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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點兒味道來。把自己和夏天現在的處境仔細想了幾遍,他最後得出結論,「既然暫時走不了,那就只能隨遇而安了。這樣吧,既然在他們眼裡我就是梁崢,你就是夏文敬,那咱們就先裝兩天,權當是在拍電影客串了。我想咱們能來到這兒一定是有原因的,沒準兒跟梁崢和夏文敬還有什麼關係。要想回去肯定得先弄明白咱們穿越時空前的一瞬間這裡發生了什麼。餘信說他們倆是在夏文敬的房裡說什麼事,所以還得了解一下樑崢和夏文敬都是什麼樣的人、有什麼經歷、他們大概是在說什麼。為了安全起見也要少露破綻。你說燕王就要謀反了,咱們怎麼也得想辦法在他有動作之前回去,我可不想捲進這場戰亂之中,搞不好對歷史產生點什麼影響,再來個山崩地裂、基因重組、宇宙大爆炸啥的,我還沒活夠,那邊還有好多事等著我回去呢。等摸清了這邊的狀況,要還是找不到原因,咱們再想辦法離開燕王這裡。總之, 一切都要以咱們兩個能健全地回去為前提,在這裡你就不要再把我當殺人嫌犯了,你也不再是警察,乖乖當被我軟禁的囚犯吧。」
「嗯……」
「什麼?」
「我覺得咱們應該穿越到唐朝。」
「為什麼?」
「那你就可以直接做唐僧了。」
「那你覺得我剛才說得有道理嗎?八戒。」
夏天被梁泊雨噎得一時說不出話來,狠狠白他一眼,站起身走到窗邊去看街景。
梁泊雨笑笑,像他這種整天跟什麼片警、武警、法警、獄警打交道的老油條,夏天在他眼裡實在是嫩得有些可愛。再想倒酒,才發現酒壺已經空了。
「唉?這個餘信,拿酒拿哪兒去了?小石頭!小石頭!」
「唉──」急急應了一聲,餘信端著酒跑了進來。
「怎麼這麼長時間?」
「哦,我……我把所有的酒都拿來了。」餘信邊把酒擺到桌上邊介紹,「這是京城的薏酒,這是潞酒,這是好多人都愛喝的燒刀酒。還有其它的一些像是襄陵酒、三白酒什麼的,王掌櫃這就沒有了。」
「嗯,行。那你出去吧。」
餘信乖乖離開,梁泊雨開始挨個兒品嚐自己面前的三種酒。薏酒跟易州酒差不多,乍一喝都是一股酒精兌了刷鍋水的味。潞酒很苦,像是跑光了氣兒的啤酒。最後喝到燒刀酒,梁泊雨一拍大腿,「嗯──就是這個味兒!這還勉強能算是個酒嘛!」
夏天站在視窗,把樓下的一條街從街頭到街尾,仔仔細細地看了個清楚。這是一條東西走向的寬街,來往的馬車不需路上的行人避讓就可以並排透過,路北大都是酒家、客棧、茶館,間或有幾家當鋪和藥鋪,路南有絲綢店、首飾店、以及看不太清楚貌似雜貨店的小鋪子。在這些店鋪前面還有臨街擺攤的,賣得的都是些糖人、玩具、搪瓷瓦罐兒的小玩意。不遠的地方有些熙熙攘攘的人群好像在趕什麼集市,集市裡偶爾傳出幾聲隱約的叫好聲,不知道是當街賣藝還是有人拉場子唱戲……
天高雲淡,微風拂面。站了一會兒,夏天看得有些恍惚,好像自己是坐在四周漆黑的電影院熒幕前,而不是身處其中。肩上被突然一拍,他嚇了一跳,險些就要轉身來個擒拿攜腕就勢把身後的人摔倒。
梁泊雨手中的酒杯繞過夏天的胸前遞到他的面前,「愣什麼神兒呢?這個酒不錯,給。」
夏天把酒接了過來。可能是離得太近,他仰頭喝酒的一瞬,聞見了梁泊雨身上有點象松木的氣味和看守所裡的廉價香皂混合在一起的味道。
街上,有人騎著馬抬頭朝二樓的窗戶望過去,那人看著窗格里一前一後兩張俊朗的臉龐敲了敲身邊的馬車,「二哥,你看那不是五弟嗎?」
第八章
夏天的情緒由之前的震驚、懷疑甚至是好奇漸漸變成了擔憂和惆悵,「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得去呢?」
「是啊。」梁泊雨盯著樓下一個騎在馬上、一個坐在車裡,好像在看著自己的兩個人說:「我弟弟還在等著見我呢。」
夏天想要是一直回不去,女朋友那跟別人懷上的孩子也許都該生出來了,要是再晚個幾年,沒準兒就能打醬油了。這時他也看見了下面在朝這邊張望的兩個人,「咦?怎麼好像有人在朝這邊看。」
騎馬的人對著車裡的人耳語了幾句,兩個人又離開了。
「也許是認識梁崢或者夏文敬的人。」梁泊雨拉著夏天離開視窗,「別站在那兒招搖了,讓認得他們的人看見純是自找麻煩。」
回到桌旁,梁泊雨把餘信叫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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