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部分(第2/4 頁)
,果斷的將顧還卿放下,飛快的開門出去找聶淺歌。
聶淺歌和冷奕都過來了,冷奕臉上猶有震驚與錯愕之色,聶淺歌卻毫不猶豫的坐到床沿,動作輕柔地將伏在床上低低呻吟的顧還卿抱進懷裡。
顧還卿整個人軟棉棉的,依舊閉著眼睛,面現痛苦之色,聶淺歌一手攬緊她,一手輕輕撫摸著她冷汗涔涔的額頭,漂亮的眼眸裡盛滿擔憂,對冷奕和淺淺道:“倒碗熱水,準備熱帕子。”
“水……好痛……”顧還卿靠在聶淺歌的胸前,儼然昏迷不醒,眉頭卻皺的緊緊的,嘴裡發出痛苦的呻吟:“痛……好痛……”
聶淺歌的心都要被她叫碎了!不顧一切的抱緊她,薄唇貼在她的額頭來回摩挲親吻,聲音沉痛而自責,眼睛都紅了:“都怪我!我不該自私自利只顧自己,結果卻讓你受罪,我們不練了!不練了!只要你安好,愛怎樣就怎樣……”
淺淺擰著熱帕子,目瞪口呆地望著聶淺歌逾矩的動作,呆若木雞了半響,然後才遲鈍的去看冷奕。
冷奕面無表情,見怪不怪地端了一碗熱水遞給聶淺歌。
淺淺:“……”
難道只有她大驚小怪?二淺這樣對顧還卿,明顯與於禮不合啊!為什麼冷奕卻那麼淡定?
“卿卿,喝點水。”聶淺歌湊碗湊近顧還卿的嘴邊,顧還卿卻不張嘴,他把水遞給冷奕,頭也不抬地道:“帕子。”
“哦!”淺淺恍若大夢初醒,忙不迭的把帕子遞給他。
聶淺歌用帕子把顧還卿臉擦了一遍,手擦了一遍,顧還卿的情況仍未好轉,水也不喝,聶淺歌冷靜地抬頭,望著淺淺道:“會扎針嗎?”
“會。”淺淺這才記起被她是幹什麼吃的。
被淺淺一針扎醒,顧還卿睜開眼便發現自己又躺在聶淺歌的懷裡,想要掙脫,渾身卻如脫力一般,疲乏到了極點,一張嘴,聲音更是有氣無力。
她自己也覺出了不對頭,虛弱地問:“我這是怎麼了?”又對聶淺歌道:“放開我。”
淺淺怕她再睡著,舉著亮晃晃的銀針嚇唬她:“老實招來,你方才怎麼了?敢睡,我就用銀針扎你。”
大約是被淺淺少有的彪悍刺激了,顧還卿除了累,卻未像前兩次那樣倒頭就睡。
聶淺歌抱著她未出聲,也不放開她,他幽黑的眸低垂,用手緩緩順著她柔滑光亮的長髮,整個人安靜的出奇。
冷奕則道:“你練功的時候究竟發生了什麼?為什麼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像做噩夢一般?”
淺淺也把她剛才的情況複述了一遍,末了噓了一口氣:“你真是嚇死我們了!”
他們這樣一說,顧還卿的注意力被轉移,竟忘了自己在聶淺歌的懷中,皺著眉頭思索起來,這次不同於以往,她竟依稀能憶起一些畫面。
“我看到一個小女孩子,她忽爾在懸崖上舞劍;忽爾遭受追殺,在曠野裡疲於奔命的奔跑;忽爾又手執利器在殺人,血濺了她一身……那利器……”
她伸手捶額,想讓自己能記得更清楚點,但只捶一下,手卻被一隻修長白皙的手捉住。
聶淺歌溫柔地捏了捏她的手,望著她的眸子漆黑如墨,好似隱匿著萬千柔情,又彷彿深不可測的漩渦,讓人沉溺其中,不能自拔。他微啟薄唇,語聲輕柔:“慢慢想,想不起來也不打緊,不過不能傷害自己。”
說完,不等顧還卿反應,他輕手輕腳將她自懷中放下,轉身拿了兩個顧還卿做大棉抱枕,小心翼翼扶起她,把大抱枕放在她背後,讓她抵著床頭靠好,這才說:“你方才說那小女孩拿利器殺人,利器麼,無非刀槍劍戟之類,你覺得她拿的什麼?”
“刀。”顧還卿直覺是刀,想也不想地道。
話脫口而出,她才覺得奇怪,畫面中那小女孩好像執的並不是刀,有時是劍;有時是短匕;有時是鞭;有時是鐧;有時是斧;有時是鋮……卻並沒有刀,更沒有什麼彎刀。
“什麼刀?”聶淺歌輕聲的循循善誘:“刀有九環刀、兩刃刀、大斫刀一類的大刀,還有朴刀、雙刀、鴛鴦刀、雙環刀、彎刀等等,你覺得她拿的是什麼?”
他一直用“你覺得”,顧還卿便憑直覺答:“彎刀。”爾後她又加了一句:“其實無論什麼刀,偃月刀也好,雙刃刀也好,二郎刀也好,只是樣式不同,其用法殊途同歸,大同小異。”
同樣是話一出口,她便愣住了,慕還卿這具身體最擅長的是箭術,她只愛騎射,也精於騎射,對別的武器並無研究,除了在刑部大牢那次用刀殺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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