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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個屁,我剛才是看見夏紀走了才過來找你的,萬一他回來了發現我不在怎麼辦?好了,你也早點兒睡吧,我走了。」說完夏天就往門口走。
「唉?!那明天……」
「明天怎麼了?」
「明天我就得去軍營了,你跟不跟我去?」
「我去幹什麼?明天我還是問問『我爹』怎麼想的,皇上給他的任務他是怎麼打算的還不知道呢。」
「那我回來能看見你嗎?」
「嗯……這府裡的人太多,直接見面好像不大方便。」
「那……這樣好了。從我這院出門一直往北有個後花園,花園裡有個水塘。天黑之後咱們在水塘邊的小樹林裡見吧。」
「也好。」
夏天抬腳走了,梁泊雨一手扶住屁 股皺緊了眉頭:媽的!原來幹這個屁 股也是要用力的!
第二天梁泊雨早早去了軍營。
夏天不太清楚夏紀是什麼時候回來的,反正等他從睡得幾乎昏死過去的狀態中清醒過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夏紀正在院子裡練刀。
夏天站在門口看了一會兒。
繡春刀很窄,比較像劍,不過是單刃,刀尖的部分有個微微向上的弧度,不像刀那樣霸氣,不像劍那樣君子,不像槍那樣剛正,獨有一種陰柔之美。夏紀的氣質跟這刀很配,想來年輕的時候應該也傾倒過不少王孫公子小姐少婦啥的。
夏天正浮想聯翩,夏紀一個收勢回頭看他一眼,「讓小三兒收拾一下,明天就走。」
「啊?去哪兒?」
「回金陵。」
「為什麼?」
「為什麼?你說為什麼?」夏紀沒好氣地說:「你不知道自己家在哪兒嗎?」
「可是……」夏天有些措手不及,「我的案子還沒查完呢。」
「不用查了。皇上說要是你沒在官驛大火中遭難,我能找到你的話就告訴你現在平燕的事要緊,待戰亂平息再查不遲。」
「啊?可是……可是……你不是還有皇命未完?」
「我的事我自有打算,不用你管。」
「可是……」
「不用『可是』了,我現在就去找梁大人,今天陪再他一天,晚上就跟他道別。」
說完夏紀不容夏天再多話,抬腳出了院子去找梁庸了。
夏天鬱悶了:別說他自己不想走,就是梁泊雨也不可能讓他走啊。但怎麼才能名正言順地留下來呢?他實在是不想鬧成像梁庸和梁泊雨那樣。
從早飯到晚飯,夏天頭都要想穿了,也沒想出個什麼好辦法來。於是只好一心等著梁泊雨回來好跟他商量一下。
梁泊雨剛回梁府的時候天色還早,想起烏力吉昨天看樣子傷得不清,就先去他那兒看了一下。
烏力吉正趴在床上看書,聽見門響以為是來給他換藥的人,看也沒看他就一伸手把被子掀開了。
「這麼嚴重?!」梁泊雨驚呼一聲。
「大人?!」烏力吉嚇了一跳,回過頭就要再去抓被。
「別動!我看看!」梁泊雨上前一步按住了他的手。
烏力吉紅了臉,掙扎著還是要把被子蓋上,「不……不行!「
「你別動!」梁泊雨吼一聲。
烏力吉不敢動了。
「嘖嘖……」梁泊雨皺起眉頭頻頻咂嘴,「怎麼打成這樣了?!」
「嗯……我不肯說,老爺就一直讓打。其實他們沒使勁,就是打的時間太長了。」
「你個笨蛋!為什麼不說啊!我爹早晚都會知道的嘛!」
「就是打死我,我也不能出賣大人。」
「你……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
「小人答應過大人的,不能對老爺說。」
「唉──」梁泊雨嘆了口氣:梁崢啊梁崢,有這樣的人忠心耿耿對你,你就是被你爹活活罵死也沒什麼遺憾了。
「很疼吧?」
「還好,老爺讓人送了藥來。」烏力吉指了指桌上的一個瓷瓶。
「哦?」梁泊雨把藥拿起來看了看,心裡竟然有些吃醋:好歹我也是你「兒子」,也捱了打,你怎麼就連派個人過去問問都沒有?!
「該換藥了吧?」梁泊雨看烏力吉屁 股和腿上的藥好像已經快乾了。
「嗯,一會兒就有人來給我換了。」
梁泊雨把袖子一擼,「我給你換。」
「啊?!不行!那怎麼使得?!」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