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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的病人說話,可這是我的任務,我必須完成,是工作啊!是要吃飯了,要是今天沒有從這人身上刮到一點值錢的東西,我想,科室的李主任是不會放過我的。
也許是剛做完檢查,他還很虛弱,我決定等也要等到他回恢復一點,挖一點有用的內容,登在明天報紙的頭版頭條;等也要把他的“骨髓”颳了,我想我是下定決心的了,他不回答我的問話,我等也要等。
門外坐著兩名陀槍的警察,我問不出犯人的任何資訊,或者說是連哼都沒有哼多一聲,我打算先從薄弱環節入手,也就是從警察處探探口風。
我走到兩名警察的身邊,從身上抽出一盒新買的香菸,這香菸仿進口包裝,其實是中外合資,不過看著讓人覺得這是好煙,價錢不菲,所以,那兩名警察沒有拒絕我的好意,我幫他們點上了香菸,他們煙一到嘴,話也就多了起來。
“你是晚報記者還是日報記者,或是雜誌社的記者?”一名高大點的警察開啟了話匣子。
“我是市晚報的記者,今天是接到我科室李主任的電話,特趕來這裡,不過,這犯人怎就不說話。”我奇怪地單刀直入。
“呵呵,”兩名警察笑了。
我二丈和尚摸不著腦袋,莫明其妙地看著那兩名警察,我覺得他們一定有什麼可笑之事,或者說有什麼事瞞著我。
“我說啊!我在抓拿他的時候,他在自己的家裡吞雲吐霧,魂都快離開他的身體了,現在到了醫院才少為好點。”瘦小的另一名警察插上話來。
“他是這案件的重點證人,他如果說不了一句話,那明天的審判會場,將是毫無意義的。”高大點的警察說,正說到這時候,一名醫生模樣的人走了過來,他是從靜靜的通道走過來的,用口罩蒙著臉,不過,還是給兩名警察攔住了,警察建議他把口罩脫掉,可是,這名醫生模樣的人,那裡肯聽從。
也許警察將他逼得太緊了,他還是將口罩脫了下來,不過,還是惡狠狠地罵了警察們家裡的娘。
黑黑的通道遠處,時隱時現出現一個老樣模樣的人,身穿黑衣服,從遠至近,走著,走著,卻又往回走,一直未敢走進我們。
我是剛回到家,接到的電話,為了來這裡採訪,還沒有吃飯,肚子餓得“咕嘟咕嘟”響,忙向警察們道別,想去吃了飯再過來,警察異口答應了。
就在我要下樓的時候,我聽到兩聲槍響,於是,連忙轉過身來,“嘭嘭”兩聲,我看到兩名警察的頭倒地上,不,應是用砸比較合適。看見他們的眉心中心處各有一隻洞。
“是槍”我連忙找地方躲藏起來,心裡一陣莫明的緊張,這種緊張,是由心生,再到腿通向腳,一直抖動不停。
我底身,四處張望,在這通道,實在是找不到一處是可以藏身的地方,只好躲避在垃圾筒旁,垃圾桶是白色的,裡面卻放滿著醫藥使用過後的針筒及塑膠瓶,一股醫藥的味道,不斷地往上湧,湧入我的鼻孔。
“嗖”的一聲,剛才見到的老人模樣的那黑影,慢慢地靠近了犯人的病房,此老人的步伐,我覺得是走得蹣跚,卻又如飄動,他從我的身邊過,我看到了他的臉,臉是蒼白的,蒼白得如此的嚇人,表情是那樣的呆滯。
黑衣老人就要接近犯人病房,犯人被那名醫生打扮的人背在身上了,可能醫生打扮的人根本就沒看見老人,老人沒有理會他們,我從遠處看,那名老人的臉色發青,青得可以用青面獠牙來形容。醫生打扮的那人把口罩帶上,四處打量一番,發現沒有人,急忙揹著那犯人急走。
我雖然很緊張,可我沒有忘記我是一名記者,手上有照相機,我急忙開啟相機,調節快門,關閉閃光燈,把這一情形偷偷地攝影了下來。醫生模樣的人揹著犯人走遠了,我再看那黑衣打扮的老人。
那老人在幹嘛!我站在那兩名警察的屍身邊,一邊手按住高大警察屍身的額頭,另一邊手卻按在細小警察的額頭,用力向上一拉,天,居然把兩名人民的保護神,人民的安全衛士的魂給拉了出來,警察們的臉是發青的,死一般,呆木雞似的站在老人的兩旁。
我用快門想記錄下這一切,可是我的相機無論怎麼攝影就是沒有任何影象,只攝影到兩名警察臥地的屍體。
黑衣老人顯得很大力氣,他拖著兩名警察的魂,往醫院的外面走去,我心中納悶,這老人是誰,他要這兩警察的魂幹嘛?一串串疑問應上心頭,也許這就是民間傳說中的食氣鬼。
此時,我還是選擇多此一舉,立馬報了警。
不管多夜了,我都得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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