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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要混亂:這瘋子到底想幹什麼?他就真的那麼相信燕王能勝?他就真的不怕燕王將來翻臉……
不行!我絕不能在這兒等到燕王起兵!
兩天之後,梁崢剛起床,餘信正在給他穿衣服。衣服穿到一半兒,把守秋庭的人過來說夏大人要見他。
梁崢很高興,扯過只穿了一隻袖子的外服就要往外走。走了兩步他想想又停住,「夏大人說什麼事了嗎?」
「他讓我跟您說他相通了。」
「哦?」梁崢笑笑又皺皺眉,「這就想通了?」
嘴上這樣說著,他還是把另一隻袖子套上又繼續往外走了。
第一百二十一章
梁崢推門進屋,夏文敬正坐在榻上燙茶杯。
「未平,你來了。」夏文敬笑得人比桃花。
梁崢想了想,轉身對守在外廳的人說:「你們到外面去吧。」
外廳的人走 光了,梁崢邁進屋裡把門關好,「聽說你想通了?」
「嗯。」夏文敬不看他,重新又往壺裡加水。
「怎麼就想通了呢?」梁崢隔著方案盤腿坐到夏文敬對面。
「嗯……就是……這兩天我把所有的事情和你說的話反反覆覆想了好幾遍。最後我發現是我自己太鑽牛角尖兒了,還是你說的有道理。而且……我也應該相信你,能夠把所有的事情都弄好。嗯……這段時間,是我錯了,我早就應該冷靜地好好想想。」
說完夏文敬把弄好的茶倒了一杯端到梁崢眼前,「對了,還有,那天你不是問我皇上給我的密詔在哪兒嗎?你猜得沒錯,就在按察司。我放在按察司卷宗庫房左數第三個格架的倒數第二層了。」
那密詔梁崢已經找到了,就在夏文敬說的地方。聽他這麼說了,梁崢看看他又看看茶,嘴一裂,露出一口白牙,「你能想明白真好。本來我以為你會一時半刻也想不通,不知還要跟我槓到什麼時候呢。」
說著梁崢一手接了茶杯,一手抓住了夏文敬的手,「嗯?你的手怎麼這麼涼?已經是夏天了啊。」
「嗯……一直在屋裡待著,沒出去見陽光的緣故吧。」
「哦,有可能。」這時梁崢看見了夏文敬手腕上淺淺的印痕,他用手指輕輕摸了摸,「唉──只是那天……」
「我沒怪你。」
「真的?」
「嗯。茶涼了就不好喝了。」夏文敬拿起自己的茶喝了一口。
梁崢點點頭,「那就好。」
接著他端起茶聞一聞,剛要喝卻一下子嗆了,噴了一口拼命咳嗽起來。夏文敬嚇了一跳,趕緊伸過手去撫了撫梁崢的胸口,然後驚慌失措地四處找東西想要給梁崢擦。最後他一轉身看見了搭在銅盆旁邊的白布手巾,就回身去拿了過來要給梁崢擦嘴。
等他把手巾遞過去的時候,梁崢正把個空杯從唇邊拿下來放到案上,「咳咳……咳……沒事了沒事了,喝點水就好了。」
梁崢接過手巾在嘴邊擦了擦之後隨手扔在了腿上,「你要是想通了就跟我去一趟燕王府。」
「好啊,那什麼時候去?」
「看看什麼時候我找個機會跟燕王說把劉大人和衛大人解決掉你再過去,要不然就那麼關著半死不活的總不是個事。」
夏文敬的神情立刻黯然,「都是因為我……」
「怎麼是因為你呢?分明是我太心狠手毒了。唉──人家說的都對啊,我確實是個……」
梁崢突然停住嘴裡的話甩了甩頭,「嗯?好暈啊?這是……怎麼了?」他急忙用手扶住腦袋,把胳膊支在了案上。
夏文敬咬住嘴唇,僵直了身體看著他不動。
「子矜,我怎麼……子矜?!」梁崢使勁喊了一聲,聲音卻變得很微弱,接著他連頭也支不住了,整個上半身都伏在了案上,「你……你給我下毒?!」
「不是毒,是錦衣衛的迷 藥。」夏文敬冷冷地說,「放心,不會傷害到你的身體,只不過會讓你暫時失去反抗能力。」
「為什麼?!」梁崢斜眼用力瞪著夏文敬。
「我要帶你回金陵。」
「你……我的話你丁點兒也沒聽進去嗎?!」聲音雖然不大,可還是能聽得出梁崢有多生氣。
夏文敬不看他,低著頭說:「你太執拗了,我說不動你。我也不想這樣,可實在沒有別的辦法了。我也是為了你好,不想你一錯再錯。」
「我執拗?你想什麼呢?到底是誰執拗啊?!這麼下流的手段你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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