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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脈賁張,幾乎想要生吞活剝了眼前正隨著自己的碰撞不住聳動的身體。
掐住夏天的腰衝刺了幾次之後,梁泊雨一隻手臂環住夏天,另一隻手又伸到了他的兩腿間。夏天雖然已經再次勃 起,但卻也快要虛脫了。
「怎麼……這麼長……時間啊?」夏天上氣不接下氣地問。
「可能是喝了很多酒的緣故。」梁泊雨舔了一下夏天背上的汗珠,又開始雙管齊下。
梁泊雨用自己的身體整個蓋住夏天的脊背,換上溫柔的攻勢,腰上變成了慢慢地蠕動。夏天忍不住轉回臉來貼上了梁泊雨滾燙的雙唇。兩人最大限度地扭曲了脖子,在保證身體依然緊密相連的情況下啃上了對方的嘴唇。
兩條舌頭相互纏鬥了一會兒,混合在一起的唾液順著夏天的嘴角滴了下去。梁泊雨直起身體,一手扳住夏天的肩膀,最後又地動山搖地進攻了一次。緊實的甬 道內幾番痙攣,夏天隨著梁泊雨再次絕望地噴射出濁 白的體 液。
夏天趴在床上動也不動。梁泊雨用手指在他的屁 股上捅了捅。
「幹什麼?」夏天的臉扣在被子上囫圇了一句。
「已經快一個小時了。」梁泊雨繼續捅。
「什麼快一個小時了?」夏天把被子裡的臉皺了皺。
「剛才做完已經快一個小時了。」
「那又怎麼?」
「再來一次吧。」
夏天一扭頭,「靠!你喝的是酒嗎?是雞血吧?!」
「李景隆很快就會到的,咱們消停不了多久,抓緊時間吧,人生苦短啊。」
「你給我滾!」夏天抬腿把梁泊雨就要貼上來的身體撐到一邊。
梁泊雨抓住他的腳踝,開啟,搭到自己腰上,不屈不撓地又湊了上去。
第二天早晨。
「媽的!以後喝了酒不許再碰老子!」夏天敞著衣襟一手撐腰,一手扶牆對著梁泊雨大罵。
梁泊雨把自己的衣服穿好,又幫夏天繫上腰帶,「行,您老先慢慢兒罵著,我去看看我屋裡那位醒了沒。」
梁泊雨走了,夏天扶住額頭坐到床上。
昨天在江浸月見到秦歌之後,夏天先表明了自己的身份和前來的意圖。秦歌驚訝過後很是高興,說皇上冷落錦衣衛太久,弄得他們這些分散在各地的錦衣衛緹騎都不知道自己還查那些個人有什麼用。現在夏天來了,管他是不是皇上派來的,能有人覺得錦衣衛還有用就已經夠了。
於是兩人密談了很久,夏天把在真定找到的一些線索和僉都御使房正失蹤的事說了。秦歌也把自己瞭解的情況告訴了夏天。說著說著,夏天的心情愈發沉重起來,因為仔細分析,他發現私挪的官銀似乎都流向了北平的一個地方。
可夏天很快搖搖腦袋,掐滅了這個念頭。想著這麼大的事,如果梁崢跟這事真有聯絡,梁泊雨怎麼也不至於拖到現在都不告訴我。
自我安慰著離開江浸月,路上唐小三又說起馬的事。夏天依然覺得那不可能。
直到梁泊雨跟夏天玩兒剪刀石頭布時,他才發覺梁泊雨似乎真的很怕自己知道梁崢和趙溪的事。可後來兩人幾乎吵起來,夏天也就沒再揪根刨底地問下去。
梁泊雨離開之後,夏天冷靜地把包括宋之義在內的所有事情都理順了一遍,最後只剩下一個癥結,那就是房正的下落。
幾經思量,夏天決定先不考慮官銀的事跟梁泊雨有沒有關係,要先找到房正才是要緊。而且他也不想讓梁泊雨知道自己對他有了什麼懷疑。另外夏天還抱著一絲希望:梁泊雨也並不一定就對梁崢的事全都瞭解。
梁泊雨回到自己的院子,來到屋門前抬手敲門。可敲了半天裡面沒有動靜,梁泊雨只好推開門走進去。
「春之?」
找了一圈兒,屋裡沒有人,而且床上乾乾淨淨整整齊齊的,好像昨晚根本就沒人住過的樣子。
自己先去地牢了?梁泊雨想。
「大人。」餘信敲敲門走進來,「大人,卞青已經回去了,他讓我帶他跟您道別。」
「回去了?」
「嗯。」
「他……怎麼走的?」
「我說給他派輛馬車,他說什麼也不肯。」
「唉──」梁泊雨無奈:他就這麼不想見趙溪?
「算了,走都走了。去讓人準備早飯吧。」
吃飯的時候梁泊雨問夏天今天有沒有什麼地方要去。夏天說不一定,梁泊雨點點頭,「我一會兒先去燕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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