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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下印有兄弟姐妹保潔社字樣的衣服。
因為,站在看似平等的人群中,其實從沒有真正的平等。即使你今天、這裡感受不到壓抑和自卑,總會有一天、一個人、一個地方、一種場合讓你感覺得到。
今天,小蝶感覺到了,她自卑,世俗的自卑,在他面前。
她伸出沾著果汁的雙手,看似輕鬆地衝他笑笑:“不方便哦。”我在勞動。
他笑笑,漠然地點點頭,轉身走開。第一次,有女孩拒絕他的邀請,前不久,還有一個第一次,第一次輸球也是這個女孩給他的,這是偶然巧合,還是命中註定的必然?
“商峻哥哥,我們好久沒有跳過舞了。”一個年齡看起來不大,但身材豐滿、玲瓏曲線畢露的感性美女挽住商峻的胳膊撒嬌。
“好啊,今晚陪你跳個夠。”商峻笑眯眯地刮刮女孩的鼻子,拉著她去跳舞。
酸澀,小蝶突然感覺到有些酸,究竟是嘴裡酸,心理酸,還是生活的辛酸,她說不清,反正就是酸的。
橙汁渣好,倒進一個玻璃壺裡,眾人忙著跳舞,飲料需求下降,小蝶可以趁空休息一會兒,她坐下,在長條形的餐桌後面看那些年輕的男男女女跳舞**,目光的中心總是不自覺的跟著商峻。
“大姐,來杯葡萄酒。”一個年輕男人胳膊肘伏在餐桌上,小麥膚色,頭髮比小蝶的還要長,染成酒紅色,眉毛和眼睛的距離很近,眼睛深邃,有些像西方人,應該說,很酷。此時,他的嘴角掛著一絲笑容,很邪氣的笑。
小蝶記得,那天在球場上,這傢伙差點被她激怒,商峻叫住了他,好像叫阿然,看樣子來者不善。
她倒了滿滿一杯紅葡萄酒,放在他面前,心裡嘀咕,喝吧,多喝點,快點喝醉。
他看看杯子,用一種嘲弄地口味道:“大姐,葡萄酒最多倒杯子的三分之二,這是倒酒的常識。”
小蝶端起杯子,將酒倒進另一隻杯子一半,再次放到他面前。
阿然笑笑:“既然你倒了兩杯,我們乾一杯?”
“對不起先生,我只負責倒酒,不負責喝酒。”小蝶程式化地笑笑。
阿然臉上立刻有了怒色,沒幾個人敢衝撞他,可是這小丫頭第二次犯了他的禁區。“是嗎?倒酒,好吧,你現在給我先倒十杯紅酒,每杯倒三分之一,再往裡倒三分之一白酒,上面倒三分之一香檳,三層不能混。”
小蝶笑眯眯地道:“你是要雞尾酒啊?對不起,我不會調。”然後垂手而立。
“你……”他被氣得臉色發青,“你就這麼對待客人的要求嗎?”
小蝶攤手笑笑:“沒辦法哦,我是僱傭兵,盡力而為,您有什麼不滿,請找主人投訴。”
鐵青著臉地阿然手握了握杯子,理智告訴他,這種場合,跟一個負責酒水的小丫頭鬥氣,會讓人看不起的。他忍了又忍,轉身走向一邊,離這個野蠻丫頭遠遠的。
打法走這個喪門神,小蝶輕輕吹了聲口哨,繼續看人家跳舞,目光不自覺地又落到商峻身上,而他的目光也正看向這裡。
他對她淡然一笑,優雅得體。她撇撇嘴,心裡嘀咕:不就是笑一下嗎?犯得著笑得那麼好看嗎?
音樂暫停,一些人過來取飲料喝。
和商峻跳舞的那個女孩子端了一大杯橙汁喝,喝完後抱怨:“商峻哥哥這次跳舞沒有以前好了,你不用心”
商峻賠笑道:“那是我們家笑笑跳舞又進步了,你將來可以當個舞蹈家。”
“商峻哥哥又取笑我,”笑笑嘟著嘴,“舞蹈家哪有我這麼胖的。”
商峻忙哄她:“我們家笑笑怎麼能說胖呢,這叫豐滿。這才最討男生喜歡了,骨瘦如柴的女孩誰喜歡啊?”
笑笑這才又笑起來。
音樂轉為熱烈快節奏的,許多人跟著瘋狂搖擺。
聽完商峻和那個叫笑笑的女孩的對話,小蝶心裡更加酸澀。她打心眼兒裡羨慕笑笑能有那麼一個疼她的哥哥。她也有四個哥哥,但都不是親生的,家梁哥木內,從來不會哄女孩子,家棟哥是個聾啞人,他心裡只有蓋茹蘭,更不會對她體貼愛護,家豪和家傑更不要提了,有時還需要她照顧。
人和人的命運是無法放到一起比較的,有些女孩生下來就生活在許多人的寵溺中,被疼愛呵護,有些人生下來就面對拋棄和虐待,小蝶無法想象出被人疼愛的滋味,她的記憶裡,沒有被疼愛這個詞語。
夜裡十一點多鐘,party總算結束,曲終人散意興依然闌珊,客人們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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