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習,共同致富。
我接到李主任的電話,不用說,這個採訪又是少不了我了,就因上一期的反響,也就註定李主任會把這任務交給我,這次的出訪,我是白天,我把我採訪寫了報道的報紙給屠宰場老闆歐陽心帶過去,並說上一期的反響很強烈,大家都想向他學習,他一知道這事,相當的高興,採訪完畢後,已是下午了,怎麼也拉我與他一起吃飯,陪他喝幾杯,誠情難推,我只好答應了,這老闆真是太熱心腸了。
到了傍晚,老闆吩咐下屬殺了一條狗,宴席就擺在屠宰場旁的辦公室裡,他們先用油把狗肉炸好,切成小塊,與我一起打火鍋,另外還炒幾個小菜,滿滿一桌,他說今天高興,這是鄉里狗,難找,我們這些城裡人是很少有機會吃得到的,我一聞,果真是不同樣,那種香味,太香了,我想在是神仙到了,一定站不穩。
就這樣,我們一直吃,一直喝,也不知過了多少時間,我有些尿急,於是,我跟老闆歐陽心說要去廁所,問他廁所在那個方向,他也酩酊大醉,隨意一指,往旁邊的屠宰場指去,我也忘記那是屠宰場了,我踉蹌的腳步,往屠宰場走去。
走著走著,我見到一個大缸,我以為是尿缸,正想走過去,誰想到當越走越近地時候,我發現一位跟那晚我在樓梯拐角見到的人是一模一樣的打扮。我嚇了一跳,急忙打地方躲藏起來,用力地揉搓一下眼睛,我錯手揉搓的是左眼,我本看到的那張尖尖的臉,現在看不見了;我再試著揉搓一下右眼,我看清了,那張尖尖的臉,而且嘴是尖尖地出來,像一條吸管,他一出現就把頭往那個缸伸過去,用力地吸。我明白了,他是一名鬼,這種鬼只喜歡血,以血為食,在書中的記載應是一種叫食血鬼的鬼。
不是變態屠夫,我現在覺得,我身上帶著的防身的藥劑對這鬼是沒有什麼用的,把他弄急了,到時反過來與我拼命,那我就算九條命也賠不起。
只見那食血鬼把嘴上那長長的吸管往缸內一放,“撲哧撲哧”地吸得歡,我這才明白過來,我剛才以為是尿缸的缸,很可能就是屠宰動物留下來的血缸,那血缸很可能還裝得不少的血,就從那食血鬼的表情可以看得出來。
我沒敢走近一步,我發覺我的膽子越來越小了,我不是有吸魂石嗎?也許是食血鬼的這身打扮太像人了,太像“變態屠夫”的打扮了,鬼倒是不可怕,可怕的就是人,我實在剋制不住我對這種人的畏懼。
我一步一步地後退著,直至退到可以快步往屠宰場旁的辦公室跑去為止。
到了辦公室,我大氣都不敢出,那喝醉了的老闆歐陽心還趴在桌面上,他睡著了,當我跑進辦公室裡,就急不可可待地關上了辦公室的門。
門可能關得太響,把歐陽心吵醒了,他帶著滿嘴的酒氣問道:“怎麼了?不用關門,喝酒又不犯法,除非非法屠宰不合格生豬。”
“你,你有做過非法屠宰生豬的買賣嗎?”我好奇地問道,畢竟我是記者,我有記者和敏銳性。
“屠宰,這當然,我公司常做這樣的買賣,要不做這樣的買賣,我怎麼養活我公司這麼多張嘴巴,真是的,這些訊息我當你是兄弟才告訴你。”說完,又啪的一聲趴在桌面上再次睡去。
“我終於明白了,採訪這麼多全是白採訪,真正有意義的採訪這幾句話就讓我明白了,也許這麼些所為的企業家,不企就不家吧!也就是不企圖一些什麼東西,就不能成為家,這就是活著的真正意義吧!”我還沒有完全醉,再被那食血鬼這麼一嚇,也完全清醒了,不過,我明白,我不想做這樣的醜人,我不想去寫這麼負面的東西,我不寫不代表我不反對,我不是執法部門,我只是一名混飯吃的小記者。
這一晚我睡辦公室的沙發,我也不好叫醒歐陽心,所以讓他一直趴到天亮,天一亮他醒了,我這一夜也沒有睡著,見到他醒過來,我把心中的的疑問一股腦地提問著。
我問道:“你最近發覺你這裡有少些什麼東西,或者說有什麼變化嗎?”
“沒有,真的沒有,我這裡誰敢來偷什麼東西呀!我們個個都是屠夫,來這裡偷東西,那不等於著死呀!”歐陽心樂呵呵地回答著。
“真的沒有嗎?你再想一想,”我再次問道。
這一下,歐陽心想到了一件事,他摸了摸腦門,突然,他大聲回答:“哦,我記起來了,我記起一件事來了,我這裡最近不知怎麼的,老有工人反映說屠宰下來的血總是莫明其妙地少,不過這些都是不值幾個錢的東西,誰要是想要,拿去就是了。”
“哦,怪不得,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