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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在花甲之外,而竟如三十許人,盪風依然不改,的的確確是個人妖,怪不得她的手下一出手便是武林絕技“蘭花拂穴手”。
“啊!失敬,在下聽說過。”
“韋公子,‘失敬’二字對我是一種諷刺,免了!”
“在下那位朋友呢?”
“他與你之間僅止於朋友?”這是第二次的怪問。
“不錯!”韋烈已經想過,所以答得很勉強。
“你是故作不知,還是有意搪我?”
“芳駕這話……怎麼說?”
“我脫過她的衣服,解了她的肚兜布,也摸過她的全身,你該明白了吧?”翠姬說這種話是面不改色。
這話已經說得很露骨,韋烈不能再裝渾了,他非承認這事實不可。王雨是女兒之身,這對他的衝擊很大,雙方的情誼已經很深,竟然被矇在鼓裡,這實在相當窩囊。轉念一想,江湖兒女只要信守一個“義”字,又何關乎男女,男女之間一樣有友情存在,為什麼非要扯上私情?想到這裡,心結豁然解開。
“那又怎樣?”以反問代替答覆,非常技巧。
“你還是承認了!”翠姬笑笑。
“她現在人在何處?”韋烈重新拾起話頭。
“當然也在此地,不同房間罷了,你放心,此地沒有男人,她不會被侵犯的。”詭異地笑笑又道:“三天之後,你們就可以—道手牽手離開。”
“三天……為什麼要第三天?”
“韋公子,相逢即是有緣,奇緣豈能錯過,這三天你好好陪我……”她用男人無法抗拒的異色目光望著韋烈,不能說是“蕩媚”,只能形容為“誘惑”,因為她不是一般邪蕩的普通女子。
韋烈是男人,男人就應該有反應,但他剋制住了。“如何陪法?”
“談話,喝酒,作樂!”她坦然地說。
“作樂包括什麼?”這是重點,他非問不可。
“隨興所至,愛怎麼樂就怎麼樂。”
“應該有個限度!”
“限度?啊!我明白,你的意思是不上床?”
——個女人談這處男女之事有如家常便飯,像喝茶吃東西一樣平常,實在令人吃驚,當然,這因為韋烈是正派人,換了別的男人如“花間狐”者流,那就另當別論。
“對!”韋烈硬起頭皮回答,他想到對這種女人說話不必保守含蓄諸多顧忌,那完全是多餘的,而且是白費。
“喲!你要為她守貞?”
韋烈幾乎想吐。
“可以這麼說。”
“你真是迂腐得可愛,韋公子,美食當前不好好享用一番,寧顧空著肚子,多沒意思。”
她越說越不像話,眸子裡那股原先包藏的火焰已冒出了頭,嬌軀也似在振顫,她自己已先煽起了火不可自持。
“在下吃東西一樣很挑嘴!”韋烈再無顧忌了。
“你不先嚐嘗怎知不合口味?錯過珍餚多可惜?”
“在下寧錯過也不輕嘗!”
翠姬坐上床沿,伸手握住韋烈的手,搖動著。
“我們喝幾杯,我為你撫琴,如何?”
“敬謝。”
“你是木頭人?”
“木頭人的傳人!”韋烈是將話答話,但卻是半真半假,事實上他師父“枯木老人”的另一外號便是“木頭人”。
“你說話滿風趣的!”柔荑撫上了他的臉、胸……
韋烈用手扒開。
“報告主人!”門外突傳聲音,是姍姍。
“什麼事?”翠姬扭轉嬌軀對著門。
“樓裡發生了怪事!”
“哦!什麼怪事!”
“那瓶牡丹露不見了!”
“有這種事?我馬上來!”說著,又摸了摸韋烈的臉頰道:“韋公子,可人兒,待會我再來陪你。”說完,起身款擺而去。
“牡丹露?”韋烈自語了一聲,忽然想起王雨曾說過“牡丹滴露”這四個字,當時以為她是說的“風話”,想不到真的有牡丹露這玩意。是了,王雨之醉是受制於牡丹露,自己是否也是同樣情形?看“神女翠姬”的反應看來,這東西在她心目中必相當珍貴。牡丹露失竊這意味著什麼?只“霧裡鼠”王道有這本領……
心念未已,忽覺眼一花,似有人影閃入。
果然,王道已站在床前。
“公子,您怎麼了?”
“我無法行動!”
“那跟王公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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