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愈勇。
從來沒有過的經歷,公孫四娘已到棄甲曳兵的程度,而方一平卻仍在高度的亢奮中,說是金剛毫不為過。
“好……弟弟,我……投降!”
“親姐姐,我欲罷不能!”
狂風驟雨持續,公孫四娘已經癱瘓,連呻吟都停了。
“好弟弟,我……我……實在不行了!”
“親姐姐,你要是不行,豈非是天大的笑話?”
“算我……告饒!”公孫四娘上氣不接下氣。
“總得要盡興,難道教我半途收兵?”方一平更瘋狂,像野獸般衝擊。“你忘了,以前你每次都意猶未盡,現在,怎麼?老了,不行了?”
公孫四娘想推開方一平,一用力之下,才發覺自己的元氣已消散殆盡,這一驚非同小可,男女之事她是老手,照以往的經驗,方一平絕沒有這大能耐,這當中分明有文章,自己一時痰迷心竅,墜入了他的彀中。”
“一平,你……想表現什麼?”
“報答你!”
“報……答……什麼意思?”
“你對我的大恩大德能不補報嗎?”
公孫四娘已無力掙扎,但卻不甘心如此被宰割。這的確是做夢也估不到的報復手段,照理而言,他不可能在短時間之內練成這種駕御的功夫,何況他功力曾經被廢,唯一的門徑只有藥物一途,而此類藥物對男人本身損傷極大……
“一平,你想兩敗俱傷?”
“怎麼說?”方一平心絃一顫。
“藥力消退之後你會怎樣?”
“什麼……藥力?”方一平停止了動作。
“不錯,你自己心裡……應該明白,人的精力……有其極限,元氣……便是命根。”公孫四娘還在喘息。“你應該聽過……竭澤而漁這句話,要是精力用盡,充陽耗竭……結果將是什麼?”方一平打了個冷顫。
公孫四娘已經感覺到了,跟蹤進擊。
“你不妨自己試試……體內有什麼……異樣?”
“少跟我來這一套,你一生淫蕩,我要你風流至死!”說著,又狂蕩起來。
公孫四娘悽哼不止。
這間密室是她特闢的春宮,不奉召喚誰也不敢擅入,連偷窺都是禁例,除了利用裝置,裡外連聲音都是隔絕的,她即使喊救命也沒用。
難道真的就如此送命。
一聲長喘,方一平突然靜止下來,整個人癱瘓在公孫四孃的身上,精力似已完全耗盡,他警覺到情況不妙,試一運氣,功力也在剎那間消失了。他立即省悟自己被利用作了最齷齪的工具,成了武林中最髒骯的人,而更大的威脅是——死亡。
公孫四娘身為一門之主,行為雖然不檢,但精明是過人的,她立即明白自己的想法和判斷是正確的。
“方一平,你現在沒能力殺我,對不對?”
“……”方一平在喘氣。
“利用你的人是誰?”
“是……——個……藍衣人!”
“藍衣人……什麼路數?”
“大……造門的人。”
“大造門?”公孫四娘驚叫一聲,用足吃奶的力氣才把方一平推開。她這時發現床褥一片血汙,心頭更加明白。她下床穿上衣裙,暈眩使她幾乎站立不穩,她的武功竟然喪失了,這是致命的打擊。
木了一陣。
“方一平,你……夠狠,竟然把毒帶進我的身體,使我在不知不覺之間散功。”公孫四娘手扶床攔,咬牙切齒。“大刀會的基業斷送在你的手裡,你同樣也活不了,你……不是人,是一條狗。”恨極,撲過去用手掐住方一平的脖子。方一平連掙扎的力氣都沒有,兩眼倒是鼓得很大,喉頭咕咕作響,手腳亂動。
公孫四娘武功雖失,但掐死一個人的力氣還是有的。用力,再用力,等力盡鬆手,方一平已經不動了。
他真的死得像一條狗。
如果他不任性胡為,如果他不走邪僻之路,便不會有今天的下場。堂堂天下第一劍手的傳人,武林才俊的“梅花劍客”竟如此結束生命,實在令人扼腕。誰會為之?孰令致之?一句話,咎由自取!
公孫四娘直起身,對方一平之死她毫無矜憐,她現在所面臨的是生死存亡的威協,而最要命的是失去了功力,這等於宣佈了大刀會的死刑,她不甘心數十年經營的基業毀於一旦,即便無力迴天,也必須使敵人付出相當代價。
於是,她淨了身,重新理妝,裡外衣裙全部換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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