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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
路達試探著問:“芳姐,那我馬上跟鮑爺說,我們同意跟他合作?”
芳姐說:“我看還不忙,再看看,這個地方實在是太敏感了。”
姚黑子在做事上速度極快,他讓梁鎮長出面先找民政局局長喝酒,溝通一下感情。
民政局局長霍宇東是一個老實人,做官比較守規矩,他平時很少出來喝酒,他明白一個道理,吃人家嘴短,拿人家手軟。此外,關於梁鎮長的為人,他也早有耳聞,梁鎮長在前鋒鎮雖然只是一鎮之長,但能量很大,尤其是最近幾年前鋒鎮大片賣地,鎮裡幾個主要領導都撈到了好處,一個個都搖身變成百萬富翁、千萬富豪了。又聽說,這個梁鎮長賣地有方,在招商引資方面政績突出,經常得到市裡和省裡的有關領導的表揚,媒體上也報道梁鎮長管轄的前鋒鎮在近幾年經濟發展很快,GDP發展資料按人口平均在全省名列前茅,所以,各種名利的帽子紛紛而來,什麼省、市人大代表、政協委員,還弄了一個全國勞動模範、全國十佳鄉鎮鎮長的頭銜。又聽說市裡為了多樹立幾年他這個全國十佳鎮長的模範旗幟,才沒提拔他再升一格。這還不算,為了在政治上給他一點補償,市政府還特聘他為市政府參事室參事。據說這個鎮長特別能辦事,而且特別敢送重禮,他的所有關係都是用錢做經緯一點點編織出來的。霍宇東不想與此類人為伍,所以,他謝絕了梁鎮長的邀請。
姚黑子對梁鎮長說:“這小子挺能裝啊。也好,猴子不爬杆,咱多敲幾遍鑼。”於是,他找了幾個和霍宇東有關係的人,請霍宇東出來喝酒,想不到,這個霍局長一根筋,就是不肯出來。
姚黑子當然不想氣餒。後來,他終於找到了一個人,那個人是已經退休的市政協副主席老喬。此人原來做過市民政局局長,他當民政局局長時,霍宇東還是民政局辦公室主任,霍宇東就是老喬一手提拔起來的。所以,霍宇東一直對老喬有感恩心理。這樣,在梁鎮長的撮合下,霍宇東總算肯出面跟姚黑子喝酒了。交際場上的規矩,在酒桌上是不能說正事的,但不太熟悉的人肯花大價錢請你喝酒,這肯定是有求於你,這一點霍宇東是明白的,所以,他很少出來喝酒。此外,霍宇東有一個最要好的大學同學叫賁路,畢業後去了省裡的交通廳工作,因為這小子很會伺候領導,所以,很快就被提拔任命為廳裡下屬公司的總經理,那是一個有權有物的肥缺,也就是三兩年的時間,賁路便腰纏萬貫,揮金似土了。
可是,三年後,賁路就被“雙規”了,最後,法院以貪汙罪和非法挪用公款罪給判了無期徒刑。賁路入獄後,他的老婆精神上就有些錯亂了,喜怒無常,孩子在國外混得如何,就沒有人知道了,一家人就這麼散了。此後,霍宇東在處理一些問題上就更加謹慎小心,他下定決心,低調做官,夾起尾巴做人,上班的目的就是為了掙工資,下了班馬上回家。他每天都像躲流感病毒一樣迴避酒局、美女和娛樂場所。
這次他礙於老喬的面子,是不得不來。既然在酒桌上姚黑子不能說什麼,霍宇東也就裝糊塗,大家都是場面上混過的人,所以,大家心裡都是心照不宣。但霍宇東明白,像姚黑子這樣的款爺從來不白請他人喝酒的,他只要請誰喝酒,那準是有內容的,但霍宇東已經想好了,不管姚黑子跟他說什麼,違犯原則的事情他是不想辦的。
兩天後,姚黑子來到霍局長的辦公室,他拿出了準備開發元寶山烈士陵園的計劃,向霍局長攤牌了。
霍局長雖然膽小,但他的智商並不低,姚黑子的胃口讓他嚇了一跳,他當即就回絕了,沒有留一點餘地。他說:“姚總,不是我不給你面子。我跟你說實話吧,這個事,你最好是想都不要想,這是不可能的事。”
姚黑子真的惱羞成怒了,他跟他的鐵桿兒哥們兒梁鎮長說:“看來,這姓霍的是敬酒不吃想吃罰酒了,我就不信,我拿不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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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石榴裙演繹出的學問(1)
芳姐說得不錯,鮑爺真的來找她商量拿下元寶山烈士陵園的事情了。也許是鮑爺這一次知道此事的棘手程度,所以,他把自己的思路說清楚之後,他就跟芳姐說事情成功後的酬金問題了。鮑爺這個人就是這樣,他無論做什麼事情,都先把對方的利益考慮明白,跟對方事前講清楚,有道是熙熙攘攘,皆為利往。沒有利益誰也不會認真地為你做事,有錢一定要大家一起賺。他跟芳姐辦事就是這樣,每一次都是把對方的所得利益說得一清二楚,一旦成交,就非常利索。跟芳姐這樣的人辦事他還有一個經驗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