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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吻從她的額頭親到眼睛,連睫毛都要親一親,直到吻遍了她的臉,才來到他最為嚮往的地方——他緩緩貼上她的唇。
他修長白皙的手扶住她的後腦,唇與唇相貼,感受著她傾吐如蘭的氣息,他心怦怦直跳,心神悸動,激動的身子發抖。
感覺怎麼也吻不夠,他情難自禁,抵開顧還卿的唇,慢慢加深了這個吻,輾轉舔舐,繾綣纏綿。
氣息變的急促,年輕的身體迅速有了反應,情潮洶湧澎湃!
顧還卿軟軟的任他親著吻著,那種沒有抵抗,任他為所欲為嫵媚模樣加深了他的渴望,幾乎想把她一口吞了!
顧還卿在睡夢中覺得不能呼吸,而聶淺歌抱她抱的太緊,彷彿想把她嵌入自己的身體裡,不禁抗議了幾聲,下意識的掙扎起來。
擔心她醒來,聶淺歌趕緊抽離她的唇,也放鬆了對她的桎梏,屋內迴響著他急促的低喘,一雙漂亮迷人的墨眸被情薰染,眸底有火苗在跳動,卻緊盯著懷裡的少女。
顧還卿的唇瓣鮮豔欲滴,光澤瑩亮,少年的眸色加深,意猶未盡的舔舔薄唇,好想不顧一切的再親下去,親他個地老天荒。
可顧還卿的眼睛雖然未睜,卻皺著眉頭在他的懷裡動了幾下,儼然將醒欲醒的樣子,讓他不敢再造次。
他想了想,又重新抱住她,手掌輕撫她的後背,時而輕拍時而溫柔地摩挲,嘴裡低低哄著:“乖,睡吧,睡吧,一覺睡到大天亮……”
在他的輕哄聲中,顧還卿漸漸安靜下來,又把頭貼在他懷裡,靠著他的胸膛繼續睡。
垂眸看著睡得無知無事的心上人,少年無奈苦笑,美人在懷,能看不能吃,這是怎樣的一種煎熬啊!簡直慘無人道。
不過,即使是折磨,那是是甜蜜的折磨,他甘之若飴。
第二天,冷奕的八卦天性冒頭,低聲採訪他昨夜佳人在懷,有沒有趁機揩油,或做些旖旎綺夢的事,感覺如何。
“感覺?”聶淺歌眼皮都不抬,嗓音粗嘎地道:“豎了一整夜的旗杆!”
“……”
冷奕愕然的張著足以塞鴨蛋的嘴,半晌之後,他噗的爆笑起來,笑的前仰後合,眼淚都出來了,然後極不厚道地道:“天可憐見的,想必那滋味不好受吧。”
聶淺歌一茶杯砸到他的腦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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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還卿表揚淺淺昨夜做的好,她早上醒來沒看到聶淺歌,卻看到淺淺睡在床上,大感欣慰,覺得不枉她天天對淺淺說教,這丫頭終於有進步了。
莫明其妙得了表揚,淺淺稀裡糊塗的,頗有幾分心虛——她昨夜明明記得聶淺歌沒走啊,他什麼時候離開的她不知道。
不過她又不缺心眼,有表揚總比被顧還卿教訓強啊,因此她卻之不恭地受了,還對顧還卿說:“你不知道我昨夜費了多大了勁才把他攆走!也就是我對你這麼好,換了別人,肯定是不能的。”
顧還卿像摸小狗一樣摸摸她的頭,笑眯眯地道:“孺子可教也,繼續保持下去,到時少不了你的好處。”
兩人正說著話,門外卻傳來喧譁聲,顧還卿和淺淺步出房門,就見院子裡,珩叔陪著宮少陵的隨扈大虎在說話,而蕙蕙和冬草拉著福嬸正不知說著什麼,兩個姑娘神情緊張,言語倉皇。
“怎麼了?”顧還卿走了過去:“珩叔你不是在酒樓嗎,什麼時候回來的?”又對大虎道:“是酒樓裡發生了什麼事嗎?”
大虎是宮少陵的貼身保鏢,無大事發生,他一般不會離開宮少陵。
“還卿姐,大事不好了!”冬草搶在珩叔和大虎的前面,小碎步的跑到顧還卿面前,臉色發白地道:“少東家被人刺傷,傷得還不輕。”
宮少陵被刺傷?顧還卿的眼眸不禁眯起,宮少陵可是嘉陵的地頭蛇,本身有功夫傍身不說,他身邊護衛眾多,是什麼人能刺傷他?
蕙蕙也道:“還卿姐,酒樓裡亂成一團,客人都嚇跑了。”
“那你們?”蕙蕙和冬草在酒樓裡做女跑堂,按說這個時間段是不能回村的。
大虎走過來:“顧姑娘,是這樣的,未免事態擴大,少爺命酒樓暫時關門,待事情平息下去再說。派小的和珩叔來支會姑娘一聲,至於這兩位姑娘……”他指著蕙蕙和香草道:“她們說和姑娘是一個村子的,珩叔也說是,便把她們帶回來了。”
“事情很嚴重嗎?”顧還卿的臉色凝重起來。
珩叔低聲道:“有人在酒樓裡投毒,若非宮少爺發現的及時,那人就得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