著蘇劍的臉,希望能喚回他一絲的意識。“蘇劍,逍遙宮我們是必定要失去了,但是我相信,只要有你在,我們他日一定可東山再起的。”現在我唯一能做的只有保住蘇劍。我扶起呆坐在地上的他,拉著他向息風齋奔去,除逍遙宮內的人沒人找得到這裡。
息風齋的門是一面堅實牆壁,裡面暗無天日,門一關便是一片漆黑。
我扶著蘇劍在石床上躺下,徑自找了些燭頭燃起。黑暗漸漸退去,整個息風齋籠罩在一片溫馨的暗黃中。
“蘇劍。”我輕聲喚他,竟是一動不動,呵…敢情是睡著了呢。我把銀狐披風更緊的裹在他身上,石床畢竟太涼了!
宮門外的廝殺不知還要持續多久,息風齋無火無糧,到了夜深我和蘇劍就算不被凍死也會被餓死。我想到了回山莊。
可是如今回去不是給海哥和三姐帶去麻煩嗎?眼下只有到那裡尋些炭火和食物要緊。
我悄身離開逍遙宮,走小路欲往山莊。深夜冷風格外刺骨,我渾身衣著單薄,冷的瑟瑟發抖。
“誰?”忽然眼前閃過一道身影,截住了我的去路。
淒冷的月光下,我隱約看得到他的身材樣貌。
“宛神哥哥……”
“容兒,如今逍遙宮已經解散,蘇劍也不知去向,你打算怎麼辦?”
我一時不知該不該把蘇劍的事告訴他,畢竟他是雪山的人。
看我半晌未答,他走近我渥了渥我的手道:“怎的穿的這樣單薄,該凍壞了,我帶你離開這裡。”他說著將他身上的披風解下來,披在我身上。
“宛神哥哥,”我用力將手抽了回來,道:“我不能跟你走,實話告訴你,蘇劍沒有失蹤,他現在和我在一起,原諒我不能告訴你他在什麼地方。”
“容兒,你忘了我們的約定了嗎?他神功已經練成,該是你離開的時候了。”宛神的語氣裡已然充滿了憤怒。
我咬了咬唇,深吸了口冷氣,慢慢將他給我的披風解開,團起來送回他手裡。道:“對不起,宛神哥哥,蘇劍他現在需要我。我不能離開他。”說罷轉身離開。
宛神怔怔的望著我,許久突然在我身後大聲怒道:“雁容,你這個騙子!我從開始就不該相信什麼狗屁約定!”
語氣中隱隱似有哭音。我輕輕闔眼,淚珠硬生生的砸在地上,“啪”--
是淚碎了,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