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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來不及?現在就走。」
「現在?」梁泊雨又看看四周,「連馬都沒有?」
「你沒長腳?」
梁泊雨樂了,「滿口醉話。別鬧了,我扶你回去睡覺。」
說著他便伸手要去拉夏天。夏天向後一撤,腿腳倒利索起來,「不!我要你現在就跟我一起跑!」
梁泊雨嘆了口氣,「大人,饒了小的吧。咱別折騰了好不好?這荒山野嶺的,別說你沒馬,就是有,也得餵了豺狼虎豹。再說你往哪兒跑?跑哪兒去?我現在要是走了,燕王肯定得玩兒了命地找我。還有你那錦衣衛的老子,看秦歌就知道了,咱們就是上天入地,他也能把你摳出來……」
夏天推了梁泊雨一把,「你他媽哪兒那麼多廢話?!別婆婆媽媽的。痛快點兒,跑不跑?」
梁泊雨扶住額頭捏了捏眉心,「行,跑,跑吧。不過你可別停,停了我就把你扛回去。」
「就那個方向。」夏天朝著黑咕隆咚的一條小路一指,拔腿就跑。
梁泊雨再嘆一聲,跟了上去。
夏天走路是歪的,跑起來卻是直線,健步如飛不說,還時不常地來個跨欄邁過一個個高高低低的樹叢。梁泊雨廢了好大的勁兒才追上他,竟不敢有半點兒放鬆。
可夏天畢竟喝多了,路又黑。終於,他馬失前蹄絆到凸出地面的一條樹根上,一個狗蹌屎撲到了草叢裡。梁泊雨跟得太緊,一個躲閃不及絆在他的腳上跟他滾到了一處。
兩人滾了好幾圈兒,直到衝擊的慣性全部消解才慢慢停住。
梁泊雨在上,夏天在下,四目相對,粗重的喘息交相呼應。
「我真想……敲開你的腦袋,看看你到底……都在想些什麼。」夏天咬著牙,恨不能把每個字都嚼碎了再吐到梁泊雨的臉上。
「敲開了……你也看不見。再說……知道了我在想什麼……又能怎麼樣?你只要知道一件事就足夠了……不管一開始我為什麼要跟你在一起,我對你隱瞞過什麼,現在我只希望你不要離開我。不讓你回金陵,不只是為了我自己。我知道,如果讓你走了,你心裡一定不好過,回了金陵,你也不會開心。一個人憋在心裡鬱悶,不會比對著我發脾氣、跟我冷戰來得痛快。」
「你真他媽的是個徹頭徹尾的混蛋。」
「我要你答應我一件事。」
「什麼?」
「如果我死了,將來你要是回得去的話,不要說出人是我弟殺的。」
「我是警察。」
「我求你了。」
「我有自由選擇自己該什麼做。」
「我從來沒求過別人。」
「為什麼覺得自己會死,你不是一直很有自信?出什麼事了嗎?」
「沒事。人總有意外。」
「我答應你。不過既然是意外,也許死的那個是我。」
「不會的。我不會讓你死的。」
「哼!你以為你是誰?」
「我誰也不是,我就是我。我是徹頭徹尾的混蛋……」
夏天突然勾起頭,一口咬住了梁泊雨的脖子。
咬了很久,梁泊雨一直不動,任他咬,直到頭上冒出了一層冷汗。 夏天甚至聽見了「咳哧」一聲。
夏天剛一鬆口,梁泊雨立刻抓住他的腦袋狠狠親了上去。兩人用力啃噬著彼此的嘴唇和舌頭開始拼命地給對方扒衣服。
衣服扒到一半兒,兩隻兇器已經急不可待地抵到一處相互廝磨,剛剛平順了沒一會兒的呼吸又開始此起彼伏。
梁泊雨放開有些腫脹的嘴唇又向下含住眼前的突起邊咬邊吸。
夏天的指甲陷進梁泊雨的肩膀,「你他媽的!掉了!」
梁泊雨一把扯掉夏天褪到了一半兒的褲子,架起他的兩條腿頂上了自己的分 身。
夏天身上一緊,「疼……」
梁泊雨已經整個兒插了進去。
啪!一記耳光落到梁泊雨的臉上,「媽的!你強 暴啊?!」
「你喝了這麼多酒,不刺激點兒不會有感覺的。」
「放屁!啊……」
梁泊雨按住夏天的胳膊開始大力擺動……
事實如梁泊雨所說,夏天的身體當時並沒有感到任何不適,只是本來就天旋地轉的世界徹底山無陵、天地合了。
夏天看著梁泊雨盯住自己的眼睛,雖然沒有昨天那樣清晰,可他還是在裡面找到了梁泊雨幾乎從不在人前表露的一些東西。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