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慮帶給了他。他剛剛得知,北京近郊的控制中心已被巡航導彈摧毀,對“萬年炎帝”號的控制轉由設在西北的第二控制中心執行。他每隔5個小時接收一份從地球傳來的戰爭新聞,每到這時,他就想起了父親。
1月5日,中國人民解放軍總參謀部
十號首長覺得自己面對著一堵牆,他面前實際是一面平放的京津戰區全息戰場地圖。而以前當他面對掛在牆上的寬大的紙製地圖時,卻能看到廣闊而深邃的空間。不管怎樣,他還是喜歡傳統的地圖。記不清有多少次,要找的位置在地圖的最下方,他和參謀們只好趴在地上看,現在想起來讓他微微一笑。他又想起在多次演習前,在野戰帳篷中用透明膠帶把剛發下來的作戰地圖拼貼起來,他總貼不好,倒是第一次隨他看演習兒子一上手就比他貼得好……發現自己又想起兒子時,他警覺地打住了思緒。
作戰室中只有他和華北叢集司令兩人,後者一根接一根地抽菸,他們凝神地盯著全息地圖上方變幻的煙團,彷彿那就是嚴峻的戰局。
華北叢集司令說:“北約的登陸兵力已達三十七個師,攻擊正面有一百公里寬,主攻方向以高速公路為軸線,已多處突破。”
“北線呢?”十號問。
“俄羅斯已集結了四十五個師,但對張家口的攻擊仍然是試探性的。”
地面的一次爆炸把微微的振動傳了下來,作戰室裡充滿了隨著頂板上的掛燈而輕輕搖晃的影子。
“在南線,我們只有退守廊房防線了。”華北叢集司令說。
“下一步的戰術動作只能如此,但這不是我們的目標。這條防線距北京只有一門大口徑炮射程的距離,已沒有太大意義。我們必須把敵人向海邊壓回三十到四十公路。”
“可現在,已有人談論退守北京,憑藉城市外圍建築和工事進行巷戰了。”
“胡說八道!一旦張家口失守,或者南線之敵從兩翼迂迴,就有可能切斷密雲和官廳的水源,被圍的城市將不戰自亂。下步作戰方針,第一是反擊,第二是反擊,第三還是反擊。”
華北叢集司令嘆了一口氣,無言地看著地圖。
十號接著說:“我知道南線力量不夠,準備從北線抽調一個集團軍加強南線。”
“什麼?現在張家口的防守已經很難了。”
十號笑了笑,“現在相當多指揮官的誤區,就是隻從軍事角度考慮問題,嚴峻的形勢讓我們鑽進去出不來了。從目前的態勢看,你認為俄軍沒有力量攻下張家口嗎?”
“我認為不是,象近衛一軍,近衛二軍和塔曼步兵師這樣的精銳部隊,集中瞭如此密集的裝甲和低空攻擊力量,在沒有遭受太大損失的情況下一天的推進還不到十五公里,顯然是有意放慢的。”
“這就對了,俄國人在觀望,在觀望南線戰局!如果我們在南線奪回戰場主動權,他們就會繼續觀望下去,甚至有可能在北線單方面停火。”
華北叢集司令把剛拿出的一根菸夾在手上,忘了點火。
“俄羅斯的從北方的突然進攻確實是在我們背後捅了一刀,但一些同志在心理上把這當做藉口,使我們的作戰方針趨向消極,這種心態必須轉變!當然,應當承認,要從根本上扭轉戰局,京津戰區的力量不夠,我們的最終希望寄託在增援的西北叢集上。”
“西北叢集要完成集結並進入出擊位置,最少也需一個星期,考慮到制空權的因素,時間可能還要長。”
1月5日,北京
林雲和那位中尉的吉普車開進城時已時下午三點多,空襲警報剛剛響過,街上空蕩蕩的。
中尉長嘆一口氣說:“少校,我真想念我那輛2000啊!4年前從裝甲學院畢業的時候,也正是我失戀的時候,可剛到部隊的我一看到那輛2000,心情一下子由陰轉晴了。我摸著它的裝甲,光溜溜溫乎乎的,象摸著女孩子的手。嗨,那個女孩兒算什麼,這才是男人真正的伴侶!可今天早上,它中了一顆西北風,唉,可能現在火還沒滅呢……”
這時,城市西北方向傳來爆炸聲,那是中關村技術園區方向,也是遭受轟炸最猛烈的地方,而且是現代空襲中很少見的野蠻的面積型轟炸。
中尉仍沉浸在早上的戰鬥中,“唉,不到三十秒鐘,整整一個坦克營就完了。”
“敵人的傷亡也很大,”林雲說,“我注意觀察了戰果,雙方被擊毀的裝甲目標的數量相差並不大。”
“雙方坦克的對毀率大約,1比1。3吧,直升機差一些,但也不會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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