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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和你在一起……”
顧錦城毫不理睬柳茹,徑直叫來了服務員買單,然後扶著柳茹就朝外走。
柳茹一路上都揪著顧錦城的衣領不肯鬆手,如果不是碰巧用軍區的車經過,又是老熟人,載著他們進了軍區的大門,只怕他們兩個這樣走回去,第二天又會掀起軒然大波。
“麻煩你們照顧柳茹了。”
顧錦城送她到女兵公寓樓下,交代了幾個女兵後,自己才朝宿舍走去。
走到岔路口的時候,他卻猶豫了——左手邊,是他睡了一個星期的單身宿舍;右手邊,是他和蘇流年共同的宿舍——他究竟要不要回去看看?蘇流年現在應該不會在宿舍裡,滿地的狼藉只怕也沒人收拾。
顧錦城沉思了片刻,終究還是邁步朝右走去。
站在宿舍的樓下,他還有意識的抬頭看了眼,竟然發現窗戶上有小彩燈在閃爍。顧錦城頓時詫異著回想起來,下午和蕭翊帆發生衝突的時候,他記得這些小彩燈全部都壞掉了,不是嗎?
難道,蘇流年已經回來了?
顧錦城心裡一陣歡喜,突然像一陣風似的衝了上去,手腳忙亂地掏出了鑰匙,卻因為緊張又激動的緣故,鑰匙幾次都插不進鎖孔裡,頻頻落在地上。等他好不容易開門進屋的時候,窗外的風掀起了碎花的窗簾,纏繞在客廳大燈上的綵帶隨風飛揚,彩燈閃爍似繁星般的映照在他的頭頂。
屋子裡乾淨又整齊,白日裡的狼藉全部都被收拾乾淨了。
顧錦城的手裡無力,鑰匙清脆的落地。
他抬步朝裡走去,餐桌上還有一個大蛋糕,上面插滿了蠟燭。雖然蠟燭早已經熄滅,有些都燃到了根部,甚至有些蠟油還滴在了蛋糕的奶油層上,不知道燃燒了多久。顧錦城的心驟然一酸,再看見蛋糕旁的那碗長壽麵時,他終於再也忍不住的落下了淚水。
“流年!”
顧錦城一聲低喚,雙手撐在餐桌上,聳拉著腦袋,身子痠軟無力,兩滴淚水像是喚醒春筍的那場春雨,重重地落在了桌面上,慢慢暈染開來,折射出此時顧錦城倍感痛心與後悔的模樣。
而此時此刻,無處可去的蘇流年,卻是坐在蕭翊帆的病床邊上。
也不知道是誰來看望過他,竟然給他帶來了一把木吉他打發時間。
蘇流年坐在月下,他抱著吉他,撥弄著琴絃,婉轉的曲調竟然比月光還要柔和。她沒有說話,朦朧的雙眼只是毫無焦距的望著眼前發呆,思緒隨著蕭翊帆的吉他聲早就不知道飄向了何處。
蕭翊帆一面彈著吉他,一面嘴裡輕唱著優雅的歌詞。
這是一首情歌,是他的原創,原本是為柳茹所寫的,結果第一個聽他彈奏這個曲子的人,卻是蘇流年。
蕭翊帆垂下眼瞼,望向窗外的夜色,一切都是這麼的安靜,安靜的像是沒有生命的存在。如果可以,他多麼希望自己在認識柳茹之前先認識蘇流年,或許現在的痛苦也會不存在了。
蘇流年收回了思緒,低眸看了眼腕錶,距離凌晨十二點還有最後半分鐘的樣子。半分鐘之後,這個不知道應不應該回憶的生日,就會徹底和她告別了。那麼明天呢?後天呢?她和顧錦城的未來呢?是不是也可以,徹底的告別呢?
她淡淡地嘆了口氣,月光輕柔的籠在她的身上,飄渺的好似一陣風就能把她帶走似的。蕭翊帆看向她,心裡沒來由的一顫,他是多麼想成為能呵護她的那個人啊!
第一百六十八章 愛之深,恨之切
清晨,灰濛濛的,銀杏葉兒鋪了滿地,金燦燦的,倒也是別樣的風情。
護士在隔壁巡床的聲音吵醒了熟睡中的蘇流年,她半睜開了惺忪的睡眼,環顧四周,雪白雪白的,還有一陣陣酒精消毒水的味道。蕭翊帆早就醒了,他躺在床上,雙手放在小腹上,看著醒來的蘇流年笑道:“你醒了?”
蘇流年看向蕭翊帆,這才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情。
她坐起身來,身上一件軍裝緩落到她的手上,蘇流年捧著軍裝起身,道:“我什麼時候睡過去了?我自己都不知道。”
“等我發現的時候,你已經睡熟了。”蕭翊帆淺笑道,“不忍心吵醒你,所以就給你蓋了一件衣服,怕你著涼。”
蘇流年淺笑著將軍裝掛在了一旁的衣架上,道:“謝謝你。”
“你一晚上沒回去了,快回去看看吧!或許,他已經在等你了。”
蘇流年勉強笑了笑,看了看蕭翊帆的臉色,似乎比昨日好了很多,才說道:“那我讓護士進來看看,沒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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