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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可以替他另娶。”司馬長嘯不敢說出司馬茜已經不幸這一節,話出口,已自覺不妥。
“什麼,另替他娶?”
“這……只是說說,未必一定如此做。”
“嘿,嘿嘿!”司馬長江冷笑:“三弟,虧你活了這大把年紀,還是一莊之主,說出話來如此幼稚。你徒弟姓方,是外人,再給他娶個外人,跟司馬家半點邊也沾不上,這叫繼承香火?你何不把凌雲山莊拱手送與方家?”
司馬長嘯默然無語,臉上青一陣白一陣。
“簡直是荒唐!”司馬長江氣得掀被下了床:“你說,你怎會想出這餿主意?是什麼讓你昏了頭?”
“二哥,別生氣,是我……考慮不周。”司馬長嘯是有口難言,原本方一平是要入贅的,而現在唯一的女兒已經不明不白地死了,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對方一平未嘗不是一種虧欠,可是又不能明說……”
“你夫妻愛怎麼做怎麼做,我不管。”
“二哥是……反對?”
“我沒任何意見,你可以走了!”
“既然……二哥不贊成,就當我沒說吧!”
“你走,我困了!”
“是!”司馬長嘯低頭轉身退了出去。
“哼!荒唐!”司馬長江眼睛瞪得老大。
“大公子!”老蒲關了外門進房。
“以後改叫二公子!”
“這……是的!”老蒲恭應了一聲:“二公子今晚的宵夜……”
“我想喝上兩杯!”
老蒲帶上房門出去。
司馬長江瞪眼坐在床上不言不動。
房外小廳傳出擺整杯筷的聲音,不久腳步聲離去。
片刻之後,又響起酒壺蓋與酒壺碰撞的聲音,房門沒關緊,門縫裡似有黑影一閃,司馬長江心中一動。
“老蒲!”他叫了一聲。
沒回應,也沒腳步聲,這可是怪事?
司馬長江掀被,想了想,很困難地下床,然後搖晃不穩地步出房門。桌上有杯筷酒壺,菜還沒擺上,他坐下,望了那酒壺幾眼,口角牽動了幾下,但沒出聲。
老蒲用一個大盤端來了五樣下酒菜,逐一擺上,然後伸手準備拿酒壺斟酒。
司馬長江抬手阻止。
老蒲縮回手,用奇怪的眼光望著司馬長江。
“二公子……”
“我自己會斟,今晚我要慢慢喝,你不必伺候。”
“二公子,我……忽然覺得老了。”
“怎麼說?”
“老眼昏花,竟然看見有影子飄出牆……”
“哦!”司馬長江點點頭:“人總是會老的,有時眼花也是常事,杯筷酒壺你分成兩次拿?”
“不,一次,怎麼啦?”老蒲瞪大老眼。
“沒什麼,你先進來一次,後來我聽到酒壺響,看來我也老了,耳朵已不管用,連什麼是什麼聲音都分辨不出來,你再去灌一壺花雕來,然後你就去睡,我一個人慢慢消磨!”說完,和悅地笑了笑。
“可是,二公子,先灌的這壺是竹葉青……”
“我知道,不要緊,我忽然想喝花雕,去拿吧!”
“是!”老蒲出去。
司馬長江揭開壺蓋,仔細聞了聞又蓋回去。
老蒲送酒來,先斟滿一杯,關切地道:“二公子,喝兩種酒會上頭,讓我把竹葉青拿下去吧!”
“不必,先擺著,你去睡。”
“二公子也早些上床!”
“好!”
老蒲轉身離開。
司馬長江步到門邊,向外掃瞄了幾眼,又偏頭用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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