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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了!梁崢要暗殺燕王,嫁禍給建文帝,逼寧王造反!
我真是冰雪聰明!梁兄!咱們心意相通了!
梁泊雨這邊狠狠捏著信,想得上天入地,歪得很爽。梁庸那邊看著他一會兒噤鼻子瞪眼,一會兒咬牙切齒,一會兒又喜不自禁,想這兒子莫不是魔怔了?
「自己寫的信也要看這麼久嗎?」
「啊?」梁泊雨一抬頭,馬上又意識到他已經把梁崢的計劃全都打亂了。
不過他認為:要想讓寧王造反當皇帝也不難,燕王最後下定決心說到底也是因為皇上先讓人圍了燕王府,只要跟寧王說明其中的厲害關係,到時等到皇上跟燕王兩敗俱傷,寧王在事機出手就可以漁翁得利。但問題是歷史證明最後還是燕王當了皇帝的,怎麼辦呢?沒時間考慮太多了,先走一步看一步吧。眼下得先跟梁庸說清楚才行。
梁泊雨理順了思緒,把手裡的信往桌上一放,「嗯,是這樣的。我想讓人到北平去取的是金銀。我怕萬一燕王起兵,到時一打起來兵荒馬亂的就運不出來了。」
「啊?!」梁庸的下巴差點兒沒掉到地上,大約是做夢也沒想到會是這麼沒出息的理由。
梁泊雨很是鎮定,繼續瞎掰,「至於不想讓寧王知道,是因為那些錢……」
不知道梁庸知不知道官銀的事呢?想到這梁泊雨不敢再亂說忽然停住了。
「不是什麼正路來的吧?」梁庸接了下來。
頓覺萬幸,梁泊雨出了口氣:果然不知道,多虧沒說出來!
「嗯……不是的,是……是……」
見梁泊雨支支吾吾,梁庸著急先問了,「其實你在北平的事我也略有耳聞,你從小就被驕縱慣了,花錢沒數我知道,不過有人說你整日花天酒地揮金如土,我想倒也不至於。以前你回來我也問過你,你從來都不肯承認。但你那麼個揮霍法光靠俸祿肯定不夠,而且現在你既然都要把金銀拉回大寧了,你是不是能跟我說說是怎麼回事,這幾年你的錢到底都是哪兒來的?」
「嗯……也不是哪兒來的,就是朋友的生意我幫了些忙,朋友為了感謝我……」
「賄賂你的?」
「不是!算分利。」
「你幫什麼忙了,人家給你那麼多錢?是利用官職之便?」
「不是!就是……碰到有些地方官吏仗勢欺人有意刁難的時候我出面幫過幾次忙。」
「哼!總歸離不了那些烏七八糟的事。」
「所以……反正……這些還是不讓寧王知道的好。」
「就這麼簡單?」梁庸似乎不大相信。
「嗯。」
「那燕王靖難起兵你怎麼不告訴我?不是早就跟你說那邊一有什麼動靜要趕緊派人回大寧通報嗎?你倒好,不僅沒讓人回來送信,還直接就那麼跟著燕王和皇上的兵馬打上了。你這不是要害死咱們全家嗎?」
唉!這棘手的問題真是一個接一個啊,梁泊雨腦子裡轉得飛快,稍稍猶豫了一下,「這個……我是這麼考慮的:皇上既然能先調兵圍攻燕王府,那一旦燕王被擒,下一個受害的一定就是寧王,到時候咱們家一定會受牽連,我不想到那時才後悔,所以燕王誓師我就跟著他了。可一打起來戰事就一場接一場的,我怕信裡寫不清,就想等見了面再跟您說。」
「你的意思是……跟皇上作對,促成寧王跟燕王聯手?」
梁泊雨連連點頭:這「父親」雖然年紀大了點兒,思維倒還夠敏捷,這就想到聯手了。
「你說的道理我明白,也想過。那時老三去北平找你,我還特意讓嶸兒去了趟金陵探聽皇上是不是對寧王也有了戒心。可是……這樣的話梁家勢必會負上叛臣之名啊。我隨太祖皇帝南征北戰了大半生,總不能到頭來落個不忠不義的惡名,為後世所不齒。」
「爹,您既然說太祖皇帝,難道燕王不姓朱?寧王不姓朱嗎?他們才是太祖的皇子啊。」
「可畢竟不是正統,名不正言不順。」
「可太祖在世的話是不會削藩的吧?燕王寧王守邊這麼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
「這……唉──當年寧王封地,太祖確實親自給我下過讓梁家誓死守護寧王保衛大寧的旨意。可是……」
「所以就是沒有燕王,寧王也不會坐以待斃等著皇上削藩的,到時梁家不還是得追隨寧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