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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了叫不出聲,而韋大哥卻坐在堂前面閉目養神,那棺木像是做好的機關,棺尾封板是活的,在極短的時間裡,屍體被盜走,棺材也復原……”
韋烈點頭,當時自己的確是神不守舍,完全沉浸在哀傷裡,而棺木是隨馬車來的,事先做了手腳是情理中事。
“事後老和尚把這怪事稟告方丈,反被罵了一頓,說他老眼昏花,無事生非,以後再不許提此事。
“你跟那老和尚談過嗎?”
“有,他以佛祖起誓,絕對是真的。
“可曾問及盜屍者的形貌?”
“靈堂後很暗,他看不清楚。”
“然後呢?”
“我到柳泉,一下子便找到了路前輩……”
“我那路遙舅舅居然同意掘墓開棺?”
“他老人家不能不信,因為這件事一起頭便十分詭異,他想證實。”
“結果棺材是空的?”
韋烈痛苦地默想:“當初這樁事判斷是矇頭怪人所為,葬在小青墓邊他指定的,為什麼又盜走屍體暱?目的又何在?
這簡直是大悖情理.匪夷所思的怪事,如果不是他,又會是誰呢?
誰會作出這種侵犯死者的大不道事呢?”
再想,他突然想到方一平那人性盡失的畜生,他分析“司馬茜生前已失去自主能力,她之突然投水是一個迷,也許另有死因,為了毀滅證據.故而設計了這一套,又可能自始至終都是方一平的傑作.要馬車伕詭稱是一個老先生意見,目的在在淆亂視聽,他好置身事外……”心念及此,他不自禁地重重哼了一聲。
“韋大哥,你在想什麼?”小云雀問。
“我要揭開謎底!”
“韋兄心目中已經有了偵查的物件?”王雨現在才開口說話。
“唔!”韋烈點頭。
“好,反正我們行動一致,再從長計議吧,雲雀姑娘進來連水都不曾喝一口……,”說著,擊了下手掌。
“公子!”立仁應聲來到房門邊。
“多了一位客人,添杯筷酒菜。”
“是!”立仁立即去辦。
“我的頭一個目標是大刀會總舵。”韋烈咬著牙說。
“找方一平。”王雨一語中的。
“嗯!我判斷十有九是那畜生的傑作。”
“不妥!”
“什麼不妥?”
“首先,你開明打響地去找他是打草驚蛇,難保他不另出花樣,其次,他現在是總管,又是公孫孃的新寵,如果他避不出面,勢必會動干戈,就算踏平了大刀會總舵,也解決不了問題,何況方一平是否真的作了此事,只是臆測,並無實據,他可以不認帳……”
“即使這件事非他所為,我一樣要找他。”
“不,你這一鬧,很可能使真正凶手有了防備,對付起來就更難了,依小弟愚見,我們不動聲色,暗中進行偵緝,我們現在人手很足,分頭辦事,捕捉最恰當的時機採取行動使對方無所逞其狡賴,這才是上策。”
店裡小二送來了酒菜。
王雨笑著道:“我們且把此事拋開,雲雀姑娘想來很餓了,我們是頭一次見面,輕鬆地喝幾杯吧!”
這一說,韋烈和小云雀當然沒有異議。
這是間小麵店,開在巷子底,賣麵食外加些滷菜,由於不當道,光顧的全是鄰近熱人,極少有生客,店也小得可憐,一邊是爐臺案板,另一邊擺了四張白木小桌子,老闆掌廚兼跑堂,一點也不忙。門口吊了個紙燈籠,既舊且破,已辨不出當初糊的是什麼顏色的紙,反正是黃中帶黑,燈籠上有個小兒塗鴉的大字,湊合著可以認出是個“胡”字,即使認不出,大家也知道老胡瓜麵店。
現在店裡有三個客人,巧的是全是初次光臨的生客。
靠角落是個走方郎中,又老又瘦。
近門邊的是兩個混混型漢子一大一小。他兩正是洪流和王道,是無意中發現那走方郎中才跟了進來了。
三人佔兩桌,都喝得津津有味。
老胡瓜坐在爐臺邊打瞌睡。
“我說老大……”王道開口。“日子愈來愈不好混了,他媽的想當年你我弟兄財源廣進吃香喝辣,被人捧著走,如今他媽的落得豆腐乾花生米下酒。老大,他媽的裝什麼好人,我看重‘重操舊業’?”洪流嘴裡含的一口酒幾乎噴出來。
“對呀!你我兄弟大小也可以算得上是有字號的人物,重新收拾舊行當,再過那吃香喝辣衣錦穿羅的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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