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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一平本是陰狡投機的小人,這一說他的心動了。
“會嗎?”
“我感覺得出來,有這麼點意思。”
“是會主要你……”
“不,是我的意思。”
方一平深深想了想,眉毛一挑道:“好,我替你送酒,不管你送酒,不管結果如何我都感激你。”接過酒壺,轉身便走,倩英望著他的背影笑笑。
方一平懷著希冀的心快步走向密室,如果能與公孫四娘重臉舊歡,他的地位便可恢復,雖說失去了右掌,假以時日,左手依然可以握劍,到那時才有資格談到找那自稱“報應人”
的矇頭怪人報斷掌之仇。這麼一想,彷佛已經真的又重回公孫四孃的石榴裙下,人也似乎飄飄然起來。飲食男女人之大欲,公孫四娘年紀已經不輕,但卻是女人中的女人,足以令任何男人為之顛倒,領略一次便教人終生難忘。心念之中,腳步不由輕快起來。他又想,要是公孫四娘真的回心轉意,該說些什麼來表達自己對她的情懷以沖淡這次事件的不愉快。
眨眼工夫,來到密室門外。
極熟的地方現在似乎有些陌生,猶豫了片刻,臉上先擺出一個誠摯又渴慕的表情,然後啟動門上的機關。
關開啟,一腳跨入,如捱了一記悶雷,僵住了。
“匡啷!”酒壺掉地砸得粉碎。
眼前的景象幾乎使他暈厥。
公孫四娘嬌軀半裸,被一個健壯如牯牛的赤膊男人緊抱著,桌上酒菜已殘,那男人赫然是他原先的手下頭目王彪,渾號大公牛,一身虯肌,胸毛一片黑茸茸,是放蕩女人最標準的發洩工具,也是最佳玩物。
王虎本能地推開公孫四娘,畢竟他的身分不高。
公孫四娘直起身,杏眼圓睜,怒不可遏的樣子。
“方一平,你敢胡闖?”聲色俱厲。方一平幾乎要吐血,半句話也說不出來。
“你找死嗎?”
“我……我……”方一平全身的血管似要爆裂。
“你什麼?誰要你送酒來的?”
“是……是倩英要我代她……”
“這死丫頭……她人呢?”
“說是……急著要辦女人的事。”方一平的臉脹得有如血,他不能不吞下這口惡氣,否則真的就活不下了。
“女人的事?唔……”公孫四娘似乎明白了,她現在正值春情狂蕩之際,雖發生這意外,但慾火難抑,主動把豐腴的嬌軀歪向王彪。“還不快滾?”
方一平退出,密室門自動合上。
他木立在門外想:“難道是倩英有意要自己受這屈辱嗎?
應該不會,她沒理由這樣做,可是……她應該明白密室裡的狀況,也該想到後果,為什麼要自己代她送酒呢?不行,非找她理論個明白不可。恨極地瞪了密室門一眼,轉身向外走,腳步有些踉蹌。
轉過回欄,倩英迎了出來。
“怎麼樣?”
“倩英,你……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咦,我做了什麼?我是好心好意為你……”
“你明知那婆娘在做什麼,卻要我……”方一平臉紅筋脹,呼吸急促,身軀在發抖,眼睛似要噴血。
“到底怎麼回事嘛?”
“她正在跟王彪親熱!”這句話是咬牙說的。
“不對呀,會主分明是一個人在喝悶酒,怎麼會扯上那頭大公牛?”皺起眉頭。“我真的不知道,不然怎會要你去觸這黴頭……嗯!大概是我離開密室之後才叫人進去的。會主沒對你怎麼樣吧?”
“還能怎樣,殺了我?”
“好,算我錯,到我房裡,我陪你喝幾杯消消氣。”
“唔!”方一平答應了。
倩英的臥房。
幾碟小菜,兩人對坐喝酒,方一平心懷怨恨,藉酒澆愁,一杯接一杯地灌,酒已添了三次,他已有了醉意。奇怪,他忽然對這面有惡疤但身段十分窈窕的女人產生了好感,她已經不醜了,某種意念越來越強烈。
“倩英,你……從來不感覺寂寞?”他開始挑逗。
“寂寞,又怎樣”倩英的答話也很暖昧。
“找個人……排遣——下呀!”
“找誰?我人雖醜,但不會那麼隨便就範。”
“你看……我……怎麼樣?”他伸手捉住倩英的手。
倩英羞怯笑笑,沒有拒絕之意。
方一平心花怒放,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