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2/4 頁)
角,擺出一個很詭異的笑容,但更多的是被淚水扭曲的表情,我看到他的眼神是有多驚訝,我看到他的眼角也閃出了淚花,我看到他眼中的淚水不爭氣的流了下來,與他臉上的血滴融為一體,他的力道越來越緊。
我漸漸喘不過氣來,皺著眉頭。我們誰也沒有說話,只是我的淚水掉的更兇了,落在他的手上,每落一滴,他的手就顫抖一下,可笑的是,他的淚水也一滴一滴的落下,突然心口一緊,緊繃的身體一鬆,在失去意識時,我看見小哥含著淚對著我大喊,可惜那時我已經聽不見了,但透過他的口型我可以知道,他要說的是。
吳邪。
5
當我再次睜開眼睛,眼前已不是昏暗,而是雪白的天花板,鼻腔內充斥的也不是血腥味,而是一股酒精味,只是腦袋還是暈暈的,而且臉也是涼涼的。轉移了一下視角發現突然出現一張熟悉的臉,那是雪茹,她一邊笑嘻嘻的對我露出沒有兩顆門牙的嘴,一邊甜膩膩地叫我。
“吳邪叔叔。”
我的心一下子就像接觸到了冬日裡的陽光一樣被治癒了,也對她笑了笑。
“吳邪叔叔,你怎麼掉眼淚了呢?”接著雪茹做出了一個羞羞臉的動作。我一驚,掉眼淚?下意識去摸了摸臉,果然有一道涼呼呼的液體,從我的眼角開始劃過一道弧線。我又摸了摸自己的腦袋,發現被纏了一圈紗布,後腦勺還疼著呢。
我一邊輕揉著後腦勺起來,一邊問雪茹他爹也就是王盟去哪兒了。 正問呢,耳邊傳來開門聲,循聲一看,正是王盟,他看見我起了馬上過來扶我,我摸了摸額頭
,對著他指了指我的腦袋,問這是怎麼回事。
王盟把雪茹推到一邊,搬了把椅子坐在我床邊道:“老闆,你出車禍了。”
我仔細的回憶了一下,好像是有那麼一回事,我記得當我失去意識的時候我還看見了小哥,然後我似乎又做了一個夢,夢見他,夢裡他還親手掐死了我。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我流眼淚這件事就說的過去了。但我想不明白為什麼夢中的小哥不讓我去找他,為什麼在他掐死我之後我就醒了?難道我預知未來了?難道上天也認為我們兩個註定是路人了麼。
王盟推了推我,拿出幾張單子,翻看了幾下遞給我,“老闆這裡是一些費用。”
我接了過來,看了看,病因是因車禍而腦出血,失血過多。然後是一些費用,上面還說我後腦勺有一塊淤血,需要小心,接著是一些注意事項。費用不多,對於我來說,最近的錢包漸漸鼓了起來,這些費用不過是小意思。於是我把紙摺好收了起來,沒想到過個年還要腦袋頂個洞回家。
我看王盟有話要說,就看著他,但他的眼神有點逃避,看了看雪茹,滿臉愧疚的看著我道:“老闆,你的父母已經知道了你的事情了,他們來過了。”
“知道我的事情?”我第一時間反應過來的是我跟小哥的事情,我還沒進一步發展呢有什麼可知道的,只見他又說道:“你的父母來看過你了,他們的手裡有一封信,寄信人。。。。。。”
他停到這裡就不說了,這一下子就勾起了我的興趣。我全神地看著他,示意他快點說下去。
“是他。”這時王盟才吐出兩個字。
我馬上就反應過來是小哥,可是小哥怎麼會認識我父母?我記得我沒帶他去見過我父母啊?但其實我更關注的是那封信的內容。王盟知道我的好奇心,他一定會想方設法弄到一份複製件的。我向他攤開了手,他一下子就會意了,拿出一個信封交到我的手中,然後就起身帶著雪茹離開了病房。
等聽到門關上的聲音,我就迫不及待地拆開信封,一張慘白的紙出現在我面前,紙上是很清秀的字型,但我一下子想不起來這是那種字型了,當然重點不在這上面,而是信的內容。
這封信沒有大篇幅的語言,就跟小哥本人一樣,廢話更是少之又少。我緊握著信紙,逐字逐句的讀下去。。。。
吳邪的父母:
打擾了!
我叫張起靈,是吳邪曾經的隊友。在這一切都結束的時候,我代替他去完成一個任務,代價是十年。吳邪他很幸運,他的生活不像我這麼斷斷續續,所以我希望他能生活得像平常一樣,這也就是為什麼我要去代替他的原因,如果他問起,請告訴他。
在我去完成任務時,我並不打算活著回來,但我跟吳邪說過十年之後可以來接我,這並不是我想要的,如果有一天他無聲無息的失去了聯絡,那麼請一定要找到他,並且制止他別來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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